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系好睡衣带子,秦谦锐拉开房门。安安静静的客厅更进一步地证实着简洛予离开的事实,秦谦锐微微叹了口气。
那孩子还真是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自己。不知道他是不需要,还是根本不想听……
拧开矿泉水喝了几口,秦谦锐拿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上面有简洛予发来的一通简讯。
“我先走了。”
盯着这四个字看了一会儿,秦谦锐将手机丢到沙发上,直接去浴室洗漱。
水流顺着淋湿的头发流下来,秦谦锐抹了把脸,睁开蓝色的眼睛。他原本打算着早上把事情和简洛予说清楚,也觉得简洛予可以理解他。可等他整理好说词,再醒来,简洛予却一声不响地走了。
心里有失望、有郁闷,甚至有些生气……他承认自己先前的做法并不算明智,但简洛予明显不想听他多说,才是让秦谦锐最生气的。
他另一方面,他又没什么立场和那孩子生气,明知道简洛予就是那种容不得瑕疵的人,尤其是在那样的经过过后。说来说去,只能怪自己大意,趁机的试探变成了现在这样尴尬的处境。
走出浴室,秦谦锐拿起手机,试着去拨简洛予的电话,那边传来“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自动提示。
秦谦锐嘴角稍稍抿紧,挂掉电话,换上酒店洗好送上来的衣服,拿着那三套时装走出套房。虽然只是关机,但秦谦锐直觉简洛予是故意在躲他,却也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楼下的餐厅里,keen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独自吃着早餐。看到秦谦锐走进来,稍稍抬手向他打招呼。发现到出现的只有他一个人时,露出些许不解的表情。
“怎么就你一个人?”注意到秦谦锐手上的袋子,keen更确定简洛予没有跟着一起来。
“嗯。”秦谦锐淡淡地应了一声,坐到keen对面的位置上。服务生很快拿着菜单走过来,等他点餐。
“洛予呢?”keen也没转弯抹角,对于朋友,他还是比较习惯有话直说。
他昨天亲自把房门的钥匙卡给简洛予了,也看到简洛予上了楼,没理由现在只有秦谦锐一个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两个人吵架了。
秦谦锐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服务生在向他确认了点的早餐后,礼貌地微笑离开。
keen一边往面包上涂着黄油,一边看着秦谦锐没什么表情的脸。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喜欢八卦的人,但因为对方是秦谦锐,所以他多少会关心一下,毕竟要挖到秦总的新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吵架了?”keen不死心地继续问道。
“没有。”秦谦锐将目光投向窗外。严格来说,他和简洛予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吵架,因为那孩子根本没给他吵的机会,就直接走人了。
keen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昨天晚上我可是尽量帮你们安排空间了,没把握住就是你的问题了。”
秦谦锐倒希望昨天keen没那么热情地帮他安排房间,也许现在就会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结果,只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秦谦锐转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后天上午的飞机。”keen用纸巾擦着沾上了一点儿黄油的手指,“不用来送我了,你也挺忙的。等回伦敦请我吃饭吧。”
秦谦锐点点头,“一路平安。”
“嗯,谢谢。”keen拿起咖啡杯,与秦谦锐面前的白水杯碰了一下。反正他们都是经常到处飞的人,送机什么的也不需要太矫情。
服务生将早餐端上来,秦谦锐拿起刀叉开始吃饭。
keen犹豫了一下,说话的声音也沉下来,“话说,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欧洲那边?”
“怎么?”秦谦锐问得并不太上心,现在他的工作重点在亚洲区,回英国可能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sherry正在四处打听你在这边的消息。”keen挑起嘴角,“你知道,她对你一直不死心。”
“那是她的事。”秦谦锐继续切着盘子里的黑胡椒香肠,似乎对这件事并不上心。
“话是这么说。”ker市了,对你来说也是个麻烦。”
“她要过来?”秦谦锐微微皱了下眉。
“嗯,她说过好几次,但都被事情拖住了。昨天听说那些事最近都解决了,估计也快来了。”
“知道了。”秦谦锐点了下头,没再说什么。
keen也没再继续,他要做的只是让秦谦锐心里有数。不管怎么说,sherry和他也有一层表亲关系,算是他表妹。虽然往来不多,也不算很亲近,可有些事keen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吃过饭,秦谦锐买单,随后他和keen各自离开。
坐进车里,他又给简洛予打了一通电话,依然是关机。看了一眼时间,秦谦锐又转而打给封涵。
在得知简洛予已经到公司后,秦谦锐也没再多问。只让封涵一会儿到他办公室拿衣服,封涵还想再问两句,这边已经挂了电话。
显然,简洛予有意躲他。秦谦锐也不想现在去找他,让简洛予冷静一下,也许两个人谈起来也比较容易。而他也需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想,以后应该怎么办。
时间在两人的彼此沉默中慢慢走过,那样的悄无声息,却可以感觉到沉默中那种隐隐的变化。
滕言被签到博音,这一过程由顾泽弈全面负责,秦谦锐也没再和滕言有接触。因为不属于同一部门,简洛予在公司也没见到滕言这个人,只是通过工作人员偶尔知道一点儿动向
喜欢潜暖求生请大家收藏:(m.biquwen.com),笔趣文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