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下,眯着眼,等适应了光线,才转过来看,是徐启!
徐启掩了门,拖着尚未痊愈的右腿,走到以宁身边蹲下。以宁缩着腿,往后退了退,小猫一样警惕的盯着他。
徐启望着近在眼前的以宁,露出垂涎的笑,目光好像一片片刀刃,恨不得划破以宁的衣服,让他赤条条的呈现在自己面前,粗糙的手指触到上以宁的脖子,渴望得到更多似地来回抚摸。早在天藻园,他就想要这个小家伙了。瞧,他闪躲的样子多可爱,像极了一只喵咪。徐启抿出一个笑,眼睛乐的眯成一条之直线,手沿着脖子探进他的衣物,凝脂一般的皮肤,比起雌性人鱼,以宁身上多了一股坚韧的的弹性,让徐启更加享受,索性闭着眼,一路往下探索。碰到他左边的红点,用指尖按着,不断地揉捻,感受着那一点慢慢变化的过程。
以宁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除了戚昭之之外他不愿意让别人碰,不停地往后躲,后背抵到桌角,再也退不了,咬牙忍着屈辱。徐启这个混蛋,他一定不会有好报的。被他按着玩的地方很疼,以宁直皱眉,“疼。”
徐启哈哈的笑起来。
安池烈指挥下人搬运行李,经过门口,看到守门的两个仆人,又听到里面的笑声,多了一个心眼儿问道:“这里面是谁呢?”
守门的下人看到安池烈身后跟着几个府上的同伴,料他来历不浅,不敢得罪,低眉垂眼的回答道:“是柳大人带回的犯人。”
“哦?带我瞧上一眼。”
守门的人为难了,道:“柳大人吩咐,没有他的允许……”
“柳大人?以后我才是你们大人!”安池烈大声吓唬他们。趁着他们愣神的片刻,一脚踹开门。
砰的摔门声把里里外外的人都吓了一跳,安池烈从容的走进去,道:“这位又是谁?”他看着徐启。
徐启放开以宁,扶着桌子站起来,
安池烈扫了以宁一眼,又看看徐启,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就是那个戏院的老板?我前些日子还去看戏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徐启干这种事情被人撞破,一脸尴尬。心知安池烈是来这里上任的,不能得罪,愣笑着,点头哈腰的出去了。
以宁坐在地上,胸前的衣服微微敞着,安池烈过去给他整理好,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别担心。
徐启心有不甘的走出房间,没多久就见自己府上的人找来了,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徐启听后脸色大变,跟柳敬泉说了一声,匆匆回了家。从浮渊岛运送过来的一批水产被检查出问题,扣押在码头,他不得不赶过去处理。
柳敬泉一只把自己关在房间。直到第二天一早,听人来报:“大人,戚府来人,说是探望,可是……”人根本就不在牢里。柳敬泉做了许多年的知府,一心想从这个位子跳出去,昨天终于如愿以偿,却还不如不跳。一夜之间仿佛老了许多,无力的摆摆手,“把人带过去,让他见吧。”他老了,有些事情也该看破,该放下了。一个晚上想通了很多事情,柳敬泉走出房间,阳光和煦,染上了他两鬓丝丝缕缕的白发。
他决定亲自把以宁带过去,走到以宁的房间,把人都挥退。
以宁正躺在地上睡觉,感冒才好这样很容易再次着凉,他睡得很沉,完全感觉不到有人走进来,蹲在他面前,撩开他散落下来的头发,发出沉重的叹息声。
柳敬泉解开以宁手上的麻绳,白皙的皮肤上一圈勒出的红印,又解开他的双脚,拍着他的肩膀,“醒醒!”
“唔。”以宁嘤咛一声,睁开眼,短暂的迷茫之后,他想起自己不在戚府,眼前这个人是柳敬泉。
柳敬泉把他带到牢房,告诉他戚昭之会来看他,以宁睡眼惺忪的等啊等,戚昭之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眼前。
戚昭之快步走来,拿着以宁就是一番打量,看到他手腕上一溜儿红,心疼的抚上去。又确定他其他地方没受伤才放心。一晚上呼吸都是吊着的,生怕他受刑。
以宁的瞌睡虫马上跑了,脑袋清明,呵呵的跟戚昭之说,一天没见他,好像隔了很久似的。
戚昭之眉眼一笑,告诉他一句俗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以宁扑过去巴着戚昭之,在他肩膀上蹭个不停,灵敏的鼻子闻到旁边传来的香味,道:“你带什么来了?”
“你先放开我,我去拿来。”
以宁放开戚昭之,戚昭之把带来的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到牢房中的破桌上。扯下一只鸡腿给他。
以宁啃着鸡腿,抱怨道:“昨天他们都忘记给我饭吃了。”饿了他一天。
戚昭之看他饿坏的样儿,又是一阵心疼。整了整筷子,夹了用葱花炒的蛋,递到以宁嘴边。以宁闻着挺香,咽下嘴里的食物,张开嘴,让戚昭之把菜放到他嘴里。
“安池烈呢,他没照顾你?”
“他露了一下面就不见了。”
戚昭之这些朋友一个个的都这么不靠谱。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之前特意拜托安池烈来这边多照顾以宁一些。没想到居然连饭都不给他送一个。
“昨天徐启那个坏蛋他摸我这里,是安池烈帮我赶走他的。”以宁按着胸口说,“我身上都起了好多小疙瘩。”
戚昭之动作一僵,脸色黑了黑,他的宠物又被人染指了。危险的眯了眯眼,对以宁道:“还有呢?”
以宁摇头,嘴巴撑得鼓鼓的。
戚昭之心下冷哼,徐启,这笔账他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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