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足为奇。”这句话说得宛若以前他和天越臣的交情不一般似的。
天越臣却是淡淡的笑了,“以前家父的确和令尊有些交情,如今家父已经仙逝,这些事情,也就别再提起了罢。”他向来就不愿和这些人有什么交情,话语自然是疏远的。
他只是想像这些在学校里任教的好友一般,过着平凡无奇的日子就可以了,不需要那些太多让人惊心动魄的经历。
徐墨楼听到天越臣这般回话,本想将那个慕苍晓给抬出来的,但却蓦然觉得自己这般举止不就是在自己挖苦自己么,才硬生生的忍下,没有将自己想说的那句话说出来。
“越臣怎么能这么说?认识便是认识了,哪里有因为这件事而变得不认识?”徐墨楼从以前就知道天越臣十分难靠近,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也正因为这样子,才会让人更加的想要接近他,甚至是恨不得据为己有。想必那慕苍晓也是有和他一样的想法,要不然如何这么快就对天越臣下手了?
随后,徐墨楼又是说道,“可惜,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还在海外,要不然也不至于会发生这般的事情了。”说罢,他长叹了一声,似乎十分惋惜。
其实在天越臣父亲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徐墨楼只要稍作一打听,就可以知道了。要恨就恨那时候他没有留洋回来,要不然,怎么可能让慕苍晓拣去这么大个便宜?
“这些事情也是过去的事了,请徐先生不要再提及。”天越臣并不愿意回想起那时候的事情,遭遇了一件件令人心寒的事,任谁都不可能会再去回忆一遍。
就在徐墨楼正还想找话题的时候,却是有个人迎面走了过来,“越臣,听说你最近在慕府上任职管事,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这也不是什么值得大张旗鼓说的事情,不过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天越臣看了一眼来人,眼前这人倒也算得上是熟识,才又说道,“你怎么过来了?不都还在对诗么?”
“哎,自然是对不上来,只好退出了。”说罢,这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正巧去倒茶水的贺云深回来,递了一杯茶水给了天越臣,看到这名男子道,“子谦你怎么过来了?”
赵子谦儒雅一笑,“你怎么问和越臣一样的问题。”
“这不好奇心人皆有之,顺口问问。”贺云深回道。这徐墨楼一下子又是被人打断了和天越臣的话题,虽然心里有怨言,但也不敢多说什么话语。
“若不是从云深口中听来,我还真没想到越臣你会去慕府里任职管事的。”从赵子谦这句话中可以听出,当初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吃惊。这慕府是什么地方,论谁一听都能够知晓的。
“我记得你曾说就想当个教书先生,不过也是,世事难料。”赵子谦莫名的竟是自问自答。或许是这赵子谦向来都是这样的性子,贺云深与天越臣也并未觉得奇怪。
“这事之中阴差阳错,也不好和子谦你解释。日后若是找到个契机,再好好说明罢。”天越臣哪里会愿意说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才会成为慕府的管事?那样子的事情,愿意把它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出一丝一毫的。
“这慕府也是个大户人家,事务繁多,若是日后越臣你不想干了,大可再回来当教书先生。也不必自己办个私塾,学校现正缺人呢。”这赵子谦虽说是看上去温文儒雅的模样,看起来还真有些古时候那秀才的风范,但为人也豪爽得多,并没那么迂腐。
“到时候还得靠子谦搭把手了。”天越臣哪里敢说自己的难处,只是勉强牵扯起自己的唇角,应和着回道。赵子谦并没发现他的异常,笑道,“那是自然。”
“像越臣这样子的人,当教书先生便是浪费了。”一旁的徐墨楼似乎有些不满,冷冷哼了一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所幸其他人还未从对诗当中转移注意力到他们这边四个人身上,贺云深和赵子谦都是一怔,并没有想到徐墨楼会突然说出这句话来。
“那慕苍晓算什么?”徐墨楼蓦地拉住了天越臣的手腕,说道,“越臣,你在我这边,我绝不会那般对你的。说来我徐公馆还缺个管家,不然你辞了慕府那边的职务,到我这来。”
谁也不明白这徐墨楼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就只有天越臣自己反应过来。顿时,只见天越臣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一看这徐墨楼...就好像注定炮灰的料..咳咳~~(╯﹏╰)b怎么说还是小慕强势呀
☆、第三十话
贺云深倒是率先反应过来,看得天越臣似乎脸色不太好,才问道,“徐先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之前也是以为天越臣是招惹了慕苍晓,才会被慕苍晓软禁在那慕府里。况且,不仅是赵子谦,贺云深也是知道,越臣一直都是在自己的私塾里当教书先生,突然的就说要去慕府任职管事的,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问。若真的是那慕苍晓怀有什么心思的话,待越臣不好的话,怎么能够再让越臣待在那个地方?慕苍晓是什么人物?这可是大街小巷都知道的事情。“我什么意思越臣自然是知道的,那慕苍晓……”徐墨楼当然不会放弃这么一个可以诋毁慕苍晓的机会,他本来就是想要从慕苍晓那里将天越臣给抢到手,又怎么会顾及其他?“徐先生,请你适可而止。”一直沉默不语的天越臣抬起眸子来,冷冽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徐墨楼,“我天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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