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蒋浩辰把身体调转过来,面冲着赵翼安,“知道,不就是今天下午嘛,咱班主任昨天返校的时候不就说了吗,还要依据这次分数来选班委。”
他凑过耳朵来,“咱俩一个全区第三,一个第四,要是考不好,是不是有点丢人啊。”然后一努嘴,低声说着:“我同桌,都自己默不作声的看了一个上午的语文古诗词了,这学校,啧啧啧,什么人都有啊。”
赵翼安随手拿出了《古诗八十首》,“离离原上草,一岁……”
蒋浩辰翻着白眼自己转了过去。
入学考试并不流于形式,考场没有刻意划分,班里的桌子拉开间距,这在一定程度上给了王雪婷大显身手的机会,除了作文基本复制了赵翼安所有答案。
赵翼安写完数学卷子检查了三遍抬头,发现何施莉扔在奋笔疾书,还特意拿了一张白纸写一步遮盖一步,他可以想象到蒋浩辰此时鄙夷的表情,他摇摇头把卷子往桌子右边挪了挪,王雪婷贪婪的揉了揉登的通红的眼睛,有答案同享嘛,真是的。
第二天一大早,分数便尘埃落定,刘老师拿着已经排好的成绩单走进了教室,“初中不比小学,老师们比较认真,这是我们昨天加班连夜判出来的,今天早晨又提前来了一个小时录了成绩,很辛苦,目的是为了让大家尽早有个态度,规划好自己的学习。”
老师站在讲台上念着分数:“第一名张黎,第二名赵翼安,第三名蒋浩辰……”一个接一个的人名念着,叹息声从十五名往后越来越大。
在这个好生云集的学校里,大多数人都觉得自己应该出现在前几名的范围里,可强中自有强中手,能外更有能外人。
这次入学考试,让不少人心里有了落差,那些自以为高高在上,不过是缺少三好生而屈尊下驾二中,又或者觉得自己不过是小升初考试一时失利,来到这想来一场咸鱼翻身的人,自不量力,殊不知咸鱼翻身还是咸鱼。
这里的人十之有七全是凤尾,谁也不落后,分数咬的死死的,蒋浩辰下课的时候朝赵翼安低声说着:“完了,我同桌考了二十一名,这不给恨死咱俩啊。”
“你担心什么,张黎都没怕,你瞎操心。”
“大哥,我是她同桌。”
赵翼安看着刚发下来的卷子说:“嗨,我同桌班里最后一名,我怕了吗。”
尽管每一科都抄的赵翼安的,可没有基础,一步抄错,满盘皆输,落得个最后一名的一场。这似乎是个定律,上苍如果放纵你作弊得逞,那必定让众生开挂,以保持“收支平衡”。
王雪婷听这话毫不在乎的笑了起来,站起来拍着何施莉的后背安慰起来,“没事,姐们我最后一名都没哭,再接再厉。”
“你和我能一样嘛。”
王雪婷朝着他们俩无奈的摇了摇头坐了下来。自从昨天的事情后,赵翼安和王雪婷两个人关系变得没有开学时候这么僵硬,也能说上两句话。王雪婷和自己那个男朋友把事情说了个清楚,那个胖子本不是坏人,说开了也就好了,还吵着要给赵翼安道歉,倒是苦了魏冰假传消息,被狠狠的揍了一顿。
很快班干部任命便安排了出来:班长张黎,学委赵翼安,卫委蒋浩辰……从第一名直到第六名各种班干部全部安排妥当,然后从各个单科成绩里挑出成绩最高的作为课代表,赵翼安被选为语文课代表,他的语文成绩漫说全班,即便在全年级也可以说是数一数二的。
刘老师这种方法选举方式既省时,又让人信服,根本无需投票,也无需立威,便足以服众。
“咱俩成绩就差一分,怎么你就可以管学习,我就给天天早来管卫生呢。”蒋浩辰下课的时候转过头来抱怨。
赵翼安看着何施莉猛地站起来,拿着水杯:“起来!我要出去。”
蒋浩辰对着赵翼安做了一个鬼脸讽刺何施莉,站起来让走了同桌,对着赵翼安和王雪婷说:“看吧,我就说,这备不住哪天趁着午休在一刀捅死我。”他一脸愁容。
赵翼安摸着他的头:“没事的,你平时对她好点,多给她讲讲题,不就可以嘛,同桌又不是按照仇恨度划分的,谁和谁有仇啊。”
刘老师提前五分钟上了课,拿着语文卷子开始讲解着:“这句话与尾段有联系,你们可以看一下第一句和最后一句是一样的,首尾呼应……”
一句一句,讲解清晰明了,赵翼安听得入了神,他从没有听过讲课这么有吸引力的语文老师,一向以不复习都可以考试因而不受重视的语文课,也可以如此光彩夺目。
他想来小学六年,他听语文课绝对不超过三年,不是浪费时间,而是没有自学来的有意义,日复一日的自学,让他在小学时的语文成绩超了年级平均分10多分。
酣畅淋漓,这是他上完语文课的第一个感受,一篇散文讲了一节课,字字有深意,句句巧安排,果然重金挖的墙角就是不一样。
当然,一个老师一个风格,比如数学课,孙老师站在讲台上,第一句话便是:“这次题多简单啊,怎么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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