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大!包在我身上。”
正在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四下排查是否有机关的时候,朝阳冒出一句,“你们干什么,走呐。”
“……”
看着那敞开的大石门,他们终于确实古三乐这家伙确实信心十足,或许他认为根本没人进得来,又或许他认为进得来也没关系反正他能摆平。
过了大石门又是一条不长不短的通道,只是他们越往后走,一股药味就越发得浓烈起来,朝阳吸吸鼻子,不淡定地喊道:“这!这!这药味就用来保证身体不腐不烂的!”
“难道是……”安和是谁没有说出来,只是他们心下都一冽加快速度往前冲,会拿千年旧事做文章的只有卷如宏,而卷如宏与季云的师叔创造黑雾成功,融昌与古三乐都会黑雾那就只有卷如宏。
难道卷如宏死了?
想到这个可能他们的可真是把全身的劲都使上去了,最起码被拖着单纯用脚的季束是这样的,还在拼命蹬着脚的季束突然被迫停了下来。
季束喘着气望着四周,咦?这是啥地?这里像是一个圆球,连最顶上的石壁都是圆形的,关键是之前一直有的钟乳石完全消失不见,四周是干燥得,还透着一股阴冷之气,令人无法相像这里竟然是存在钟郛石洞里。
他调整了下状况站直身体打算好好地打量下这个地方,这一打量不要紧,这地方没什么好看得,空荡荡得只有一张床,这地方大,很大,而且……季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令他变色的不是一向冷酷的融昌被体无完肤地绑在一旁的柱子上,更不是融昌身旁环绕的刑具,而是放在中间的一个木桶盒子,它得盖子是打开得,还得听见里面冒出咕咕噜噜的声音,更令人恶心的是那里流出暗黄色的绸状液体,落到地上之后速度变气化,里面竟然还爬出一条条白色的蛆!
“这是什么……”季束打了个冷颤往安和的怀里靠了靠。
卷平真脸色也有些发白得摇摇头,想学自家老大搂搂身旁的美娇娘,只不过被朝阳一个刀子眼给硬生生地收回了手,倒是朝阳十分淡定说:“那股药味就是从那里引发出来的,至于地上的……呃,大概里面的东西死了很久了。”说完她也瞄了眼地上,不期而然地跟着打了个冷颤,一条两条就算了,那蛆也太多了吧。
这地方能呆吗?太恶心!
“有什么办法把那些东西给除了?”安和平静地问道。
“灭了有什么用,掉下来还是会有。”朝阳冷静了片刻便弯下腰在地上有一下没一下得敲了起来,而那地上的蛆竟然爬行速度大增向最角落里窜去,最终像休眠一般停了下来。
季束险些跳了起来,“朝阳,你太厉害了!”
朝阳拍拍手,神采飞扬道:“我们这些花花草草和虫子打过不少交道,只是催眠它们而已。”
“现在好办了,让我们来看看这里装得到底是什么东西。”安和赞许地看着朝阳,微笑道。
他们轻呼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靠前去,但是一看到盒子里的是何物时,看着那一片的蛆都没有反应的朝阳竟然跑到一旁干呕起来,季束咬着牙死捏着手硬是没有让自己表现出什么失态的地方,而卷平真也只是脸白如纸而已。
倒是安和令他们佩服不已,他只是脸色一白然后瞬间恢复平静,‘津津有味’地仔细观察起盒内的物体。
估且叫它为物体,令他们吃惊得是这物体并不像他们相像中是死得,你见过倒眨眼睛的死物吗?你见到还会张嘴得死物吗?所以他是活得!但是这活得也太痛苦了,里面竟然只有一个头!黄色的绸状液体冒出得泡便是他张嘴呼吸导致得,他的脸被泡肿得不成样了,眼睛没有焦聚十分得浑浊,但是那一条条的蛆在那暗黄色的液体里也是活得啊!它们在那头里钻来钻去,密集度实在是惊人。
“这就是卷如宏?”安和皱着眉不太敢相信,他在往生镜中见过卷如宏,和他的长像差不多眉目中带着一股魅色,也是个美男子呐,只是现在这玩意!虽然对亲生父亲无感甚至有强烈得反感,但是这……这……实在是太刺激眼球,接受无能呐。
季束闭着眼睛扯扯安和的手,“看完了就别呆在这了。”
安和点点头,几人退得那盒子远远得,看着那暗黄色的绸状液体掉落,气化,蛆出没然后睡觉。
“没想到卷如宏也有这一天。”朝阳冷哼一声,真是报应,堂堂的一族之长虽然活得但是竟然被泡在药水里受着蛆穿脑的痛苦。
“如果是我最自我了结了,他竟然这样活着。”卷平真摇头接话。
“你懂什么,且不说他是不是卷如宏,若是得话,我倒觉得这痛苦得活着对他是最厉害的惩罚了。”季束轻声说道:“想死却无门,实在是可悲。”
“他是卷如宏。”
这虚弱得声音突然响起,他们将视线投向被绑着得融昌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醒了过来。
融昌脸上被划上了好多的刀伤,看着那脸基本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他脸上还有些血在冒出,而有些已经结成了血块,季束心下不忍,闭上眼睛头侧到一旁。
“呵,小束说得对。”看到季束那模样融昌得心情似乎特别得愉快,“求死无门,古三乐是不会让他死掉的。”
“难不成古三乐与他也有仇?”安和低声问道。
“轰隆隆!”
还未听到回应,在他们对面的石壁上竟然上升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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