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谨贡少许,以助文思。味虽苦,实能消渴云。通家弟赵王孙顿首拜
翰林看了,满脸都是笑,道:“多谢你家公子了,待我写张回贴。”滴露研墨,心中一时十分欢喜,却不能想到写什麽回信了。翰林又看著小燕站在他旁边,色色动人,於是看了得芳一眼,得芳会意离开。
翰林对小燕道:“我意涩肠枯,借你来润笔。你需要做些美事。”言罢,便用手抱著小燕接唇,小燕用手推,道:“涂公子你尊重些,不要没正经。我家公子还在等我回复呢!你快些写回帖,好让我走。”
翰林兴发如狂,哪里听他说,一手抱著小燕的脖子,一手便去解小燕的裤子,道:“好亲亲!不要急死我!”便将小燕推倒在床上,把孽根往pì_yǎn里就肏。
小燕道:“涂公子要戏弄,也不要这般用强的。”
翰林并不应他,抹上唾沫,直捣园门。小燕想来定是难免了,便道:“公子轻些,我实在不曾被弄过。”
翰林道:“好味在後头,你先且强忍一番。”尽兴一送,小燕“哎呀”一声,已经进去了一半。翰林又是一送,直到根了。小燕道:“涂相公怎麽只管戏弄,不顾人的疼痛。”
翰林只顾著乱肏。小燕疼得死去活来,怎麽想到翰林把思念赵王孙之情,付之於他的仆人身上了!翰林一进一退,紧抽慢拽,如龙之戏水,免之抓塘。
小燕到这个时候,只得任他戏弄。开始极其痛苦,後来渐渐滑溜了,屁股里鼓骨有声,倒也有趣,便道:“涂公子不要忘了今日。”
翰林知他得趣了,转过小燕的身体,覆在他身上,大展手段,挺身起落,用力抽送。弄得小燕哼哼啧啧,屁股乱耸乱颠,或扭或摇,叫死叫活的,pì_yǎn内骚水渍渍,如源泉涌出不止。
约有一个时辰,翰林快活难忍,抱定了小燕,道:“心肝,我要丢了。你用力把屁股耸上来。”
小燕连忙把屁股凑迎扭耸,又掉转头来与翰林亲嘴,又用两手扳开自已的屁股,百般凑趣。翰林心荡神摇,一连又是几十送,道声:“快活死我也!”一泄如注。
两人紧紧抱定,翰林问小燕道:“肏得你快活吗?你家公子也肏你吗?”
小燕道:“我家公子不似你这般厚皮脸,没正经的。”
翰林大笑道:“莫急!我还要弄他呢!”小
燕道:“这个你切莫想,我家公子从来不和别人调笑。你休要去讨没趣!”
翰林道:“我说笑罢了,岂会真的去做?”
小燕道:“我来久了,快放我回去。”
翰林道:“你夹紧了pì_yǎn,我好拔出来。”小燕尽力一夹,翰林拔出了孽根,约有半杯的淫液,随著孽根的拔出而流出来。翰林以为会是恶心之物,看起来却都是甘涎,他对小燕道:“这些都是你的骚水。”
小燕道:“不要再讲闲话了,快写回帖,我好回去。”
翰林道:“说得好,我去写帖。”
小燕才刚整顿好衣服,翰林已经完成了回札。札云:念余消渴,惠我以佳茗。甫嗅余香,俗肠已顿换也。天涯游子,樗栎庸才。门丁不弃而收为莫逆交,幸矣,愧矣。谨对尊使,再拜登谢。附具一柄诗扇,两封京香,以表不肖臭味凉德,余容薄暮再悉辱爱弟,涂必济顿首拜。
翰林又取来一个赏封,一条汗巾,送给小燕。小燕不肯接受,翰林将这些放在了小燕的袖子中,道:“你不要嫌轻,这些聊表微意。”小燕便笑著接受了。
翰林又道:“你回去回复你家公子,就说我今夜会去和他一聚,让他万万不可外出!”
小燕领命,回去见赵王孙。赵王孙道:“你为何一去,这麽久才回来?”
小燕道:“涂公子搬过去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完,叫我帮他布置一下,所以才来迟了。涂公子有回礼、书札在此。他又说晚来还来与公子一见,拜访公子你,叫公子万勿外出。”
赵王孙接过来,看了回书,收了诗扇、京香,自忖道:“他既然有回书,又要见我做什麽?”转而又想到:“我既然要求教他,怎麽好拒绝他过来?不如因为他这次过来,稍微款待他,留下他一日,也好请教他写文的方式,这也是一个办法。”
於是就吩咐小燕道:“涂相公既然约好了要来。他是远客,我们不好怠慢他,可以稍微办些酒肴,等他来时,西窗剪烛,快淡清恬。”小燕欣然,忙去打点了。
却说翰林打发小燕回去了,快活道:“利市,利市!第一次容易了,以後次次都容易,我不担心不遂我意了。但是不知他今晚肯和我相见吗?”转而想到:“他送礼给我,是看重我了,岂会有反而拒绝我的道理?”
他看看已经日落了,便打扮整齐,只等黄昏时便去探访。哪知天下不凑趣的事专门发生在紧要之时,恰好秦先生派馆童来接他过去谈话。
翰林没法推脱,只得怅然随著馆童而去。秦先生与他谈古论今,直到一个更次【注2】过後,仍然不散。
翰林身体虽然在秦先生这里,心却已经驰向了赵王孙那里,两人问答之间,他表现得有些应付而已。先生见他不想谈了,道:“遇之今日疲倦了,请回吧!”
翰林正好像是罪人听到了赦诏,好不欢喜,连连道:“今日学生实是支撑不住了,乞求先生原谅学生的不恭之罪。”
他告辞了先生,往东园去,对得芳道:“这老腐儒只知道说长道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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