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有两个弟弟,长得都很像你。”
“一个是亲的。”邱景岳含糊地说。
“另外一个是表弟吗?”
“不说我弟,你被人背过吗?”
“我大学时摔断腿,寝室住九楼,任唐经常背我。”
“甲乳外科的任唐吗?”
“是啊。”
“背你爬九楼吗?”
“背到上九楼的电梯里。”
“你们感情真好。”
“放心吧,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邱景岳笑著说:“实在不敢当。”
冷风吹来,季师益说真冷,都什麽季节了还这麽冷。
邱景岳说今年好奇怪。
季师益说说不定真有2012。
邱景岳就问他,如果真是你要干什麽。
季师益说你呢,你先说。
邱景岳想了想说没什麽特别的,还是像现在一样吧,我都不知道还能专门去干什麽。
季师益说我倒是有很想做的事。
邱景岳问是什麽。
季师益说我一个人打飞机好久了。
邱景岳笑得没力气背他,就把他放下来了。然後转头看著季师益,说:“其实我也是。”
“那我们去宾馆吧。”
季师益看著他笑,一点也没头晕的样子。
“好啊,你别怯场啊。”邱景岳继续笑。
季师益拉著他跑过了马路,邱景岳说你这家夥还骗我,你压根就没醉,比我还走得稳。季师益说一提起有人可以帮我解决独自打飞机的烦恼,我就醒了。
季师益真的拉著他去了宾馆,医学院後门的某家新开张的宾馆。邱景岳一直以为他是醉了,他掏身份证登记的时候邱景岳才发现这家夥来真的。他於是终於有点不安了,等季师益登记完之後,拿著门卡对他说208号时,邱景岳说:“你来真的呀?”
“打车回去太麻烦了。”
他们上到房间里,那房间是个标准间,不算很大,一张床倒是占据了三分之二的空间。邱景岳在季师益脱衣服的时候说:“算了,今天周末,在外面住也没关系。”
“你和我一起住过宾馆的。”季师益说。
“是啊,还是全裸出镜。”邱景岳想起那年夏天,“我说,男人洗澡还有人偷看?”
“还是有的。至少我看过以後觉得很值。”
季师益进浴室洗了澡,披了件浴袍出来。他身材很好,腹肌都可以数出来。邱景岳进去洗澡前说今晚委屈你和臭男人一块儿住宾馆了。
季师益说我十分荣幸。
邱景岳出来的时候季师益正在吹头发,然後就拉过邱景岳,顺便帮他吹。邱景岳说自己不习惯吹头发,季师益说湿著头睡觉老了容易头疼的。邱景岳说你怎麽说话像我妈。
他们站得很近,面对面的,季师益的右手拿著电吹风,左手揉著他的头发。邱景岳闭上眼睛,说还挺舒服的。一会儿之後就听见季师益问: “别人打会不会舒服点儿?”
邱景岳说:“打什麽?”
“飞机。”
邱景岳说:“这我就不清楚了,这种事不都自食其力吗?”
季师益放下电吹风,邱景岳走向那张大床的时候,季师益问:“要不要试试?”
情歌(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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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景岳以为听错了,於是又问了一遍:“你说什麽?”
“我说,要不要试试别人帮忙的感觉?”季师益没回头,低著头把电吹风放回架子上。
邱景岳一时不知该怎麽反应,他不确定季师益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季师益打开电视,打开dvd机,放映出来的东西就是成人录像带。
可能是因为太久没受过这方面的刺激,邱景岳一下子就勃起了。他盯著电视看了几秒锺,又转头看季师益,他正往这边看。
邱景岳确定季师益没醉,并且百分之百认真了。
邱景岳有点尴尬起来,他咳了几下,说:“不太好吧?”
“没什麽不好的,憋著也不健康。”季师益走过来了。
电视里的男女说著日语,邱景岳也看过这类东西,明白他们在说什麽。前戏的过程很长,基本上是男人在玩弄女人的身体。邱景岳看季师益挡住了电视,只好抬头看他的脸。
季师益长得很俊。五官很端正,脸型也很好看。他俯视著邱景岳,邱景岳仰视著他。那时候,邱景岳发现自己似乎屏住了气。
季师益在他身边坐下,和他并排看著录影带。画面里男人让女人坐在他两腿中间,揉著女人的rǔ_tóu和yīn_dì,女人深一声浅一声地呻吟著。邱景岳没有和人一起观看这种影片的习惯,季师益坐在他旁边,他有些不自在起来。
“还是早点睡觉吧。”邱景岳站起来,去找遥控器。
季师益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把他拉过来,安置在自己的两腿中间。意识到他正按录影带上的姿势抱住自己,邱景岳的脸开始烧红起来。因为是背对著季师益的正面,邱景岳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试图站起来,说著:“小季,不玩了。”
季师益没有理会他,在他耳边问:“多久没做了?”
邱景岳低下头,季师益的手抱在他的腰上,有意无意地触碰著他扬起的下身,邱景岳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他吞著口水,试图滋润有些干渴的咽喉。他注意到只穿著浴袍的自己被季师益抱著,腿已经全敞在外头了,除了浴袍的带子系住的部分,其余部分几乎已经裸露了。
“不,不记得了。”妻子怀孕之後,他就没有再碰过女人,这麽算来,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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