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贵的药物,为什么不给同伴吃呢?”
“他吃了没用。”
听到这样的回答,詹布衣又是一惊,这代表着两种可能,一种是对方受伤太重,无法治疗,一种是对方修为太高,治疗没用,她将目光在身受重伤的美人身上逡巡,猜不出这是哪种可能。
詹布衣本就不善言谈,何所思倒是喜欢和妹子说话,但是原至公在身边,他烦的不行,便沉默下来,三人身后跟着紧紧聚着的七人,走在浓雾之中。
秦馨婷半梦半醒之间,听到马兴荣说:“……这两人不一定修为很高,说不定只是凭借着法器罢了——比如这虚空石,你看,有了这个,你不是也走的好好的么。”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帐篷中,大约众人停留在原地,准备休整一番。
她轻轻咳嗽,马兴荣便把头探了进来,身后很快又冒出了魏梁平的脑袋,魏梁平向来脑子少根筋,想到什么说什么,此时便道:“师妹,你终于醒了啊,我还以为你凶多吉少呢。”
秦馨婷猛地咳嗽起来,马兴荣打了下魏梁平的脑袋:“怎么说话的,有脑子么?”
说完,他关切地望向秦馨婷,问:“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秦馨婷露出了怪异的表情:“我……我很好了。”甚至连修为都涨了些,这话她没说出来,当时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便连忙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等听到詹布衣把两颗丹药吃下去的时候,秦馨婷皱起眉来。
“是么,这丹药,师姐吃了两颗啊,那想必是得到不少好处了。”
“怎么说?”
“我身受重伤,一颗丹药,不仅治好了全部的伤口,甚至连修为都涨了一些呢。”她说的自然,就像是说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马兴荣沉下脸:“怪不得呢,现在黏他们粘的那么紧,这贱……”最后一个词还是没说出来,勉强咽了下去。
秦馨婷当做没听到对方对詹布衣的辱骂,又问:“师兄觉得,那两人是什么修为?”
马兴荣皱着眉头:“似乎比我高上一些,但他们身受重伤,定是战力不足。”
秦馨婷面上沉静,心里气极了对方的攻击,便说:“他们伤了我,还想问我们要那神鼎,我真是不愿。”
马兴荣顿时像遇到了知己:“我也不愿意,还不是那詹布衣谄媚邀赏。”
秦馨婷便道:“再看看吧,他们总没脸强抢……”
……
何所思动了动耳朵,将这些细微的声音全听进了耳朵,听着听着就露出了冷笑,他睁开了闭目养神的眼睛,见边上原至公又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脾气顿时更暴躁了。
“看什么看,还能看出花来么?”
原至公便移开眼,盯着地面发呆,明明还是那张没甚表情的脸,偏偏给人一种他很委屈的感觉,何所思觉得自己好像做了坏人一样。
——他确实经常做坏人,但是还真没人这样给他脸色看的。
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杀了他自己也死了”,何所思总算稍稍冷静下来,见原至公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衣服破洞出有些好的快的露出了粉白的嫩肉,莫名觉得躁郁起来,站起来走向詹布衣,道:“有多余的衣服么,问你的同门借一套来。”
詹布衣还没回答,原至公在那儿冷冷道:“我不要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何所思呵呵冷笑,暗想,管你高富帅还是富二代,我给你养着了,还能给你惯出毛病来?便不管原至公的抗议,叫詹布衣去借衣服。
那群人中只有马兴荣身量与原至公相符,詹布衣顶着马兴荣蔑视的目光,嘲弄的语气,最后也没借到衣服,回来讪讪望着何所思,不知道能说什么。
何所思很震惊,他再次望向那群人时便感觉自己看到的是一群白痴,看着詹布衣的眼神倒更慈祥了一些,可见对比产生美这件事是哪里都存在的。
虽然马兴荣不借,但是最后詹布衣还是借到了一套,只是主人比原至公矮一点,穿上去可能不合身,何所思觉得无所谓,都这种情况了,还有什么可挑的。
但是原至公不是何所思,他宁愿穿着破布条一样的衣服,也不愿意穿别人的新衣服。
何所思拿着衣服把他推到地上,恨不得扒了他。
“脱不脱?”
原至公揪着领子,面色潮红,抿着嘴不说话。
何所思的脾气也上来了,伸手去抽他的腰带,浓雾中视线不好,一不小心,便碰到了某个男性特有的位置。
“……”何所思陷入了沉默。
原至公努力装作镇定,不说话。
好半天,何所思才幽幽来了句:“你……变态啊。”
因为就在刚才,何所思发现,原至公好像又——硬了。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有人形春药的作用,情不自禁闻了闻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异常之后,便对原至公投去了不善的眼神。
“你是不是三千多年没硬过?”
原至公摇头。
“两千多年?”
原至公陷入了可疑的消沉之中。
何所思把衣服拍在他的脸上,转身走了。
两千多前没有硬过撸过的男性,比较敏感一点也确实是应该的。
经此事后,原至公竟乖乖换掉了衣服,只是整个人很消沉,看起来更有种弱柳扶风的病弱气质了。
一行人走走停停,很快何所思便察觉他们已经到了平仙川边缘了。
这时,何所思的修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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