酸背痛啦,后面痛,嗯嗯的时候更痛啦之类的。
一时爽之后是什么?疼三天啊!
不过小爷总算得偿所愿了。
我看看一个手提包就能拎走的行礼,唉,今天身体这么不舒服,算了,多待一天,明天走吧。
我趴回床上,继续睡回笼觉。
然后就被拍醒了。
一睁眼就对上一碗雪白的东西,喉咙一个堵塞,想起昨天吞下去的东西我不禁一阵反胃。
“你怎么了?”
我抬眼,“易子勋?你怎么来了?”
易子勋也是一愣,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这个问题。我也觉得问的突兀,昨夜刚滚过床单,今天就一副好久不见地惊讶语气问人家怎么来了……
我咳了一声,“这是你给我带的早餐吗?谢谢啊,我就不客气了。”
我实在懒得起身,所以半坐在床头,接过了易子勋给我带的“爱心早餐”。
一碗百合粥。
恕我直言,小爷再怎么瘦弱也是个男人,一碗稀得水一样的粥……
我抬眼看他,眼神里是□□裸的谴责:“咱们好歹刚滚过床单,你就给我吃这个?”
易子勋咳了一声,有点不自然地说:“我,网上搜了一下,说是……男人那啥之后,喝点粥会比较好,有助于……有助于……排便……”
他十分艰难地说出最后两个人,小爷脸皮这么厚的人,被他这么一带,也觉得羞耻起来。
“哦哦,这样啊……你那个阿盈是第一次,确实是要注意饮食什么的……”
我垂下眼睑,漫不经心地喝着粥。
易子勋会是个很好很体贴的同性情人的,只是能拥有他的,却不是我。
小爷我身经百战,早就过了还需要第二天喝粥的惨淡境界,他的这份体贴,是对他和阿盈未来幸福生活的提前演练吧。
“易子勋。”我喝了几口,粥甜腻得要命,没什么兴致地放了下来,“我明天走了。”
“哦。”
只是哦吗……
我掩饰住心头的失落,继续用着无所谓的音调说道:“以后我们就再也不见啦,小爷我吃饱喝足得偿所愿再也不会缠着你啦,怎么样,高兴吗?”
易子勋看着我:“明年我就去t大了,还会再见的。”
“嘻嘻,”我笑道,“那个时候我指不定在谁的床上fēng_liú快活呢,你千万别找我,坏我的好事啊!”
易子勋皱眉:“少交些乱七八糟不三不四的人。”
“我没交他们啊,是他们要交我。”我呲了牙,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
“再说了,到时候你和阿盈在t大恩恩爱爱地虐狗,叫我做什么呢?我们无冤无仇的,就别给我添堵啦小弟弟。”
易子勋仍然皱着眉头,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他的表情有些吓人,我猜他肯定想骂我,过河拆桥拔x无情什么的,哎呦,真是冤枉小爷我了,如果可以,我当然也希望可以和他长期“合作”下去啊,但是人家有正宫娘娘啦,我林漠是要有多贱,才会放弃何鑫地下情人的身份,转到他易子勋的地下啊?
我拍拍他僵硬的脸:“回去吧,哥哥我要再睡一会儿。”
昨晚我有些激动了,投入得比每一次都认真,这就导致早起之后,感觉到腰腹要比每一次都要酸痛。
所以更不能和易子勋长期往来了,身体吃不消啊。
我躺下来,蒙上被子闭了眼睛。
易子勋还是没有走,真是奇怪,搁平时我不撵他走的时候他想着法的要走,现在我让他走了,他竟然杵着半天没动,怎么着,吃小爷吃上瘾了?
呵呵,也对,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多气血方刚,定力差。
正想着呢,易子勋有动静了,他脱了鞋子,竟然也爬上了床。
床边塌了一块,我睁开眼睛,有点疑惑。
他的解释是,“我昨天也累了很久,也想睡一会儿。”
我靠,有没有搞错,你要休息不会自己回家去休息吗?要抢小爷我的床?我搂紧被子,表示绝对不会分他一半的,易子勋没有纠结,囫囵地搂着被子和我,闭上眼睛,很快呼吸平稳,看上去竟然睡着了。
我看着他的眉眼轮廓,其实离近了看,他的五官也并没有很精致,远比不上他喜欢的那个阿盈,但是合在一起,就有种说不出的魅力,尤其是咧嘴这么一笑,天哪,每次我都会以为是天上升起了第二个太阳,温暖极了。
而且难得的是,他这么干净。
这年头,能单纯而执着地喜欢另一个人的人,不多了,他还那么沮丧地说,他喜欢的人那么好,他怕配不上对方。
所以那个阿盈在他心里,得有多么崇高的地位啊,反正肯定比我这个,随随便便就能上床的年纪又大的男人好多了。
其实我也不老,不过才二十五岁,可是比起这一群花儿一样年纪的男孩子,我是真的老了。
我闭上眼睛,极力地想甩开脑海里悲哀的情绪。比我好的人那么多,我得不到的人那么多,如果我都要为他们伤心难过一番,岂不是得像林黛玉那样哭死?
我虽然也姓林,却是不甘愿哭死的。得不到最好的,没关系,我不介意将就,毕竟寂寞,比将就更可怕。
我悄悄地将手伸出来,搭在身边人的身上。
有人陪着睡,果然感觉好多了。
然而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重。
好像有人拿着刀追我,我心慌得很,但是却被结界似的东西困住了动弹不得,那个人追上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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