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嘉诚问他喜不喜欢被他压,他说喜欢。
谷嘉诚问他愿不愿意让他压上一辈子,他说什么?他哭唧唧说愿意。
所以,伍嘉成才那么想要杀人灭口。
可是,也就是想想吧。
日子还得过,皇帝还得做,镇国大将军,也还不能杀。
冗长的朝会过后,按例,皇帝需率重臣们登上朝阳门,接受百姓的瞻仰。
伍嘉成站起来的时候,身形略晃了晃,谷嘉诚想冲上去搀扶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从光明殿到朝阳门,皇帝亦不能坐辇,需步行。原并不是太远的路程,伍嘉成却走得格外艰难。倒不是后面有多疼,而是他总觉得腿间空荡荡的,似乎总也合不拢。
在登上城楼前,镇国大将军忽然上前几步,搀扶皇帝的手臂,他略倾了身体,在皇帝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夹那么紧,放松。”
伍嘉成的脸轰一下就红了,他实在想不到谷嘉诚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然而镇国大将军面色冷淡、语气郑重,一副在谈“家国大事”的模样,伍嘉成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谷嘉诚其实只是好意提醒。可是能怪他想多吗?谷嘉诚昨夜说得最多的几句话就是:“你真紧”、“别夹,*****”、“放松,放松……”所以,能怪他多想吗?
伍嘉成走得很慢,谷嘉诚搀着他,也走得很慢。后面大臣们不明所以,只好慢慢跟着,始终与最前头的两人隔着三步的距离,谁也没有镇国大将军那样的底气敢上前。
直到站上城楼,伍嘉成的脸色才恢复了平静,百姓们聚集在宫门外,看见皇帝兴奋不已,黑压压跪倒了,山呼“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此刻才算找回了几分自信,他嘴角微微翘着,是一种十分矜贵的似笑非笑,眉目温和间亦刻有凌厉威严。谷嘉诚看着他的样子,既心生仰慕,又心痒难耐,然而化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又硬了。
其实在昨夜之前,谷嘉诚不是这般容易冲动之人,否则他也不至于忍了这么多年不碰他。可这玩意就像破戒,一旦沾上了便食髓知味,只剩附骨相思。
这日皇帝实在是累了,整整一个上午的仪式过后,伍嘉成不过回玄宸殿简单吃了几口饭,便睡下了。这一觉他睡得很沉,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
伍皇叫人时嗓子有点哑,翩翩忙服侍皇帝喝水,皇帝问什么时辰了,翩翩回戌时,皇帝又问后宫宫宴是否已经开始,顺儿答皇后娘娘刚派人来问过,知道皇帝未醒亦不敢催,几位娘娘都还在宣花殿候着。
伍皇暗自叹息一声,虽身上仍倦惫,却不得不打点起精神去应付自己的几个老婆。一来自己长年不与她们亲近,每年就这么几个年节的场面,再不肯应付也太薄情。二来,经过了昨夜之事,伍嘉成更觉得愧对自己的女人们,“对女人不行”和“喜欢被男人压”完全是两码事,因此又先心虚了半截。
这晚的后宫家宴,伍皇对三位娘娘格外小意殷勤,宴毕还加赏了几份年礼给各宫送去。皇后瞧着皇帝兴致高,又因这日正是初一,便含羞带怯提出了邀请。皇帝晓得小半年未与皇后亲近,又是新年初一,自己理应去皇后那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只坐上一盏茶的功夫呢?可到底,他还是拒绝了她。
回到玄宸殿,伍嘉成一身疲累,那累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从心底生出。他在浴桶里泡了许久,稍热的水激得后头微微刺痛,是余肿未消。
伍嘉成不由想起了昨夜,想起了谷嘉诚,想起他压着自己的身子,想起他健硕的胸膛和滚落下巴的汗珠,甚至想起他腰肢的力量……心头一阵乱一阵痒一阵怒,这时偏顺儿在屏风外禀报,说镇国大将军求见,伍嘉成想都不想,冷冷道:不见。
一连三日,镇国大将军的求见都被皇帝拒绝,幸而这是宫廷辛秘,并未传出玄宸殿,否则又要引起朝堂风吹草动。
谷嘉诚每每都在入夜求见,被皇帝拒绝亦在殿外等上一夜,第二日早上便离开。伍嘉成既心疼又生恨,心道这人可真是“实在”,摆明了就是来找他“过夜”。
到了初三这夜,伍嘉成睡得不沉,不到子时便醒了,他叫了茶,问了时辰,又问:“大将军还在外面吗?”顺儿答是。
伍嘉成睡不着了,他抱膝坐在床头沉思了片刻。
其实这种事情就像是一直茹素的人忽然间开了荤,从前不知肉味也就罢了,尚能想东想西瞻前顾后,可一朝尝过了,便欲罢不能。更何况他这两日才发现,自己竟还是个爱吃肉的。
伍嘉成纠结得并不算久,顾虑也仍是有的,可抵不过对纠缠的渴望。他又叫了一杯茶,然后才命人宣大将军进殿。
谷嘉诚进殿先问了安,伍皇懒懒地并不叫起,谷嘉诚却不再啰嗦,脱了衣衫便掀帘上床。
两人打个照面,伍嘉成到底仍有几分尴尬,扭扭捏捏别过了脸。
谷嘉诚却毫不客气扳过他下巴,吻上他的唇。
在热情拥吻间,伍嘉成的衣衫也落下。这次他不再自找没趣,没有试图妄想压倒谷嘉诚,而是自觉********
谷嘉诚亦从善如流,拿出不知哪来的油脂膏,抹在指腹送了进去。
上次因为醉了,伍嘉成稀里糊涂的,根本记不住更多的细节。可这次不同,一切都发生地那样清晰直白,包括********,弄得他既疼又尴尬。
哪怕他事先说点什么呢?哪有这样,干巴巴见面就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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