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喜欢你……他们对你这么坏……我只是因为父亲而才要吸去你的内力,可是,等你没了内力后,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真的会比任何人都好……」
凌云霄侧过头去。
陈安容委屈地撇嘴,道:「难道你就一点都不信我?」
凌云霄淡淡道:「能将我锁成这样,并且之后还要吸干我内力的女人,却说日后要对我好?」
似乎觉得好笑,凌云霄摇摇头,道,「何况,你以为你父亲,就甘愿将那些内力送给你。」
陈安容笑道:「这个你大可不必怀疑,父亲他很宠我……」
「宠……」凌云霄道,「恐怕你却连他的女儿都不是。」
陈安容的脸僵了一下,道:「你……」
「你的五官没有一处和他相像,同时……」凌云霄顿了顿,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他就算能与女子发生关系,也不可能让女子受孕,他身体有问题,而这种疾病,是先天的。」
陈安容竟似抖了一下,道:「不可能!我是爹的孩子,他是生我的人!」
「你的母亲呢?」
陈安容道:「我的母亲又不是我教中的人,她早死了。」
「陈氏所做之事,往往是奸淫掳掠,如果你真是他的孩子,你母亲一定是被他杀死的,而如果……你不是他的孩子。」凌云霄浅笑,仍旧若仙人般的风姿,「那么,你的父母,就都是被他杀死的。」
阿福华其实并不怎么管陈安容的事,好不容易陈安容得到让自己父亲把自己心上人拐来当自己夫君的机会,她可说是十分温暖,如今凌云霄这么一说,她的面色却已白了。
低声警告道:「你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中土有一法子,叫滴血验亲,你大可以试试,你们两个的血,能否相溶。」
陈安容抖着,竟然无法拒绝他这一提议。
趁着阿福华还没回来,她很快偷偷跑到医馆里买了特殊的药水,急匆匆地又跑回山洞里,取了一个木盆,滴入自己一滴血,滴入后才发觉不对,现下只有她一人,这要怎么滴血验亲?
阿福华很快就回了来,还带了两瓶酒,阿福华很喜欢喝酒,不过他喝酒的时候一般都是心情很愉悦或者很糟糕的时候。
「那个龟儿子,堂堂一城之主,竟然甘愿嫁给一个男人……我呸!」阿福华十分不满地咕哝,在怪凌云洛害他多等了这么久。
「安安,去帮我把这些肉给切了,不要弄脏。」阿福华指着带来的几个纸包,指使着陈安容。
陈安容帮他弄完肉,小心地递到他面前。
阿福华看她一眼,低声咕哝了一句什么,好似在说这么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却如同往常一样没给陈安容留下。
往日里阿福华出去都是不定时,回来也是不定时的,所以陈安容都是自己出去买了饭菜,将凌云霄的也买了,再顺便在水中下些mí_yào。
山洞里只有简易的,为男子特别弄起来的解手之地,陈安容每每都得出去解决……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会想到这么多,等阿福华醉得昏过去了,陈安容却是小心地在他身上划了一道,取了血,而后与自己的血一起,滴入那盆子里。
血液没有融合。
陈安容的脸色白得像雪。
凌云霄淡淡道:「若我没猜错的话,他养着你,是为了将你当未来的教主夫人,他身边必须得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与他亲密,不是他强抢来的——至少,不记得她自己是抢来的。到时候,你吸干了我的内力,他再吸干你的内力,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武功比他高。」
陈安容结结巴巴地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说这些只是想让我放你走……你……你……」
凌云霄道:「他很有可能jiān_shā了你的母亲,而他创立的教派,也几乎继续干这样的事情,你是女人,难道你忍受得了?」
陈安容的脸色灰白,已被他说动,嗫嚅了一下,道:「若……若我放了你,你会否与我成亲?」
凌云霄沉默了一下,道:「我已有心上人。」
陈安容咬牙看他许久,却是道:「我也愿意两女共侍一夫。」
凌云霄摇头,「我喜欢的,是男人。」
再次被打击,陈安容后退一步,几乎要哭出来,「你……你是断袖?」
「是。」
「不是为了恶心我而编出来的?」
「不是。」
陈安容将钥匙递给他,偏过头去,好似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你自己解开……解药不在我这里,你是医仙,应该能自己配出来……」
凌云霄自由了之后,动了动手腕,走到阿福华跟前,却是忽然俯身,在他胸腹上一击。
阿福华吐出口血来,疼痛令他立刻酒醒,震惊地看着他们,「你……你们……你们……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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