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
“心疼吧?啧啧。”
“你赔我呗。”
“这怎麽赔?”
“一会儿拿推子给你剃个秃瓢儿。”
“你敢!”
“说起来,你为什麽有幽闭恐惧症啊?我记得这个算心理疾病范畴,都有成因的。”龙语一边说,一边耐心的替袁振按摩小腿。
“不知道。特别愁人。为这个还去看过几次,没什麽效果,那高压氧舱……简直就是噩梦。”
“那是什麽玩意儿?”
“一种仪器设备,一个密闭圆筒,视窗特别小,医生在外面,我在里面……不说了,说著我就哆嗦。”
“你是不是小时候被关过小黑屋儿啊?被幼儿园阿姨。”
“我不记得有这种事。”
“那什麽时候开始害怕的?”龙语的语气格外诚恳。
“记不清楚了。好像从打记事开始……就有了吧。”
“那可真奇怪,总不能天生的吧?”
“那你为啥怕虫子?”
“你这人可够没劲的,我这麽寒碜的事儿都给你抖落出来了,你还捏住不放了!”
“谁让你追著我问为什麽。”
“不成我还得带你去医院看看,这老这麽肿著……它不是事儿啊!”龙语瞅著袁振的小腿,眉头紧皱。
“医生不都说了属於正常现象嘛。”
“那要赶上是庸医呢?”龙语说著,拧干了毛巾给袁振擦脚,“水不烫了,我去换一盆热的,你可以单脚跳床那边去,泡完睡觉。”
“又给你制造一景儿是吧?”
“哈哈哈哈……”龙语笑,倒了盆里的水,他忽然想到,“诶,我说,你丫幽闭恐惧症,那肯定也不敢坐电梯吧?”
“对。”袁振挪步到了床边,坐下,“你没看我腿折了都拄拐爬楼去照片子啊?”
“那他妈……有一回……咱去旋转餐厅,你丫是怎麽上去的?”龙语从卫生间探头。
袁振黑脸,事到如今也瞒不住了:“爬上去的!”
“我c,ao!哥们儿你太勇了!那得两百多米高吧?”
“你以为呢?”
龙语缩回了头,接水,越想越乐。太强悍了!
然而,问题是,用不用这麽拼啊?袁振完全可以找理由不去,去了也可以找理由不上吧?结果……他居然拎著个蛋糕爬了两百多米。这哥们儿是轴啊,还是……
“诶,我说。你说买蛋糕,其实是想跑吧?”
袁振正点烟,怒。你还有良心嘛?对一个爬了两百多米给你庆生的人说这麽……
“对,想跑。”
“那怎麽没跑了?”
“不吃你一顿不甘心呗,因为我太烦你了。白吃白喝死赖著不走,还踩我猫尾巴!秉持这个念头,我就迎头而上了。”
谁信啊?龙语笑。这三十岁的生日过的也算有意义了──有人为他爬了两百多米!不亏!
等龙语回来,袁振正跟床上仰躺著。把水盆放地上,他就又扯过了袁振的脚,还行,这次没杀猪。
他总是很耐心的伺候他。袁振低头看著龙语,听著他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想想之前这小子激动的模样……
怎麽没跑了?
我还想知道呢。
没跑成,到底值当不值当?
袁振的眼睛开始不老实,视线顺著龙语的脖颈往下滑。他洗了澡,就裹了件儿浴袍,带子系的松松垮垮,於是乎,这衣服穿了跟没穿区别不大。
脚被龙语拎出来,用毛巾擦著,袁振的脚趾挺灵活,拧住了龙语浴袍的边沿。
“你脚又不疼了是吧?”
不伦不类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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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袁振压在身下,龙语并未感觉有何不妥。这属於他们熟悉的互助行为。
但稍稍令他诧异的是──袁振的热情。
以往,这俩字儿归他自己持有,袁振属於配合范畴。不是说他没感觉,是鲜少如此主动。
“诶诶,你吃药了?”龙语被袁振亲的发痒,“别亲我那儿……”
r-u首被人含著,令他不怎麽舒服。
然而抗议属於徒劳,床笫之间哪儿来什麽真正的抗议呢?且,就算你抗议,对方大抵不予理会。
也倒没怎麽难受,随意吧。
只是不过一会儿,龙语就觉得不大对头──是不是连脚背都得亲啊?
“嘿嘿,嘛呢。”
“用你话说,发情呗。”
行,这句他的惯常用语,这会儿给他自己噎住了。
受著吧。
濡s-hi的吻几乎遍布了龙语全身,谈不上让他腻歪,不过令他感觉哪儿不对罢了。可究竟哪儿不对呢?陷在情欲里并不是智商正常时。
有一团火在体内,且这团火并不像往常一样只集中在下腹部,好像,身体整个儿燃烧了起来。
有些急躁,有些焦虑。
处於b-o起状态的y-inj-in-g首先接触到的是那双温热的手,那双手掌控著他的yù_wàng令龙语更加欲罢不能。
“动点儿真格的。”龙语用膝盖顶了顶袁振的两腿间,“过来,我用嘴帮你弄。”
然,袁振不动。但还算听话,含住了龙语的那话儿。
龙语便也就没得抗议了,放松的享受。
只是,袁振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惊著了龙语──那嘴一开始很本分,离开y-inj-in-g去逗弄y-in囊也不算过分。过分的是,那唇舌怎麽越来越往下了?还一路到底了还!
“你大爷,作甚呐!”龙语一把就想蒿住袁振的头发以达到让他停下来的目的,奈何他头发太短,没让他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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