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你们是怎么在一枪未开的情况下,就把他们一锅端掉的?”张远山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他一直都在寻思这事,确定自己昨晚是真的没听见一声枪响。这个现象不是很奇怪吗?吴雄可是一个会指挥做战的老兵油子,没道理不做一丁点反抗!
“当时,他们全都喝得烂醉如泥的在聚义厅里歪七倒八的做美梦呢,哪能顾得上拿枪反抗!再加上我们在山下碰到败退下来的老大一伙人。有熟悉情况的人带路,我们自然事半功倍。”
“……冯大当家他们怎么样了?”
“他们说要弃暗投明参军,我就给他们开了条子,让他们去我最近的部队报道去了!”
这样的结果,似乎也还算可以。
张远山觉得自己悬着一颗心救下来的冯灿,没有在内部火拼中挂掉,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直升机的机舱里噪音太大,两人说话跟吵架似的挺费劲。说了一会儿,两人就闭上了嘴。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睡得着,新鲜感一过旅途就开始无聊。
张远山瞅瞅正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韩战,想问韩斟的消息。
在快被王麻子爆菊绝望无比的时候,其实他内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期盼:韩斟会象那次从韩战手里救自己一样,跟个天神下凡似拿着枪出现在门口。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韩斟不可能一点都不担心,可他为什么就没来呢?
张远山也知道自己刚被韩战干到嗓子哑菊花肿,转头就向他打听韩斟的事,实在过于不要脸。可犹豫了半晌,他还是按捺不住问了出来。
韩战闻言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垂下脑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开了金口:“你说什么?”
“四少这几天在忙什么?”
看来这机舱里的噪音真的太大了,张远山提高了音量重复了自己刚才的问题。
“你说什么?”韩战瞅着他又问了一句,眼眸也黑得十分深邃。
张远山这才知道他是在耍自己。
默默的在他腿上翻了个身,脸朝外,给了他一个完美的侧面。
“……张远山,我看你小子的胆子真的挺大。占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是不是我昨天没把你侍候舒服?”韩战沉默了一会儿,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带了些怒意的嘲讽他。
不鸟这个流氓!
可韩战却不肯罢休了,皮笑肉不笑的跟他讲起了条件:“一个吻一个问题,很公平划算,你要不要试试?”
这男人怒了!在这万米高空之下,张远山很明智的闭上眼开始装死。如果这男人一怒之下,弄个绳子绑着自己扔出机舱去玩高空蹦极,他张远山可能真的会被吓死。
韩战见他半天不回话才停了纠缠,两人都无语。
机舱里除了噪音和机师跟地面的联络声,就再无其他声音。
就在张远山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到天津时,韩战眼望前方慢悠悠的开了口:“老四他知道你出了事,只是他分|身无术不能前来!韩灵那鬼丫头在广州得了急病,所以我们只好病分两路,他负责去接韩灵,而我则负责来……”说到这里,他俯下头在张远山露在外面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然后低声笑笑:
“而我负责来操|你!”
也不知是被咬的,还是被他最后一句话给臊的,张远山立刻面红耳赤。
……
他们在天津的军用机场下了机,坐上了韩府派来的车。
在车上,韩战提议张远山跟自己一起住到韩公馆去。
张远山没一点迟疑,很干脆的一口拒绝了。
开玩笑,他可从没想过要跟这流氓同居。以这人喜新厌旧的程度,自己充其量也不过是他还有点新鲜感的玩物而已。跟他去同居住到一起,自己这就是在作死!到时候权大势大的他厌烦了一脚把自己踢出来,还不得被认识自己的人给笑话死?!
再说,他这样住进去,置韩斟于何地,人家可是掏了心肝肺对自己好的。自己不能因为陷入韩战情|欲的漩涡,就连他的感受一点都不顾了。
韩战是个连陌生人也能抢来压的种马,可自己不是!
韩战也料到了自己的提议会被拒绝,只是没想到张远山会拒绝得这样直接,甚至连想都没想一下。看到他这样的反应,韩战的眼神又深邃了。
张远山无视他的不满,直接叫司机把车开到自己诊所去。司机见韩战没反对,就向张远山说的梨栈街开了去。
……
张远山回了诊所,无比满足的在自家浴缸里泡了个澡。直到皮肤都快泡成橘子皮的时候,才从里面出了来。穿衣服时觉得菊花还是红肿得厉害,边在心里埋怨韩战边找了点消肿止疼的药膏抹了抹。
傍晚,韩斟就一个人过来了。
张远山把他让到屋里来,还没开口说话,就发现韩斟双眼发直的望着自己的脖子。张远山顺手一摸,有点疼意,才想起这是飞机上韩战发了火给咬的。当下他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捂着脖子支支吾吾的解释:“蚊子咬的!”
“这只蚊子……是我大哥……?”韩斟眼里有些黯然。
“……”看着他眼里的那一抹黯然,张远山立刻就心疼了。
这个男人很喜欢自己!而自己呢,却跟他大哥滚在了一起。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恶好残忍!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有点厌弃。
韩斟拿了烟盒抽了一根出来,叼在嘴上。
张远山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给他点着了。韩斟靠在沙发背上抽了两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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