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有词。
仔细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又得罪你了么,让你躲在这里骂他。小心被他听见哦!”水言跟他开玩笑道。
以宁哼一声,心想,他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怎么可能听见!
水言领着人往屋里去,想起以宁从昨晚到现在,也是一点东西也没吃,便让他快些进来,同戚昭之一起用。
以宁现在不想看见他,说道:“不喜欢吃那个,水言,你带我去厨房吧,我自己挑。”他从地上站起来,拍着手上的灰。
水言无奈,自己又脱不开身,只好让身后跟她一起来的丫头带他去。
屋里被人伺候着的戚昭之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句,以宁去哪儿了?
“正在厨房找吃的。”水言道,又说昨晚以宁因为担心他,一晚上都没睡觉,也没有吃任何东西,估计现在饿坏了。
戚昭之喝下一口热汤,把碗递给水言,打发她下去,叫她把以宁找过来。
以宁在厨房里选了好几样现成的东西,把肚子撑的鼓鼓的才出来。路上刚好碰到水言,告诉他快点回锦墨园,戚昭之找他。
以宁慢吞吞的走回去,戚昭之都快等的不耐烦了,“怎么才来?”
肚子饿,然后去吃东西了。以宁说。
戚昭之拍着床上的空位,命令:“上来。”
以宁不解的望他。
戚昭之对着他瞪大的疑惑的双眼,道:”不是一晚上没睡了么,上来睡觉!”
“哦。”以宁被戚昭之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脱了衣服蹑手蹑脚的爬到床里边。
扯被子的时候,手肘不小心撞到戚昭之伤口,戚昭之深吸了口气,“别乱动!”
话一落音,果然没有动静了。戚昭之喝了人送过来的药,才让人扶着躺下。
这一觉两人都睡的安稳,转醒时已是半夜。
清秋在外间守着,听到里面的动静,和衣过来,问道:“可是醒了?”
屋里的灯一直点着,戚昭之应了声,自己硬撑着坐起来,看到里边的以宁也是睁着眼的,估计醒的比他还要。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把凶手的事情解决,吩咐清秋把人带过来给他辨认。
清秋提着灯笼出去,走至柴房,让看守的两个家丁把疑犯带去。
人一个一个的进去又出来。戚昭之靠着枕头,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人里头没有一个是凶手。
又被推进来一个,戚昭之扫过他的脸,脸上沾了一些灰尘,脏兮兮地,不愿多看,摆摆手让家丁把人带出去。
“慢着!”看着走到门口,戚昭之忽然喊住。这个人走路的姿势,实在很熟悉。
“把脸擦干净看看!”
那人腿一软,吓得站立不稳。
家丁捡了快帕子,抹掉他脸上的灰,露出了清晰的真面孔。
“他留下,你可以出去了。”戚昭之指着那人说。
家丁识相的出去。凶手的手被困,够不成威胁,戚昭之掀了被子,只着了一件中衣,襟口大敞,露出大片结实胸膛。
失多了血的肤色,显得苍白,忍着腹部的剧痛,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哆嗦着瘫倒在地。惊恐的瞪着戚昭之。
顺手拿了扔在桌上的匕首,只是一个蹲下的动作,在此时做起来也显得困难。
匕首泛着冷光,抵在脖子上,轻轻划过,血丝沿着刀口留下。
“消息传给柳敬泉了么?”
凶手咬紧牙关不语。戚昭之也没期望他回答,寒光闪过。以宁吓得把头蒙进了被子,微微的发抖。
刀锋划破血管的声音穿进耳膜,无比刺耳。
扔下匕首,发出清脆的落地声。戚昭之起身,推开门,对家丁道:“把里面处理干净了。”
家丁动作很快,尸体被抬走,清理掉血迹,一张新的地毯迅速铺上,戚昭之瞧着上面那副繁盛的山水图画,满意的回到床边。
手搭上被子,感觉到里面的人在发抖。戚昭之扯掉被子把人拖出来,问:“很怕?”
以宁点头。
“那就不要随便露出尾巴!”戚昭之想起那天的事,又凶巴巴说教。“别又让人发现!”
“咦?”以宁坐起来,蓝眸蒙上一层迷惘的雾气。
”总之,不要下到水里!”戚昭之不想废话。跟以宁一起时,他的脾气很容易被他挑起。
“啊,被你发现了吗?”他还以为自己保密的很好。
“可是,因为你,她们都不理我,我只好一个人玩,然后衣服和手弄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跑去水里洗的。”以宁费了很大的劲才讲完这么长的句子。
然后等着戚昭之发话。
哪料戚昭之久久没有反应。抿着唇,脸色异常苍白,鼻尖渗出冷汗。
以宁这才发觉他的不对劲,一缕血腥味钻到鼻子,“你等等,我去找人给你上药!”
腹部的伤口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撕裂开来,血透过纱布,染到了白色衣服上。
以宁喊来清秋,拆开纱布一看,伤口裂的不像话,只得找人去请大夫,重新处理,这一折腾,东方的天幕已泛白。
红日初升,一骑快马扬尘,匆匆赶回临安城。
在戚府门前停下,马上的人翻身而下,正是孙悦
☆、第二十七章
孙悦带回了京城茶铺的消息。茶铺的封禁解了,掌柜的也从大牢里放出,但店铺在京都的声誉受损严重,即使在开张也没有人光顾,索性关闭,把人员都遣散了。
“倒是你怎么弄成了这样?”孙悦一回来就听说了戚昭之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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