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想跟自己同居的心情很急迫,上一次从山上回来他就说过一次了。
“直接绑了扔车里拉回去!”
韩战边说边性趣盎然的把手伸到张远山的大腿根部揉搓起来。
“……我就不该期望你~……你能有点别的办法!”
随着韩战灵活的手上动作,张远山的眼神迷蒙了,鼻息粗了,嘴里溢出些迷人的声音。
“这样最直接有效!”
为了证明自己这句话的正确性,韩战很干脆把他翻了个方向背对自己,掏出自己的棒球棍对准地方腰部一挺。很好,一杆进洞,果然是直接有效……
张远山被韩战顶得稀里糊涂的,在绵延不断的快感中抽了个小空叹息:算了,还是别指望一个流氓会说出什么‘我等你回心转意’这样的缠绵情话了。
……
尽兴后,身体已经很疲累的张远山却怎么也睡不着!
支着下巴看着身边已经熟睡的韩战,心里有些复杂。答应韩战同居的要求,固然有喜欢他的原因在里面,同时也感动于他舍身保自己周全的行为。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韩战会对自己忠贞多久。这人早已流氓成性,怎么可能会一直为自己守身如玉!他这样一个有情趣、有魅力、又有财力支持的高富帅,做泡友很合适!跟他谈淡然相伴相守一生,实在是不太现实。
外面那些俊男美女的声色|诱惑,就算他不想要,也会有上赶着往他身上贴的!
天长地久不能图,那就图个曾经拥有吧!
道理谁都懂,可真要做到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无法避免的,张远山跟大多数不幸爱上坏男人的男男女女一样,内心深处也抱了一点小小的侥幸和希望。希望自己能是终结他liè_yàn之旅的那一个人,那一个能让他浪子回头的人!
……
第二天,两人都起晚了。韩战急勿勿出诊所的背影落在了来上班的刘兰兰眼里。
她笑了:终于闹玩了!
韩战前脚刚走,韩斟和杜休后脚就联袂出现了。
他们带来了鲜花和时令水果,整一副探望重症病人的架势。
张远山边把他们往楼上让边在心里奇怪: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受了伤。后面一问才知道是司机跑回去报的信。车子撞上去时,因他见机得快抱住了脑袋所以没什么大伤。然后看见韩战好象要吃人似的冲过来,就吓得先跳下车藏在了路边的树丛里,看清他们的去向后,才跑回府跟韩斟报了信。
刚上了楼避开闲杂人等,杜休就对张远山挤眉弄眼:“远山哥~,鸳梦重温?”
“……我们有分开过吗?”张远山笑着反问一句。
“呃~,这个没有!你们一直都相亲相爱恩爱缠绵!”杜休侧着脸翻了个白眼:远山哥跟着韩大流氓连脸皮都练厚了,不知道昨天在戏台下是谁跟我说的:早断了!
张远山笑着点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
“远山哥,既然你跟大少越发甜蜜了,那就千万别忘了我们这些玉成好事的兄弟哦~!”
张远山薅了薅他柔顺的头发,却看着韩斟意味深长的笑:“自然不会忘的,我会尽力的!”
他这意思不言而喻,花小怜白皙的脸上就飞了红。瞄了瞄韩斟发现他好象没听懂,就有些懊恼的蹙起了好看的眉眼:“局势不容乐观!远山哥,你得加把劲,事成之后只有重礼相酬!”
“重礼相酬!小休,你这是在慷他人之慨啊!”张远山继续拿眼角瞄韩斟。
“那是,反正我们都不差钱!”
……
泡了茶聊了几句闲话。
二人见张远山没什么大碍就问了下昨天的事。得知他们昨晚差点双双烧死在车上,两人都有些后怕。三人同时感叹唏嘘了一番,最后千言万语化成一句至理名言:
活着就好!
这些话说完,张远山看看韩斟说了一个十分劲爆消息:“我答应了大少,不久会住到韩公馆去!”
他这厢话音刚落,那边韩杜二人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回过神后,两人都说了几句恭喜他的话。韩斟是真心实意的,杜休则有些言不由衷:他真不看好韩战这人。不过当他听说他们要同居后,两眼还是冒出了星星。他很羡慕张远山,因为他自己跟韩斟似乎没什么进展,这让他很懊恼。
……
那天,张远山送他们出门时,杜休又细细叮嘱张远山了一句:“远山哥,你跟大少冰释前嫌重归于好,可不能把兄弟我给出卖了!”
“……什么意思?”张远山是真的没懂。
“你可不能告诉大少我教唆你拿枪对付他这事。要不,以他的性子还不得想方设法灭了我!”
“……你把我当什么人啊这是?!”张远山和韩斟对视一眼,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虽然小小年纪就在外游历见过不少世面,但是偶尔还能看到他幼稚的一面。
韩斟则语重心长的给张远山打预防针:“我大哥他脾气不怎么样,你一定要包容下。有些逢场作戏的事你也不要跟他较真,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懂,我会注意的!”
张远山把他们送出了门,韩斟杜休上了车。
车子平稳启动,四少坐在后座闭目养神,心里却是想着张远山跟自己大哥同居的事。怎么说呢,虽然是真心实意替他们高兴,可还是有些怅然所失吧,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人!
边上的杜休则靠近了他,看着他眼镜后面清俊的眉眼,想着远山哥都搞定韩战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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