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做,告诉艾凡,他的毒只有你有办法解,要解毒,他就要遵守我们最初签订契约时候的约定,帮我杀了肯特。”雪翎眯着眸子,看上去懒散,但是眼底都是杀意。
希垂眸,道:“借着我的名头做事,你就又欠我了。”
雪翎哎呀了一声,抬头看他,他的脑袋就枕在希的膝盖上,他抬手,指尖沿着希的脖颈一路滑上了下颚,最后捏着希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拉了下来。“是啊,又欠你了,伟大的神明大人,要我做些什么事情来弥补呢?肉偿?”
希有些无奈道:“我并不是想和你发展成这种关系。”并不是想要简单的ròu_tǐ接触。在那次之后,他了解了很多的有关于“感情”和“爱情”的东西,他对于怀中这个人的爱意满满的都快要溢出胸腔了,对方显然也清楚自己的心情,但是就是喜欢撩拨他之后不管不顾将他抛在一旁,看他着急无奈的样子。“你知道的。”
雪翎的手一顿,哼了一声,没有回答。
许久,他才道:“我在报复你。”
“报复我?”希有些苦笑不得。“我对你做了什么……”话说一半,这一段时间明显学习了很多知识的兽神大人忽然就记起来自己是怎么认识的这只小狼崽,之后又将他囚禁了小半个月,就因为自己之前一直搞不懂他到底对他抱着怎样的感情……“因为我打你屁股?”
雪翎抬头就瞪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你还敢提”四个大字,好像之前的那段岁月是他狼生最大的耻辱一般,因为怒极了,脸颊都带着一抹红,希吻了吻他的眼角,好笑道:“谁让你当初那般的不听话呢~”
他并没有道歉的意思,他甚至觉得当初那个画面回忆起来格外的好玩,捏了捏雪翎的脸,被他一巴掌打掉之后,希揉了一把他的脑袋:“你说的,我们的恩怨已经完全的清空了,我对你做了什么也好,你利用我干了什么也行,不是都已经算完账了吗?”
雪翎:“……”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还是气啊。
他扭头不再搭理希,而光幕之上,艾凡已经哭晕在肯特的怀中。
小半个月不见,这对恋人似乎都憔悴了不少,一路风霜让艾凡还有点婴儿肥的小圆脸彻底的瘦了下来,小脸尖尖的,加上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哭起来楚楚可怜,叫肯特一下子就放下了对他的怀疑之心,抱着他哄着他,听他委屈的哭诉。
“我的头发,还有我的眼睛,如果不是……如果不是……我想我也没办法来到这里看到你了……”艾凡对于自己体内的毒充满了畏惧,身体无法再吸收光明元素,被一点点侵蚀的感觉着实不好受,他每天都很痛苦,是肯特支撑着他走到了布士波卡。
“肯特,他们说你是王子,是储君,我并不在乎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爱人,你不会忍心看着我这样一天天的饱受折磨吧。”他靠在肯特的怀中,握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之中。“这颗心还在跳动,是因为还爱着你,你怎么忍心看着他渐渐的停下,看着我死去。”
雪翎撇了撇嘴,看歌剧都没有这个调调,看不出来艾凡还是这样的人,原来他们两个之间私下相处是这样的……
“艾凡……”肯特的神情悲伤,他抚摸着艾凡的后脑,沉默了许久,道:“是奥洛莱帮你的,对吧。”虽然艾凡将那个人的名字省略掉了,但是肯特还是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把你从魔兽森林之中带了出来?”
“他不安好心的……”艾凡哭得梨花带雨:“相信我,肯特,他不会原谅我,更不会原谅你……”
“艾凡,我的好艾凡,你这次帮我一个忙,我们就把毒解了,我会说服母亲,娶你为王子妃,以后,你就是这个国家的王后。”他轻轻拍着艾凡的后背,道:“艾凡,帮我说服奥洛莱,让他不要再报复王室了。”
艾凡一愣,他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听到肯特的话他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擦干净眼泪,奇怪道:“我不懂,什么意思?”
雪翎打了个哈欠,看肯特开始给艾凡解释起大盗的事件,他到王宫打伤了墨菲的事情,主要强调他的实力现在变得非常的强,他们没办法和他硬拼,所以现在只能用柔情攻势。似乎担心艾凡下不定决心去面对雪翎,肯特将毒药的事情告诉了他。
“‘堕天’是无解的药,正常来说,你喝下的剂量足够让你在三天之内完全的魔化死去,但是你却还活到了现在,绝对是奥洛莱动的手,他既然可以修补因为强行解契而破损的魔核,还将实力提升到现在的地步,那么自然也是有办法救你的。”肯特握着艾凡的手,非常肯定的这般说。
艾凡还没从堕天的强大药效之中醒过来,他现在又有些发虚了,既然是奥洛莱让他能够活到今天的,那么他若是想要自己死呢……
艾凡觉得自己被深深的恐惧包裹起来,肯特的安抚都不能让他觉得有一点点的安慰。
“肯特,我们要怎么办,他怎么会愿意救我,愿意救我的话,当初就不用眼睁睁看着我喝下毒药了。”
“但是他为了你,专门来过王宫。”肯特叹息道:“如果不是真的很在意你,为什么要在你到布士波卡之前特意进宫来敲打我一番呢?”
“……”艾凡沉默了一瞬,似乎被这样的说法说服了,他皱着眉,道:“就算如此,我们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啊……他掌控着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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