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起火的地方,可杨晟迷离的嘴唇中吐露的言语却让他瞬间心凉。
杨晟在说什么……他主动让许柏臻……进来?
这才几天,他们才认识几天?
……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步?
秦然越想越乱,他心中怒极,也顾不上绅士风度猛地伸手扯着杨晟头发把他头猛地拉起来。
“……我不是许柏臻。”秦然咬牙切齿,猛地晃着杨晟的头,“杨晟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杨晟这才发现不对,他的身体被拼命摇晃,双手还拷在灯座上,两条腿被秦然压着分开,身上穿着女人衣服,就这么狼狈地躺在他身下。
“……秦然?”杨晟怔怔着看着面前人,“你怎么在这儿?”
秦然笑。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你老实告诉我杨晟,你和许柏臻做过几次?”他一把将身前人猛地推回地上,杨晟后脑撞在地板,疼得他当即眯起眼睛。
紧窒甬道里的酥痒还在继续,杨晟扭动着身体,似乎在昏沉中想要挣脱面前人的桎梏——
可他这才隐约发现,他全身早已被奇怪的衣服捆了起来,双手不能动作,两条腿落入对方手里——不知是这些地方,还有身下,胸前,那些私密地不能见人的地方,正一阵阵传来热麻难言的感觉。
“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吻痕吗?”秦然几乎陷入疯狂,他声音恐怖,眼睛里都在冒火,“许柏臻出国这么久了还没褪掉……你们很行啊……”
“你不是受不了和人做爱吗?”
“怎么才认识这么几天就把你操弄成这个样子。”
“看看你这个样子杨晟……”秦然用手指一抹裙底那因为按摩棒的刺激而不断渗出yín_shuǐ的贞操裤边缝,手指湿湿淋淋,就着伸到杨晟面前,恶意地抹在他潮红的脸蛋上,“我从不知道你在床上是这么个荡货……”
“难为你以前一直在我面前装得那么纯,现在终于找到人操了你也不用这么上赶着啊……”
“想找人操,你可以找我啊……我不在这吗?觉得我不行还是怎么样?”
……
秦然说得越来越离谱,也让杨晟越来越听不懂了。
他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面前的男人压在他身上,让他本来就被束缚地难以呼吸的胸肺更受负担,而秦然的表情却愈加恐怖,他边骂着边伸手要撕杨晟的衣服,束胸处的蕾丝登时碎了,露出里面两个被黑色皮绳紧紧捆拉到早失了血色的红肿rǔ_jiān,正突兀地挺在胸前。
“秦然学长……你……干什么?!”杨晟剧烈地反抗,却被男人一把按回地上,狠狠用牙一咬乳粒。
“我喜欢了你三年杨晟,你这样我怎么能甘心呢……”秦然伏在杨晟被紧捆的身上,大手抚弄着他双腿间不住颤抖的地方,“至少在我放手之前,满足我一次。”
他说着,湿淋淋的手指瞬间捅入杨晟的嘴唇,杨晟吃痛,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直直瞪着男人。
“秦然你个……唔嗯……疯子……”
“就一次,我不贪心。何况你都被许柏臻玩过了,让我玩一次也不会有人发现。”
42
杨晟一直瞪着眼不说话,让秦然以为自己的气势已经完全压倒了他。
得偿所愿,一个多么美妙的词,秦然几乎要笑了,他压在杨晟身上,将这被捆绑地完全无法反抗的人搂着腰抱起来,一只手下滑刚抚上杨晟的腿,忽然有什么东西猛地猝在他脸上。
“秦然你大爷!”杨晟猛地一蹬腿,本来在秦然怀里始终绵软无力的长腿猛地从中挣脱,双腿间湿淋淋的风光只在秦然面前展露了一瞬,下一秒突然被杨晟踹上小腹。
“你他妈敢碰我……还骂我yín_dàng……”杨晟气得一张脸通红,拼命摇晃着被拷住的双手,“你也好不到哪去!喜欢我……你他妈就这么喜欢我?我爱干什么干什么,我就喜欢许柏臻,我就算浪也是因为他,也绝对不是因为你!”
“趁我喝醉了把我带这来,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杨晟低头瞥着自己被撕烂衣服里的绳结,气得破口大骂,“说我yín_dàng,你他大爷的伪君子!”
“秦然,我真是看错你了……”
“你他妈要是敢再碰我,我就恨你一辈子!”
秦然被他踹了一脚,原本怒火猛然上头,正要挥拳过去教训这个撒泼的家伙,拳头到了却见杨晟不知何时红了眼眶——一张脸是怒极,却因为身上被强加的东西而感到巨大羞耻,他张口闭口骂着秦然,越骂嗓子越哑,眼泪就擒在眼眶里面转圈。
秦然像是遭人当头一棒,被杨晟的眼泪吓在原地。
他的这幅像被雷轰一样的表情对如今的杨晟来说是太珍贵了。
杨晟本来就不怕秦然,今天这一场估摸着也是秦然火急上头的错着,只可惜他要下手的人是杨晟。
而秦然早该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是杨晟的对手。
被解掉的手铐散在灯座上,杨晟怕秦然再反悔——他毕竟还是喝多了,腿软没力气,还有那遭天谴的束缚衣和按摩棒的钳制——他根本跑不多快,来不及捡起掉在地板上的衣服,他只捡起一件最大的衬衫和自己的内裤就狼狈地跑出了门。
剩秦然自己坐在那间空房间里,身侧一片狼藉——杨晟就这么走了。
功败垂成。
杨晟从日本餐馆出来,一转身进了条狭小巷子——阴暗无人,地上还有些散落的菜叶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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