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的。前一段时间他让戚昭之带他去看看唱歌的同类,戚昭之一口就拒绝了,今天突然说带他来,是特意安排了这么一出给他看么?
以宁不知道戚昭之早就因为他的事情跟徐启反目,只道他们俩联合演了这么一出,却又猜不出他们演这场的目的。
戚昭之眸色深沉,他也料不到徐启回来这招,而以宁似乎又误会他是故意带他来看这个场面的。
“我也没想到徐启会这样做。”戚昭之伸手要去碰以宁,以宁躲了一下,戚昭之却强硬的把他弄过来,“这是徐启闹出来的,和我没有关系。”
“你不是只想见她一见么,现在见过了,我们回去。”戚昭之抓着他的手腕往外走,以宁站着不动。
徐启已经停下动作,吩咐人把一动不动的人鱼抬走,自己甩了鞭子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我要救她。”以宁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分底气。他自己都在戚昭之手里,要救另外一个同样命运的人,谈何容易?
但是,如果让她待在徐启手里,她一定会死的。
“你自己都保不住,你要怎样救她。”戚昭之说的是实话,他可以纵容以宁,但是以宁不能因此而忘了自己的身份。
“什么意思?”以宁道。
“不要忘了你的处境和身份。”戚昭之说完,便不管以宁愿不愿意,强拖着他离开。
终于明白徐启在做什么打算了,戚昭之只想快点让以宁离开这里。
这确实是一个妙计,戚昭之都不得不拜服。利用了以宁对同类之间的这点心理,等着他去自投罗网。
看以宁固执的对他说‘要救她’时,戚昭之就知道,任何人都不能打消以宁心理的那个要救人的念头。
逃也似的出来,以宁一声不吭的跟着他走,一路上都想着自己的处境和身份。
和戚昭之关系逐渐好起来以后,以宁就时常忽略了这个问题。偶尔想起的时候会有一点难过,但戚昭之刚才亲口说出来,要他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处境,以宁听了只觉得他在拿一把刀戳自己。
宋懿说,既然他喜欢你,你们两个就该是平等的了,别再让他骑到你头上!
可是,始终他们都不可能站在同一位置。戚昭之是高高在上的施与者,是强盗。而他就是他养的一只宠物而已,如果他不会说话不会思考,那就跟戚昭之养一条狗一条猫没多大区别。
“走快点,要下雨了。”戚昭之看他心不在焉,扯扯他的手臂催促。
以宁木然的抬头看一眼天上,果然大多大多的黑云往这边移动。
母亲说,雨水落到大海里和海水融成一体,等到出太阳的时候,太阳又会把海水晒干,干了的海水变成小小的颗粒,飘到很远的地方又变成云。
那么它们会不会是海上的水变成小颗粒飘过来的呢?以宁望着天空像。一滴雨水恰好打在脸上,真的下雨了。
戚昭之也感觉到雨落下来了,打在手背上,回头对以宁说:“再不走快点,我们就要变落汤鸡了。”
“落汤鸡是什么?”以宁失神的问,他就要变落汤鸡。他想让雨水在自己身上淌过,他就可以尝尝味道,如果是咸咸的,那一定是海边飘过来的。
戚昭之哪来的时间跟他解释?雨滴越来越密,在空中织出一个大网,将人笼罩。戚昭之拉着以宁跑。
以宁边跑便抬头让与落到自己脸上,然后伸出舌头尝了尝,果然是咸咸的。
回到戚府,两人都湿透了,走回锦墨园,立刻吩咐两个丫头去打些热水来,要洗个热水澡才好。
戚昭之湿着一身,拿了一快干帕子,替以宁擦去脸上的水,看到他发红的眼眶,动作一滞,“你哭了?”
以宁任由戚昭之摆弄,听到他这个问题,也愣了愣,揉着自己的眼,说:“不知道。”
☆、第四十六章
一个响亮的喷嚏从某人嘴里发出。
那次淋雨回来,以宁便感冒上了,喷嚏不停地打,鼻尖红红的,清浊的鼻涕流出来,又嘶溜一声被他吸回去。
戚昭之无意间看到这幕,眉梢不停的抖动,放下手里头的事,起身去找了一块帕子给他,“擦擦。”
以宁不愿意喝药,看到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黑色汁水就皱眉,戚昭之哄他喝了一口,当场就给吐了,还说,他不是人类,这种东西不能吃,会把他毒死!纯粹的借口!戚昭之沉着脸跟他说,为什么我们的饭菜你可以吃,糖你也可以吃,药就不能吃了么?以宁说,这个不能比,不吃饭他会饿死,他为了不被饿死才吃饭的。戚昭之哦道,以后你就吃饭罢,零食便不要吃了。以宁不说话了,戚昭之又把药递给他,他便紧紧抿着嘴巴。戚昭之拿他没辙,喝药之事便不了了之。
“劝你喝药你不喝,这样拖着舒服么?”好几天过去了,没有一点好转。
以宁拿着帕子擦掉鼻涕,耸耸鼻子道:“反正我是不会喝的。”鼻子尖通红,声音都走样了,还是坚持不喝药。
戚昭之站在他面前,看他通红的鼻子,那手指弹了一弹,道:“过几天感冒还不好,就由不得你了。”灌也要给你灌下去。
以宁摸着被弹的鼻尖,瞪了戚昭之眼道:“你不讲道理!”
“跟你讲道理,就跟对牛弹琴一样。”
“你骂我是牛,你才是牛呢!”以宁愤愤然的说,又打了一个喷嚏。
“只是比喻而已。你见过牛么,它们可比你听话勤快多了,把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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