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玖殷勤的站起来,起来的时候小小的抽了口气,不怎么自在的捏了一下腰,道:“张哥,我送你。”
张凯歌正想拒绝,就见温玖冲着他挤眼睛。
他一愣,不清楚温玖这是什么意思,拒绝的话就收了回去。
这时候喂过奶正从楼上下来的温夏见张凯歌要走,就顺势道,“这就要走啦?”
“对。”张凯歌往外走的动作又停了下来,想坐回去又不好意思,虚虚的只蹲了一下。
“姐,你不是也要回去吗?让张哥正好送你一次呗。反正他顺路。”温玖睁着眼睛说瞎话,贺兰枢抬起眼看了他一下,又低下头,也没说什么。
当着老板的面儿公然说两个不同的方向顺路,张凯歌一呆,却也立马道,“对、对,我顺路,正好。”
温夏下来的时候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她其实也没带东西过来,只有一个名叫兰兰的小包袱而已。
她闻言一笑,也没有拒绝,“也行。”
温玖这才笑眯眯的把他们两个都给送到了门口,眼睛笑的弯弯的,像是只招财猫似的冲着他们摆手。
外面的雪像是停了,但是天地间雪白的一片,幼儿的眼睛脆弱,温夏给兰兰就戴上了个小墨镜不让雪地的白光刺着她的眼睛,所以兰兰今天不管看什么都是新奇的。
她见温玖那个样子,拍着小手‘嘎嘎’的笑,手腕上的铃铛声音清脆,好听极了。
温玖看着温夏抱着兰兰坐到了副驾驶,张凯歌冲他挥了挥手之后才关上了门,心里觉得以后张凯歌后座上面说不定会装上一个儿童座椅也说不定。
他泄了口气走回沙发上面,小心的坐下去,道,“今天福伯和芹婶都不在家吗?”
他在院子里面只看到了在暖房里面像是在种花的周叔,一般在他们起床之前就会准备好一切的芹婶和福伯却不见了踪影。
“福伯媳妇生了孩子,跟我请了一个月的价。芹婶家的孩子冬天容易生病,也回家照顾去了。”贺兰枢抿了一口放在桌子上面的水,皱了皱眉,已经有些凉了。
温玖得知了家里没人,这才直接仰躺在了沙发上面,声音十分悠长的输了口气。
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贺兰枢,一只手背在身后敲背,却感觉一点都没有作用。
他又怀念起以前贺兰枢给他按摩的感觉了……温玖眨巴眨巴眼睛,挠了挠脸,“阿枢。”
贺兰枢把报纸放下了一点。
“你给我揉揉腰呗。”温玖说着说着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还保持着躺在那里的样子。贺兰枢失笑,把报纸合起来放在一边,起身走到了温玖身边。
温玖这才满足的闭上眼睛,把胳膊垫在了脑袋下面,脚指头不停地扭来扭去的感受着贺兰枢跪在了沙发前面的地毯上面慢慢的给他按摩。
“对了。”温玖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我刚才在抽屉里面看到了一叠旧报纸,里面是那次苏秦拿过来的东西吗?”
“嗯。”贺兰枢应了一声,撩开了温玖的衣摆,大手放平按在他的后腰上,他的手很烫,温玖舒服的‘嘶’了一声,感觉像是被热水熨过一样的舒服。
“那里面放的是什么呀?”他回头看了一眼,挠了一下痒痒。
贺兰枢沉默了一会儿,揉面一样的把手转了一圈,给温玖按了几个缓解疲劳的穴道,“他们几个的奖状,听苏秦说你要跟他们一起吃饭,就想先让你‘熟悉’一下他们的性格。”
温玖‘扑哧’一笑,也不让贺兰枢给他继续揉了,捂着腰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跑上去,一边走一边道,“那我再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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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名单录入完了之后温玖还是没有急着去找贺兰绍,一是太过刻意,反而容易让他起疑心,二是即便是他不去找贺兰绍,贺兰绍也会按耐不住回来找他的。
那天之后,第三天他才觉得身上没有再像是长跑过后第二天浑身上下撕裂一样的难受了,尝试着在健身房的跑步机上面跑了一会儿才下来,洗了个澡之后人也清爽了不少。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他放假在家里也没什么事,看了一眼时间,干脆换上衣服去找贺兰枢一起吃饭。
他还是坐了直达的电梯上了楼,刚打算看一眼手机有没有什么新信息,冷不防的铃声就突然的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就是贺兰绍。
这个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开了,温玖皱着眉刚想接通,就被门口的人直接的拉了出去。
他的手机一下子没拿住,脱手掉在了地上,挺响的一声,贺兰绍这才松开手,皱眉左顾右盼的看他,“捡起来,快点。”
温玖嫌弃的撇撇嘴,拿起来看了一眼,好像是磕到了角上,从右上方开始整个屏幕都碎了。
他按了一下开机键,一点反应都没有。
温玖无奈的把手机收了回去,跟着贺兰绍进了他的办公室。
贺兰绍最近大概是真的想要和贺兰枢对起来做点什么,头发然回黑色之后就再也没有变过其他的颜色,衣服也从五颜六色的西装变成了得体又沉稳的黑色或是灰色。
温玖在他办公室门口看了一圈,顿时笑了一声。
贺兰枢的办公室其实是在整层楼的最上方,面积大,采光也很好,而且大片的都是单面窗,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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