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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他们各怀心思时,身边却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在他们紧张观望时朝阳却露出一抹微笑,接着她温和地喊道:“出来吧。”
话音一落,在他们脚边的一株野草身形突然拔高,迅速地移动到朝阳的身边,朝阳微笑着抚摸着野草的枝杆,然后野草就发出舒服的呻^吟,身形缓慢地摇晃着。
就在他们满脸黑线时,野草突然蹭了蹭朝阳的手掌,朝阳的身形瞬间僵硬了下来,她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安和挥了挥手,待野草重新变回原状消失不见时,她张了张嘴却又合了起来,这样来回了多次才小声地开口道:“安和,刚得到消息,亦云夫人被融昌所害去世了,族长卷格与融昌皆不知所踪,狐界长老乱了阵脚,狐界已经一片混乱。”
安和头微垂身形不稳,他摇晃着头,嘴里反复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安和!”季束慌忙用力抱住安的的腰,紧张地看着安和的脸色,快速地喊道:“我们这就回去,马上就回去!你别吓我!”
安和掐着季束的手臂,粗喘着气摇头道:“不,现在找到族长要紧。”
“对,老大说的对,要找到我爹,说不定就能找到融昌了。”卷平真双手有些发颤,但是却紧咬着牙眼里盛满了坚定。
“你们别慌,我们现在是同一阵线,我们要好好地规划,绝对不能让融昌有机可趁!”朝阳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她冷静地分析道:“融昌有什么目的?你们知不知道?”
“为了燃殊!为了修成狐仙!为了这些,他可以丢弃一切不择手段!”季束脸色一冷快速地回道。
“燃殊?又是燃殊?卷如宏就是在抢夺燃殊失败后消失的!”
安和稳了稳身形,眼里一片冷冽,“小花,融昌是怎么知道燃殊的存在的?”
季束身形一震迷茫地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说着伸手敲了下自己的头,“我怎么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手指点着唇抿嘴继续道:“燃殊是季云的仙器,可是他避着世人从不外出,知道这些事情的无非千年前的那些……”他烦燥地摇着头,看着安和道:“是不是应该将范围缩小?”
“你说得对确实要缩小,按照目前我们知道的,除去已故的融海天、季云自己、我娘亦云和她姐妹亦梦,那应该还剩下族长卷格。”安和点着头一一报来,“朝阳的父亲药妖王、还有上清观的那些道士……”
“还有消失很久的前任族长卷如宏!”朝阳冷声接道,“狐族族长竟然让你们来这里,显然是想保护你们,那他就不可能是告诉融昌燃殊的存在,那就只有上清观和卷如宏!你们偏向谁?”
卷平真听得是一愣一愣得,他扒拉着长头问道:“有区别吗?知道这些根本不足以得知我爹的下落。”
“上清观可以排除,他们不仅没有伤害安和,反而和融昌不和,而且融昌盗取他们的炼魂器,所以现在是卷如宏卷土重来了?”季束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没想到所有的一切竟然是前任族长所为,不仅害了药妖一族,更是将狐界弄得一片混乱,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朝阳,药妖王的手札上应该有记录吧,能否将你看到得和我们说说?”安和冷静地看着朝阳,迟疑地说道:“毕竟死得死,亡得亡,而我们对他却一点都不了解。”
朝阳扫视了下四周道:“边走边说。”然后带头一往前连栖山外走,一边快速地说道:“我就按我看得到用自己的话说一下?”
他们点了点头,朝阳却没有开口而是加快了脚程,很快四周高大的树木被低矮的灌木取代,前方是成片成片的农田,家田里还有辛勤劳作的农民,再往前便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村庄,隐隐约约能听到村中的鸡鸣。
然而季束却没有丝毫吃鸡的yù_wàng,他们坐在无人的田坎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朝阳则微低着头小声地开口说道:“我父亲在没有接管药妖一族的时候年轻气盛,根本瞧不起卷如宏,而那时卷如宏早已当上了族长,在父亲的眼里卷如宏除了修为高就没什么可取的,而且特别花心好色,家有娇妻,双儿环膝,他却从不满足时常外出cǎi_huā强迫他人。”
说到这里朝阳则停了下来,她喘了口气神神秘秘地说道:“不过,据说他领养过两只狐妖作养女,从那个时候开始倒是收敛不少,那两只狐妖父亲的手札本上记了,一个叫亦云,一个叫亦梦,我父亲经常随老药妖王去狐界,那个时候他们关系还不错。”
“为什么收养了她们后便收敛了下来?难道和她们的身世有关?”季束扫视着四周小声地问道。
“是你们想得太复杂,卷如宏的本性是什么?花心好色!他只是看中了她们姐妹中的亦梦而已,用她妹妹牵制住她,想等她长大后为所欲为而已。”朝阳摇摇头,脸上露出丝悲哀。
在父亲的手札本上记录的是亦梦求他父亲将她妹妹亦云带走的事情,很简短,但是由于父亲没有权力而拒绝了这个请求,但是朝阳仿佛能看到那个小小的狐妖是多久需要一根救命稻草,因为她知道,知道她的未来是有多么得黑暗。
“可是亦梦不是和卷之翔在一起了吗?”安和越来越不解,“既然卷如宏费尽心思将亦梦养大,怎么会轻易放弃!”
“的确,所以他把他自己的亲儿子给杀了!因为他们准备逃脱狐界,说起来他们离开的路线还是我父亲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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