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云洛茵那份清高,一个破落户在身份上也想压她一头,这些年来还不是逃避的躲去吃斋念佛,她曾经还将她当做一直要超越打压的对手,现在也太让她失望了。
傅景焕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装,所以她在傅景焕面前从来未掩饰对云洛茵的不喜。而管家这些年来,她从未苛刻云洛茵母子一分,钱财这东西她不在意,她当然不会留把柄给别人,至于云洛茵要不要那又与她何干。
“你闭嘴,一个比妾地位高点的平妻有什么资格插嘴,你还当你是侯夫人?”傅昀尘很少和女人计较,但对于这个报复对象之一的女人他才不会给脸,“你们三人的问题我不能插手?就凭你也配我插手?我娘这些年懒得理会侯府的肮脏事,你还当真以为是她怕你?你错了,是因为她从未将你看在眼里,你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康幼蓉脸色一变,她根本没想到看上去风轻云淡脾气甚好的傅昀尘会说出这样没有礼教的话来,他怎么敢,怎么敢如此的侮辱她。
“傅昀尘你别太过分了,你竟敢这样侮辱我娘,我今天非得打断了你的腿。”傅昀喧对这个突然变得拔尖的弟弟早就不满了,现在竟然还敢侮辱他娘,他一定要将他打残了。
傅昀喧说完直接用掌风将桌上的茶杯扫向傅昀尘,然后起身一拳朝着傅昀尘挥去。
老侯爷从一开始就如老僧坐定般看着下面几个人争执,现在傅昀喧要对傅昀尘出手他也只是冷漠的看着,傅景焕也没有阻止,他也发现傅昀尘这个弱不禁风的儿子确实欠点教训。
傅昀尘坐在椅子上身子未动分毫,他衣袖轻扫一下,那带着暗劲的茶杯就在空中碎裂开直接掉在地上,对于傅昀喧挥过来的拳头,他只是优雅的伸出一只手握住,然后轻轻一掰,就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咔擦”声。
“啊!我的手。”傅昀喧握住被傅昀尘掰断的手腕,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昀尘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武功怎么可能如此之高。”
“你们不知道的还很多,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傅昀尘掏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就将其丢到地上,脸上带着非常温和的笑容,声音却犹如地狱的使者听上去让人发寒。
傅昀尘平常确实是一个温雅的人,但谁要真让他怒了,那他是从来不会在乎什么名声的,他只会让敌人一个个的去地府陪阎王下棋,在这点上倒是和萧禹澈很像。
他七岁那年吃了他娘做的莲子羹后突然发病并不是偶然,而是康幼蓉买通了小厨房的一个烧火丫头在水里参杂了一种可以引发寒毒的蛊。
当年灵慈大师为他解了寒毒后,他才发现了隐藏在体内已经沉睡的蛊,若不是他前世深入的研究过蛊毒还不可能发现,那不出五年,隐藏的蛊一旦苏醒,就算解除了寒毒,他也会被内体的蛊一点点的吸食完精血而死。
最重要的是,当年寒毒爆发,要不是他有着两世的强大灵魂,在婴儿时期就开始引气修炼,那绝对挺不到去净清寺找灵慈大师解毒,这笔账他就先从掰断傅昀喧的手开始算起。
“傅昀尘你太过了。”傅景焕见大儿子的手只是在顷刻间就被傅昀尘掰断,他也惊到了。
傅昀尘挑挑眉,慢悠悠的笑着说:“他对我出手就不过分,我还手就过分,你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吗?”
“我是你父亲,你这个不孝子竟敢对我如此说话,就不怕传出去,你的少监之位不保吗?我随时可以上折子弹劾你。”傅景焕脸色早没有怒气,他语气淡淡地说。
“所谓父慈子孝,父都不慈子又何须孝。”傅昀尘两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继续道:“欢迎父亲你去上折子,你放心到时候我们就算断了关系,该给你的赡养费我一分都不会少。”
说完傅昀尘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丢到桌上,淡漠的看着傅景焕说:“你一个月的吃穿用度是多少?我只是你其中一个儿子,付一百两一个月的赡养费足够了吧,没事,多出来的你可以拿去喝茶,这是一万二千两银子,十年后你再让人去我那里取下次的赡养费。”
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和打脸,我曾经没用侯府一分钱,可是我更仁义,我会尽到赡养的职责,用钱了断我们的关系。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我傅昀尘最不怕的就是身败名裂,名声这东西能当饭吃当衣穿吗?你们想传对我不利的传言尽管去吧,侯府能教出来我这样的嫡子来也很失败,你们不怕丢脸我更不怕。再说我是国师的弟子,只要我那天为沣陵国做出点实事,谁又会记得这点小事呢。”
有些规则就是这样,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浮云,他从来不会因为名声或者孝道就束手束脚。他出生在一个现代的风水世家,他的父母沉迷于研究风水术法,从小到大就没管过他,他是保姆带大的,对十年都可能见不上一次面的父母他不恨,但也没有感情。
所以傅昀尘对从小就无微不至照顾他的美人娘很在意,他倍感珍惜这份亲情,谁要是想对他娘不利,就是触了他的逆鳞。他曾经并不在意侯府的人,一直懒得理会,可自从在宫里看了那份情报后,他就不准备在和侯府虚以为蛇了,那些人彻底的踩到了他的底线,他怒了,而且相信皇帝也是喜欢看到他脱离牵制侯府的。
“你不在乎名声?呵,没事,家丑不可外扬,我也不会将你今天的事情宣扬出去。”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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