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淋淋的,看起来很吓人。
终究是一人难敌四手,最后他还是落入几人手中。
凤凰嫇粗粗喘气,后背全是冷汗,握刀的手不住颤抖。
那明显是领头的瘦小男人靠近一步,夺过他的武器。用刀背拍拍他的脸,狞笑道:“打啊,怎么不打了,刚才不是挺能的嘛。”
凤凰嫇撇过脸,恶狠狠的盯住他:“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为什么像疯狗一样紧咬着不放?!”
男人一愣,他没想到这混蛋当初一刀划伤他的脸,让他心心念念恨了这么多年,结果自己倒忘得一干二净了!该死的简直岂有此理!暴涨的戾气涌进胸膛,他面目狰狞,猛得凑到他面前,吼道:“你给老子看清楚!看清楚这张脸!你他|妈当初是怎么砍伤它的!你敢说你不记得了!”
凤凰嫇这才隐约看清他的脸,确实是有点熟悉,不,是他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很熟悉。脑海里浮现一张满是鲜血的脸与他重叠在一起,如今鲜血退去,只剩狰狞的伤痕,在布满杀气和阴影的脸上,简直似人似鬼,十分可怕吓人。
刀疤男怒不可遏,刀剑贴着他脸缓慢游走,笑得极其恐怖:“你毁我容貌,杀死我的两个手下,这笔帐今天就一并偿还了吧,先把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划花,其他的再慢慢来,你看怎么样?”
剑尖刺入肌肤,渗出一丝血迹。
身后那个最先受伤的男人却突然唤住了他:“堂主。”他朝凤凰嫇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慢慢的开口道:“这假娘们不是喜欢男人嘛,别说,长得还挺对我胃口,不如就先将此人交给我吧,我保证我的手段会让他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凤凰嫇倒抽一口冷,眼睛惊恐的瞪大,接着,像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突然大喝用力挣扎起来。
黑暗中不知是谁一记手刀砍在后项处,凤凰嫇闷哼一声,身体软软倒了下去。
半昏半醒间,他感觉有人将他扛在肩头,以轻功快速离开了客栈,飞奔在夜色中。
胸口被颠得难受,想吐又吐不出来,浑身似散架一般,他宁愿昏死过去好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来到一座院落里,随便找了间空房一把将他扔到里面唯一的床上。
凤凰嫇的头撞到床板上,撞得他痛呼出声,反而清醒了一些。
屋里亮起烛火,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听见另一个人说:“不如加我一个吧,我还没有睡过男人呢,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
刀疤男哈哈一笑:“也行,记得留一口气,看他细皮嫰肉的,估计也不怎么耐弄,别真给弄死就行。”说完,用力踢上房门。
“宝贝,醒了啊,醒了更好,这样玩起来才刺激。”
话音刚落,那两个男人便如恶虎扑食一般朝他扑来,凤凰嫇刚刚撑起的身体被撞得向后摔倒,后脑撞到床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接下来便是生不如死的折磨降临。在一片令人发狂的混乱中,一双手,不,也许是两双手摸索在身上,不断的,迫不及待撕扯他单薄的衣服,力气大到令他吃痛,并伴随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凤凰嫇死死咬住嘴唇,将涌上喉口的腥甜咽下去,大睁的眼里露出被逼到绝境般的困兽般疯狂可怕的幽幽绿光。
他平生最恨最恶心的事又再一次发生在身上,此时的他恨不得能化为厉鬼把他们全部拖进地狱一起同归于尽。
凤凰嫇死瞪着双眼,全身的血液仿佛冲进了头顶,唯有四肢是冷的,是僵的。他趁着那人扑倒在身上,伸出又湿又腻的舌头在脸上胡乱舔、舐时,嗓子里突然爆发出带血的暗哑嘶鸣:“去死吧!”一张口,像最凶恶的兽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啊!”那人发出一声惨叫,猛得捂住血流如柱的伤口。凤凰嫇冲着他一笑,嫣红的唇边沾满鲜血,真如恶鬼一般。他不给那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在笑起来的刹那,已五指尖尖,朝他胸口□□|进去!
那男人原先被匕首划伤的地方还在渗血,而他的指尖藏着的便是能瞬间让人七窍流血的剧毒,凤凰嫇还嫌不够,五指似爪深深抓进去,恨不得揪起他的血肉。这一招下去,那人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软倒下来,身体剧烈抽搐,很快便咽了气。
而另一个在撕扯他衣服的人吃惊的抬起头,就见凤凰嫇以迅疾之速拔出盘在头上的木簪,用一种疯狂的仿若要同归于尽的恐怖神情朝大叫着他扑来。
那木簪有一指粗,虽然一端是尖的,但要刺进一个人的身体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可是,他死也没有想到,就这么看似柔弱的人身体里能爆发出这么可怕的力气,等到木簪没入心脏,他还不敢置信,又惊又怒的看着他,可是鲜血不断涌出来,他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
“去死吧!混蛋!你是什么狗东西竟也敢碰我!去死吧!通通都去死吧!”凤凰嫇发了疯,猛得拔出凶器,再使出全力狠狠朝他刺下去。
一下一下,不记得究竟刺了多少下,只知道唯有这样才能让心里狂烧的怒火浇灭,才不会让自己痛得要发疯。
鲜血溅满了他的脸和衣服。
整张床,整个房间顿时充满浓浓的血腥味。
异常的声响引起了刀疤男的警惕,他抱着一丝狐疑一丝犹豫来到门外,也不敲门,直接一脚踹开。
结果,就让他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看到了此生最令他毛骨悚然的一幕:刚才还好好的两个手下惨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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