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淫叫堵住。
谢未央虽泄了,但却没有拔出来,就泡在里面,静静看着璧公子操弄着赴梦口腔。
赴梦只觉得后穴中的巨蛇又渐渐硬了起来,本没有焦距的眼中又渐渐流露出惊恐。
奈何嘴被璧公子chōu_chā着,发不出求救的声音。
于是谢未央又噗滋噗滋操弄起来。
待到谢未央终于再赴梦肠道里喷了第二次时,赴梦两眼失神尖叫起来:“呀——完了!又来了!这次怎么更多……我完了!呀——别射了……不要了……”
等到这次谢未央又花了好长时间在赴梦肚子里喷完了,方恋恋不舍地抽出来。
璧公子被赴梦的淫叫弄得要到了至高点,本想按着他就在他嘴里射的,可是听着他淫叫,又觉得十分助兴,于是待赴梦叫完了,放将巨蛇重新塞进赴梦嘴里,一直顶开喉管,噗滋噗滋全喷进去,因为量实在太多,赴梦又来不及那么快全都吞下,就有一些被挤得从被撑得紧绷的红唇中溢了出来。
谢未央又看着璧公子操弄赴梦的嘴一会,竟也站到璧公子旁边,举着方才在赴梦身体里将他弄得欲仙欲死的巨物抵在赴梦已经插了一根硬物的嘴边。
赴梦早就迷糊了,竟伸手握住谢未央的巨物,手一下一下上下撸了起来,待到又恢复了硬度,吐出璧公子的,将璧公子和谢未央两人的一起拉到嘴边,伸出还沾满jīng_yè的粉红舌头,舔舔左边的,再转头舔舔右边的,将两人巨棒上的白浊全都舔弄干净。而后穴之处,只听噗噗,喷出一股一股谢未央和璧公子之间射进去的jīng_yè,顺着雪白大腿向下流着,还滴答滴答能听见滴落的声音。
火热小舌本就是一截灵活的软肉,在两根坚硬如铁的巨物上来回舔弄,还时不时拉住一根吸上一会,唇瓣和两根巨刃之间都连上银丝,好不淫靡。
璧公子站得有些累了,就上到床上,谢未央学着他样子,也紧紧跟上,像是生怕自己被落下。
虽然两人变化姿势,可是赴梦的手一直不肯松开二人,一时间吃不到了,脸上竟还露出有些不满意的样子。
璧公子看得心都酥了,忙将赴梦搂住,抱着他腰,凑着他嘴边胡乱亲上一会,腻声哄着:“我的心肝,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恨不得把你灌得喉咙都满了呢。”
赴梦这才微露一丝满意,又低下头,扶着两人的东西舔吃起来,吸得两根巨物啧啧作响。
璧公子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指探入赴梦后面秘处,里面滑腻非常,肠壁缓缓蠕动,像是千万张小嘴再吸着他手指,方伸入一根,就极其紧致了。
璧公子不由叹道:“好心肝,你果然是个妙物。”
手指试着再向内探,手指全泡在液体里,肠管里竟都真的被灌满了,顺着璧公子的手指向外,又顺着他手掌,一直滴答滴答流了下来。
三人就这么一直淫乐到了天都要亮,璧公子和谢未央轮流将赴梦插了几次,最后璧公子叫赴梦跪着,张大小嘴接着,他和谢未央两人对着赴梦脸蛋又喷了一次,这场荒唐才算结束。
等到第二天赴梦醒了,睁眼却看见自己全身几乎全被白花花的jīng_yè淋过一样,连睫毛上都糊着黏糊糊一片,看东西都不甚清楚。再看自己肚子,脐眼里积的白液都干了结成白斑,后面还被璧公子插着的东西堵着,可是肚子里满满鼓鼓的,只怕全是璧公子和谢未央灌的,璧公子却不肯让它们流出来。
赴梦只觉得眼前一黑。
依稀记得他和璧公子在床上欢好了几回,后来是被谢未央看见了,然后自己见谢未央可怜,就答应同谢未央做。可是后来呢……
赴梦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被人闷棍打过一记,却怎么也记不起之后的事了。
璧公子被赴梦一动,也弄醒了,微微睁开眼,一张可爱小脸看起来迷迷糊糊很可爱,小手捂着嘴,小小打了个哈欠:“赴梦哥哥,多睡一会罢,昨晚把你累坏了。”
赴梦脸上一烧,说话也结巴起来:“璧公子,昨、昨天……我……”
璧公子揉揉眼睛:“昨天啊……咱们三个不是完得挺好?倒也还算有趣……”
赴梦终是听不下去了,一瘸一拐下了床,去烧了水,将自己清洗干净,换过衣服,回去一看璧公子还在睡,就只好先压下换床单的念头。
一看天色,都已是正午了,竟睡了这么久……
赴梦去厨房忙碌,想去做些吃的,刚取出碗筷,心里一沉:糟了,怎么没有看到谢未央!
“未央!未央!”赴梦寻了内室外室,都没见到人,心急如焚,外面春雨潺潺,四月间的小雨有些微冷,忙披上蓑衣,又带了把伞,欲出去寻他。
谁知一开门,就看见门口蹲坐着一个人,身体微微蜷缩着,有些可怜地垂头丧气坐在石阶上,盯着地面新冒出的青草,不知在发什么呆。
赴梦心里一酸,将伞罩在衣衫半湿的谢未央身上,轻声唤道:“未央,下雨了,你出来做什么?快和我回家吧。”
谢未央身形微微一动,一身黑衣沾了水帖服在身上,将他一身精壮的肌肉线条勾勒无疑,双眸幽深晦暗,面无表情地盯着赴梦。
赴梦心中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慌乱,可是却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他同璧公子做过了,甚至同他们两个人一起做过了。
他早已不再是未央宫里不谙世事的君赴梦。
想到这里,竟莫名地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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