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拿剑,我大概也不能心安理得守在你身边。”
白尘惊惶,收缩下体更是不顾一切想要动,叶清池苦笑,这才想起来两人还是如此糟糕的情况,相连的下身yù_wàng依旧火热,可白尘体内一定惨不忍睹。叶清池不想继续,白尘却是一副如果不继续做下去整个世界都要崩塌的架势,叶清池拗不过他,伸手握住白尘被疼痛折磨得可怜兮兮的yù_wàng,轻揉爱抚。
叶清池的动作温柔到前所未有的地步,一点一点把白尘的yù_wàng撩拨起来,白尘有些抗拒张口欲呼,却被叶清池入侵了口腔,卷了唇舌轻轻吮咬,越吻越深,白尘的呼吸终于从冰冷变得温热,身体也渐渐发烫,轻哼一声偏头分开相贴的唇,脑子已然有些不清醒,却还是急惶惶想要问个究竟,“你……什么意……哈啊~!”
性器被握住从根部撸到上方,下体早就适应了疼痛,此刻丝丝缕缕的刺痒磨得人难耐,白尘哪里受得了这种刻意的撩拨,可是自己确实希望叶清池继续,根本不会说拒绝的话语,下意识摇头,“唔……等……嗯……”
叶清池这才稍觉满意,试着动了动腰,有冰凉的液体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出,灼得皮肤生疼,叶清池一手环腰稳住白尘的身形,一手摸去雌穴找到稚嫩的yīn_dì,用指腹按住一阵揉搓。
“恩啊啊……”快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白尘夹紧双腿男根完全挺硬,撕裂的雌穴内壁被性器打磨,刺痛和麻痒夹杂,汇成了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意识到自己在凌虐中也能感受到舒爽,甚至根本不想让叶清池停下,白尘心底羞耻心泛滥,却无暇顾及,眼底早就失了清明,只能跟随叶清池的步调在yù_wàng中浮浮沉沉。
被舔了耳窝,叶清池粗重的喘息全都糊在耳畔,伴随性器一次次碾磨在敏感点上,刺激着脑中最脆弱的神经,徘徊在极疼和激爽之间,白尘无力招架,梗着脖子躲了躲,被叶清池搂紧咬了耳垂,“对不起,我错了。”
白尘突然委屈得不行,眼泪就像是断了线,攀着眼前唯一的依靠,断断续续句不成句,“清池……啊……我可以……请你,依靠我……啊啊……”耳边传来含糊的应和,只有叶清池自己知道那是他心疼到极致,无法压抑的呻吟,将白尘紧紧拥抱,抵死缠绵,呼吸间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顿顿的痛,叶清池暂时没有办法说出其他话语,张张合合的唇,始终只是在重复对不起。
混乱不堪力度也失去分寸,性器全然抽出再狠狠插入,叶清池不顾一切侵略占有,这种强势就算是正常情况白尘都不一定受得住,更不要说下体被撕裂得不成形状,滚烫的硬热毫无怜惜磨蹭着伤口,惹得白尘惊喘尖叫,整个人都支离破碎,腐骨蚀心的快意却在四肢百骸盘旋聚集,亟待找个出口。
最终白尘完全失了神,身子紧绷宣泄出来的时候,叶清池还在他体内毫无规律进进出出,动作凶狠似是全然不在意他的死活,白尘被疼痛拉回意识,眨了眨红肿的眼睛,无意识将手指埋入叶清池发丝中安抚一般轻搔,叶清池被他刺激到,窒住呼吸终于也交代出来。
23
大片的喧嚣爆发弥散,留下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空虚,疯狂过后两人都没有言语,白尘因为叶清池那句没办法留在身边而失神,他已经做了自己能想到的一切,可是叶清池说要离开……明明两人肌肤相亲身子贴得密不透风,为什么反而看不见胸膛下的那颗心了?
手脚瞬间冰凉,白尘下意识将叶清池抱紧,叶清池终于有所动作要从他身体里退出,白尘一怔,理智迅速回拢,尽管全身上下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疼无比,还是死死搂着叶清池不松手,用伤痕累累的雌穴夹紧埋在体内的性器,“别出去,抱我,抱我……”
叶清池难得冷着脸色,听见白尘的话语面色越发阴沉,自己握紧拳深呼吸半晌,才勉强压下翻涌的愤怒和懊恼,白尘得不到回应惶然偏了头来索吻,颤颤巍巍张口,声音抖瑟几乎听不清楚,“别走,我不问也不管了,你别走,求你……”
叶清池原先没想过心疼一个人到底能到什么程度,如今才知道,肋下胸腔深处,一种无可奈何的痛随着每一次心跳,丝丝缕缕渗透到浑身上下每一寸,融入骨髓,生生噎得人喉咙发烫,随即酸涩涌上鼻腔,眼眶微湿,叶清池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白尘。”扣了腰撑着背压制住怀中人胡乱的挣扎,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我没有要离开。”
“我隐瞒欺骗不跟你坦白,让你不安让你担心,对不起。”接住白尘因为放松下来而瘫软的身子,伸手理顺他耳边凌乱的发丝,怀中人屏着息还一脸惊惶,叶清池的视线有些模糊,“我想不开我钻牛角尖,都是我混账我该死。”
轻轻一吻印在白尘苍白的唇上,撬开唇齿渡了一口空气过去,“我好不容易才牢牢抓住你,就算是我死,也不可能松开手。”喉咙哽咽痉挛,已经快要发不出声音了,叶清池眨了眨水汽模糊的眼,根本无暇顾及有什么从眼角漏了出去,“你别再伤害自己,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白尘愣愣抬手去擦叶清池脸上莫名的水痕,触到湿意还被吓到,久久不能言语,但好歹情绪被安抚下来,叶清池试着动了动也不再反抗。担心胜于一切叶清池小心翼翼撤出,下体刺痛钻心终是让白尘回神,拧眉闷哼,被叶清池轻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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