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力气,一下就被压在了母亲下边。班里混乱的气氛迅速蔓延,大多是看笑话的,谁也不敢上手插一杠,万一被讹上也许还要搭进去一套早点。一群围观的人里,一定会有路见不平一声吼完吓别人一跳的,也会有愿意把吓到的人送到医院的,这类人我们称之为好人,好人就像海绵里的水,只要肯挤,总能挤到第一排围观。
江漪作为班长,赶紧跑到了别的教室喊来了其他老师帮忙,其实并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年级主任闻讯赶紧跑过来:“这帮孩子,去去去,回座位去,我来处理。谁在离开自己的座位,我就罚他,去扫厕所,快回去。哎呀,这孩子,怎么还往老师身上吐痰!”
大家到底还是孩子,经不住吓唬,乖乖的回到座位上,看着年级主任费了好大力气也没把李老师抬起来,可已然把学生们都赶回了座位,哪里还好意思把学生喊回来帮忙,人要脸树要皮,李老师要吃饭。
年级主任最后还是没把李老师抱起来,硬生生的拖到了办公室,地面的摩擦力脱下了她的裤子,让多少男生脸红的瞪大了眼。
班里从来没有寂静过,太稀奇的事情都在这个班里发生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笑,把班主任晕倒的事抛之脑后。
李老师在吃了三套“大饼夹一切”后恢复了一些,打起精神,继续回班里安排工作,刚站起来就又摔在地上,废话,裤子没提上,没绊死就不错了。
带着一股子风跑到了教室,第一件事就是所有老师都会做的,定选班干部,李老师从年级主任那里要来了之前四年一班的班干部名单,对着名单和成绩重新选定。
“班长,之前的江漪连钱都能丢,我看算了吧,让他同桌来,姜睿以后就是班长了,大家见到要喊班长好,没事的时候多和他沟通交流,有事的时候不要怕麻烦,自己处理。嗯,其他的,我看看,文艺委员这个换个人吧,我听说你们班这个文艺委员作风不好,那就他同桌来吧,你,傅和。这也是我以前带过的学生,后来留级了,哈哈哈,留级了。”李老师说着就拍桌子大笑起来。
赵翼安猛地侧头看了一眼傅和,傅和低言,“挑拨关系,没看出来啊。”
“看出来了,而且,现在干文艺委员,正好是建校40周年,你都没时间学习了吧。”
“那不正好你有时间学了嘛,哥们顶替你受累,然后,你安心学习。”傅和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安安摇头,“她太缺德了,明知道我干文艺委员耽误不了学习,还可以提高威信就撤了我,然后现在开始害你。”
“行了,反正哥们也考不上市一中,替你顶了这工作,可给对得起我啊。”说着话微微一笑。
安排完所有班干部,李老师便说道,“就这样吧。现在全班出来站队,我要重新分配座位。”
前面的一个接一个的被她随意安排着座位,一个坐这,一个坐那,等到赵翼安这她一把抓住了他:“你是不是叫赵翼安。”
赵翼安心里骂了一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刚才都制裁一遍了。她捏着他的胳膊,向班里探了探头,指着靠窗的最后一排:“你去,坐在那里,就是墙角的那个位置。”
说的还他妈挺清楚,墙角的位置,老天爷怎么不来个雷劈了她呢。
傅和在重新排位后便不在和赵翼安坐同桌,每天更是因为校庆的事忙的里外奔波,还会时不时的向赵翼安取经,江漪则雷打不动的和姜睿坐在第一排,唯一变化的只是两人间没有了任何交流。
顾俊麟说过:“上学的时候,报复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就是比他的学习成绩好,好到他努力以后都到达不了的高度,他定会自卑到极致。”
赵翼安自从上了五年级以后,便笃定了这个信念,每次测验都能取得班里第一第二的好成绩,每次李老师都会大发雷霆,怒气冲冲的吼着:“你看看你们考的这个成绩,什么啊都是。”然后把卷子像空中一扔,自以为很霸气,却每次都能扔到旋转的电扇上,安安发现,几乎每次自己的卷子都能被扔到电扇上,那也没什么关系,毕竟没有两个错误需要修改。报复感不会有限度,只要自己愿意,天下都是战场发动地。每次考试都会加重李老师脸上愤怒的表情。
五年级的下学期是小升初打基础的关键一学期,基本开始了小升初的一轮复习,一向爱占课的李老师,竟然破天荒的让学生们上了一节美术课,兴许是太久没上的缘故,大家激动不已,表现激动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说话。
老师也很大气的:“都自习吧。”学生们自然放开了玩,老师坐着坐着突然站了起来,最后一排那个同学你站起来:“上课,你说什么话。”
赵翼安自然一头雾水,全班都在说话,他不过是小声的给同桌讲了一道题而已,怎就被老师叫了起来,甚至老师还说着:“你什么态度,老师说你两句,你还不愿意了。”
如果老天有眼,一定会让这个老师失明。赵翼安连个屁都没放,态度不好实在是无从说起。
“你去,找你们班主任去。”赵翼安莫名其妙的在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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