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性子是如何养成这般的。
“莫要说我如何,当家的和管事的之间如何了?”顾副官桃花眼轻轻的一弯,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狡黠。
“自然是抱得美人归了。”慕苍晓本来就没个正经,更何况顾副官自幼便和他在一起,深知他的性子,自然也不必装模作样的。
“说来,当家的也算是历尽千辛万苦了。”顾副官笑道。
“你倒莫要侃我,是谁历尽千辛万苦还指不定。”慕苍晓回道,“若真栽在你手里,那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可没当家的这般。”顾副官倒是笑着为自己开脱,像慕苍晓这般强取豪夺的手段,他虽然一样使得来,只是他并不想如此罢了。
再说了,那贺云深一看便是像只小动物一般,怯生生的,若是一不经意给吓着了,指不定以后都不敢出来见了。
慕苍晓也不愿多与他闲扯,本就是过来看看他伤势。看这情况,这剩余的半条命,兴许是丢不了了。
“对了,既然管事的回来了,那天锦墨,当家的如何处置?”顾副官当然不知晓天锦墨如今被他爹给逮了去,便是疑惑的问道。
“如何处置?能如何处置。”慕苍晓神情漫不经心,“他若不是越臣的堂兄,越臣没那般求着,我哪能容得下这人?”
“不过,”慕苍晓又是续道,“他现在你爹那儿,也不比在我手上好过。”
顾副官这才算知晓,这天锦墨原来是落到了自己父亲的手里。
的确,就如慕苍晓所说,落在顾副官父亲的手里,也不比在慕苍晓手上好到哪里去。
正巧了,慕苍晓也能够以此为借口,推掉天越臣一直说的,让他放过天锦墨的这件事情。
两人正在谈话之际,蓦地就是响起一阵敲门声。随后,天越臣便是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见慕苍晓似乎在和顾副官相谈些事儿,微微一怔。
然后,他道,“你们俩若是在聊正事儿,我便先不叨扰你们了。”
“能有什么正事聊?就算有,也得等顾副官伤势好了再说。”慕苍晓见天越臣又是想要退出去,笑着开口说道,将他拦了下来。
对于天锦墨这一事,慕苍晓与顾副官二人,自然不会提及起。
天越臣本来就对顾副官心有愧疚,因为顾副官身上的伤势,均是他的堂兄天锦墨所造成的,他又如何不觉得心里难堪?
“顾副官,你这伤,怎么样?”天越臣心里就是担忧这顾副官有个三长两短,若真的是如此,他天越臣怕是要愧疚一生一世了。
“还好,医生道要观察一段时日才能做定论。”顾副官笑道,“管事的倒也不必太过担心,平添些忧愁的。”
知道顾副官是在宽慰他,天越臣也不好再多说其他。
他走了过去,想要寻个位置坐下,却是蓦地被慕苍晓给拉了过去,“寻什么呢?坐这儿不便成了?”说罢,拍了拍自己的腿。
天越臣没料他竟是越发的肆意妄为起来,再怎么道,顾副官还在这儿,怎么能够作出如此举止来。
所以,天越臣脸颊顿时便是染上了一抹霞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你少给我在这儿胡闹。这儿是医院,再说了,顾副官也需要休息。”天越臣嗔怪的瞪了慕苍晓一眼,训斥道。
可这对慕苍晓来说,早就不痛不痒了。所以,慕苍晓便是一直笑着,倒也没多言。
天越臣见他笑得一副别有深意的样子,再转过眸子去看顾副官是如何的神情,只见顾副官还是与以前那般,似乎轻松的就能够看穿他天越臣的心思一般。
顿时,天越臣更是觉得又羞又恼的。
可是,他却又拿这慕苍晓和顾副官没有办法。
“顾副官,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儿。”他自然是赶紧的撇开了话题。
顾副官见天越臣竟是说有事儿要拜托他,稍作一想,便知晓天越臣是想拜托他何事。
随后,只见顾副官一笑,“事儿,当家的方才已经告诉我了。管事的是想让我与我父亲说说,让他通融通融,将天锦墨给放了么?”
“嗯,”天越臣微微颔首,也不想自己身旁有个醋缸,便是回道,“虽道堂兄他伤了顾副官,我心里对顾副官也有愧,但他毕竟是我堂兄,我也不愿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这件事,管事的便是不必担心了,若我没事,父亲倒也不至于会要了天锦墨的性命。”顾副官轻轻一笑说道。
当然,这个的前提条件是,他顾副官并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就算是如此,天锦墨也可说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天越臣也知晓,顾副官能这般说,也算是仁至义尽。毕竟在这道上混的,向来都是睚眦必报。
能不伤及天锦墨的性命,已然算是个很好的结果了。
顾副官的话音一落,天越臣想要回话,却是蓦地被人给拉了过去。
“越臣,你倒是还敢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慕苍晓这爱吃飞醋的性子,自然是没变的。只见他一脸阴冷的神情,直直的盯着天越臣看。
“你,你这人倒是莫名其妙得很!”天越臣只觉得又气又好笑的,不知这慕苍晓到底是在乱吃什么飞醋。
自己都愿意一辈子跟着他了,他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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