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疏轻而易举将他拖回,顶住膝盖,将人牢牢钉制在身下,眸间色泽愈暗,宛若淌进夜的深处,任余二气喘吁吁,污言秽语从凤族先祖问候开起,不发一言续着手中动作,只把那处搅得入口微翕,内中软成一淌春水。方徐徐松开衣物,□抵在丘壑之间,稍一用力,便进三分。
异物如同烧红的铁棍,噗嗤捅/进轮转的轱辘,卡得整驾车马动弹不得。爆胀的痛觉如浪潮般席卷而来,还未等人完全适应,身后便缓缓动作起来,进退之间将热意全都打在深处,几乎成为凭生最难以承受之重。
他咬紧牙关勉力承受,有微凉的唇舌贴近发鬓,舔去渗出的薄汗,又将整个耳廓纳入口中,激发起全身的战栗,迷糊中只觉,这老凤凰手是冰的,身是凉的,心是冷的,全身的热乎气儿,似乎只聚在胯下一处,几乎要将人从内烧熟,余二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床边屏风被引着晃动,秋水图上的两只绣鸳鸯仿佛活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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