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要同极乐天选的教众们行极乐大法,以身慰藉教众,以心感念教众。”
尽管说得如此隐晦,司维婉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这是要让自己做军妓?还是家妓?是可忍孰不可忍。
司维婉起身怒道:“岂有此理,那银瑶是自己被男人上烂了,越上越爽吗?居然能想出这么荒谬的点子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蓝盈急忙道:“姑娘别气,主上自然是不答应的,他怎么舍得姑娘做圣娼女呢?”
蓝盈继续道:主上当场就说:【“作为四大天王中唯一的女天王,银瑶比任何人都适合做圣娼女,何须劳烦媚姬。”】
据说,玉知色这话说完,现场的气氛一阵尴尬,司维婉却松了口气。
她心里纠结自己从来都没见过银瑶,怎么得罪她的?
晚上玉知色回来,司维婉安静地坐在那,一脸恬静地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玉知色的嘴角勾起一抹笑,上前搂着她,司维婉脸上看不出一抹焦躁惶恐之色,她不会主动问玉知色圣娼女的事情。
玉知色也半个字都不提及,两人在这小天地里做尽了极乐之事,玉知色与她抵死缠绵后,漫不经心地在她耳边轻声问:“你可想解了【一步之遥】的毒?”
司维婉昏昏欲睡,却还是勉力道:“自然愿意的。”
媚姬归期无,郎君同行否
两人汗湿的luǒ_tǐ紧紧相贴,长发相绕,如一尊冰凝的玉雕,玉知色单手撑在床上,一手顺着司维婉侧身的玲珑曲线,从细嫩的脖颈慢慢蜿蜒而下,手心里的无暇美肌,让人一辈子都爱不释手,雪肤下的玉骨柔媚,宛若天生,让人食髓知味。
他喘着气,将司维婉圆润的耳珠含住口里,轻轻地厮磨着,香腮嫣红,女子吐出的气息如西方的玫瑰一般甜腻,玉知色的眼里闪过一抹挣扎之色,随即无奈地闭上了眼。
司维婉见他久久无声,心里被吊着七上八下,她将身子越发贴近玉知色的胸膛,眼睛却不敢回头看他,只能顶着一双清明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头顶那绯红色绣着凤求凰图案的华丽纱幔,轻声道:“可有解法?”
玉知色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将头搁在她漂亮的锁骨处,呢喃道:“世人皆知无解,本座却知唯一的解法便是活取本座的心头血,饮血止毒。”
司维婉一愣,活取他的心头血,那他会死吗?等等,她的心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这个,她不是更应该为这个淫毒的人形媚药可以解开而开心吗?
她只觉得心乱了,她咬着唇,双眼失神地回过头,一脸落寞之色。
玉知色显然被她这个神情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笑道:“本座的媚姬,怎么知道了解法反而不开心了,嗯?”
司维婉心虚地抬头看着他,嚅嗫道:“活取心头血的话,你会死吗?”
玉知色哈哈一笑,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嫣红的小脸,戏谑道:“傻媚姬,你大约这一辈子都没机会亲自活取本座的心头血了。”
司维婉愣愣地看着他,心里有些失落。
除夕夜,庆盛典。
极乐殿上,载歌载舞,其乐融融。
殿中的教众依然是清一色的白袍白衣,他们面上都带着恭敬而喜庆的神色,殿上年轻貌美的舞姬们,衣着暴露,配合着丝竹之声,跳着天竺传进来的舞蹈,孩童们还带着稚嫩的天真,相互嬉戏,拍手鼓掌。
四大天王齐聚首,只是简单地相互打过招呼,就各就其位,等玉知色携媚姬而来。
秋公子无痕,依然翩翩公子相,身着白袍,穿甲戴胄,左手把剑,鞘未出鞘,他命人在他的面前摆上一把碧玉琵琶,瞬间多了几分书生意气,温润尔雅,笑得如沐春风。
艺高超却是身青色长袍,穿甲戴胄,左手持青光宝剑一口,右手执鞘,神情严肃,目露狠光,嘴角却勾起一抹诡异狡诈的笑。
他二人刚好对面而坐。秋公子对他打了个眼色,艺高超心领神会,往坐在自己旁边的银瑶看去。
一袭红妆,身披紫金龙花狐貂,妩媚袅娜的俏美人,也穿甲戴胄,左手执鞘,右手把赤索,此女便是花银瑶。
她年约双十,身材匀称,比汉族女子高了约一个头,她生母是波斯人,生父是塞外人,她的长相融合了父母的优点,五官格外地精致美艳,皮肤白胜雪,眼眸湛如海,红发如火焰,鼻子高挺,气质独特,只微微一笑,便已经把你看痴了。
花银瑶察觉到艺高超的目光,心领神会地一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她的右手无意识地摩擦着手里的赤索,心下默默数着数。
坐在她对面的沽冥似乎没察觉到他们几人的不对劲,他今日身金色袍子,配金甲胄,右手执金剑,此刻,他心里想的都是云霓,嘴角不自觉地浮起一丝笑意。
花银瑶恰好看到艺高超嘴角的笑,微微一愣,没想到万年冰封的沽冥也会笑,可惜了。
玉知色携司维婉到来之际,殿中的教众都纷纷让道,行礼恭敬道:“无量佛,喜迎主上,喜迎媚姬,天佑我教,往生西天极乐净土。”
玉知色语气平静道:“大善。”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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