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打着伞准备去木屋中避雨。
这座木屋修建在相隔较远距离的两个城镇之间的管道上,专门用于给路人歇息避雨用的。
傅昀尘等人走进去时,里面有已经有了四人正在歇息避雨,见他们几人穿着打扮像是有钱人,就只友好的笑笑,并不敢上前搭讪。
玲珑和银月先走到一块空地上,清理打整了一番才让傅昀尘坐下,赶了一天路,他们腹中都有些饥饿,还好在上一个小镇买了吃的。
“主子。”香寒将一个馒头和水袋递给傅昀尘。
傅昀尘接过馒头咬了一口,就见对面有一位穿着补丁衣衫的老头搂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小孩眼睛发亮的盯着他手上的馒头,嘴巴动了动,最后又忍着将目光移开。
而他们旁边还有两个中年大汉,看上去像是一对兄弟,穿着也很朴素,脚边放着一个空背篓,想必是刚到镇子上卖东西回家,却遇到大雨堵在了这条路上。
“香寒,将馒头分给他们一些。”傅昀尘看着外面大雨哗啦啦的下,根本没有要停的趋势,而天色又暗了下来,今夜想必他们都要留在这木屋过夜,这几人身上没有干粮,肯定也是饿了。
香寒点点头,她们买的干粮比较多,所以就拿出几个馒头分发给几人。几人一开始推诿了下,但见这天气确实回不去,道完谢就接下馒头吃起来。
“爷爷,你吃。”老头怀中的小孩将得到的馒头递到他的嘴边说。
“小宝吃,爷爷也有,乖。”老头慈爱的摸了摸孙子的头。
小孩就笑着咬了一口,眼睛眯成月牙状:“真好吃。”接着他看着傅昀尘等人说:“谢谢哥哥,姐姐。”
“乖,不客气。”傅昀尘笑着说。
“几位这是要去四季城吧?”那老头对傅昀尘问。
傅昀尘点点头:“是的,老人家。”
“那你们得小心点,四季城离三国边城较近,最近这路上可是不太平,经常有流匪抢杀作案。”老人家面带凝重的好心提醒。
离他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大汉也开口道:“是啊!我听说上个月青阳镇上好几户商人家也都遭了抢劫,全家都被杀光了,那群流匪太凶残了。”
听到抢劫,全家被杀光几个字,周瑾抬起头神色莫测的看着对面的人。
“就没有人管吗?”傅昀尘蹙了蹙眉头问。
“哎,官府也有管,只是他们在不同城镇流动作案,很难抓捕。”那个大汉接话道。
“他们还入室抢劫?”傅昀尘发现周瑾眼神有些不对劲,联想到周家的事情,他疑惑的问道。
“是啊!从三个月前开始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伙歹毒的流匪,专门对有钱的商户家下手,而且不单只是抢劫,还杀尽人全家,手段很是凶残,简直没有人性。”
那老头叹了口气,面带哀伤和恨意的说:“我大儿子和媳妇就是去青阳镇的一户富商家做短工,恰巧遇到了那伙杀人不眨眼的流匪抢劫,最后都惨死在他们的刀下。”
“这真是太没人性了。”那大汉继续说:“我今天去青阳镇卖东西,听说连青州城首富周家都遭了毒手,也不知道官府这次能不能捉拿住那些凶徒。”
傅昀尘见周瑾泛白的双手紧紧的攥着,青筋攒出,他抬头对几人问:“你们知道他们最近在哪里出没吗?”
“听说离四季城最近的青河镇有人看到过他们,具体的就不知道了。”老人一直关注着那群流匪的事,只希望那天能听到他们被官府抓起来砍头的消息。
傅昀尘又和几人闲聊了一会,夜完全黑下去之后,外面的雨依然下得很大,老人搂着小孩缩在一个角落里睡觉,那两个大汉也挨着打起了瞌睡。
“想报仇吗?”傅昀尘盘膝坐在地上,侧头看着靠在一根木柱上神色不明的周瑾小声问。
周瑾一怔,脸上露出一抹决绝之色,他坚定的回道:“想。”
☆、收服
大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止,第二天一早,天只微微亮,傅昀尘几人就离开木屋继续赶路。
“你昨晚说的报仇算数吗?”周瑾靠在傅昀尘对面的马车壁上,目光深沉的看着他问。
傅昀尘挑挑眉:“当然。”
“好,如果我能手刃敌人,我以后生死都是你的人。”周瑾现在心中全是仇恨,他每时每刻都想将对方的头颅割下,以祭奠他死去的家人。
傅昀尘笑着点点头未语,他生平最不喜的就是那些牵涉无辜滥杀之人,加之那些流匪又牵扯到周谨,他要收服这人,帮他报仇就是最好的手段,正好一举两得。
“小东,今日去青河镇入住。”
“是,主子。”
青河镇虽然只是一个边远小镇,但却因为客商行路都要经过,所以镇子比较繁华,有钱的人家不少。
傅昀尘等人找一家较为偏僻干净的客栈就住了进去。夜幕降临之后,他住的那房间的窗子突然被推开,从外面钻进一只黑色的小貂。
“小白,找到了吗?”傅昀尘抱住小貂,用手顺了顺它光滑黑亮的毛皮。
当初找到两只小貂时,他和萧禹澈一人抱了一只,他就给自己的黑貂取名为小白,给萧禹澈的白貂取名为小黑。也不知道是不是母貂在生育它们前吃过什么有灵性的药材或者果子,两只小貂异常的聪明,而且很有灵性。
“呀呀!”小白用头拱了拱傅昀尘的胳膊,又将身子翻了翻,将肚皮露在外面求奖赏。
傅昀尘帮它挠了挠肚皮,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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