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着舔着我们就开始互啃,我身上本来穿着寺庙里的青布长衫,三两下就被闷油瓶剥光了,按在枕头上一顿狠咬。而我才把他胸口扒出来。
对于这种不对等的体力角逐我很是不爽,反守为攻竖起来将他扑倒,骑在他腰上摁住他两手,做出一副大老爷霸王硬上弓良家妇女的样子。
闷油瓶仰面躺倒,他前额的长发拂到一边去,露出整张脸。细细白白的,像个小娘们。我低头亲了他一阵,满意地看着他眼睛里渐渐显露的精光,腾出手在他胸口写,张起灵是我女朋友。
他笑了笑,说:“是男朋友。”顿了顿,又说:“吴邪,你在寺庙里破色戒,这是对神佛的大不敬。”
我这么一想也是,悻然放了手心说今天就放过你。没想到闷油瓶突然竖起来,又把我压回去,手脚奇快地开始脱自己衣服。
他咬着我耳朵说:“我不想做你男朋友,我想做你老公。”
托高了我臀部就直接冲了进来。
等到我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抓着床靠哭叫的时候,我心里说这个色胆包天的死闷油瓶,你敢对神佛大不敬!
第三卷 ★龙门禺疆★
第55章 r (55) 许我白头
因为需要等小花那边的消息,我和闷油瓶就留在寺庙里过了几天闲散日子。这个山野小寺确实非常清静,我很久没有过那种醉生梦死的野鹤生活,倒也没有觉得太无聊。
闷油瓶倒跟以前不太一样。记得我们哥仨在拍卖会抢了鬼玺那次,被霍秀秀接在公主坟大院里,闷油瓶不是在发呆,就是闷头大睡,完全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我要跟他说话还得照顾他情绪,就更加显得笨拙,每次对着他不知所云。
现在,我不能说话,他应该乐得清静才对。但很奇特的是,他会时不时找话来跟我说。
比如说寺庙广场有一个许愿台,四米多高的佛台只有硬币从那些小孔中穿过,才说明你的愿望被佛祖接收了,佛祖就会帮你达成。我们兜到广场的时候闷油瓶拉着我,问:“吴邪,你想不想许愿?”然后发现我们身上都没硬币,闷油瓶就绕过去佛台后面,直接从上面撸了一把硬币回来。
我哭笑不得地接过那把硬币,问他,这是拿了别人家的许愿币,这愿望能达成吗。
闷油瓶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能。我帮你达成。”
难得他要玩,我就拿出重在参与的精神来,可惜我眼神太废,扔了好几个都没扔中。闷油瓶过来站我后面贴着我,抓着我手腕跟我一起扔了一个。
那个硬币穿过青铜佛台的圆孔,我不得不感叹闷油瓶百步穿杨的眼力,想当初四十米开外砸晕琉璃孙的那种神力当然不是盖的,更别提扔个硬币。
我们扔了好几十个硬币,不过闷油瓶可能不知道,我根本没有许什么愿望。对我来说愿望从来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平凡现实的社会里跟张起灵牵手走下去。到我白发苍苍的时候,他或许依然如今日这样年轻。而我自己会为之拼尽全力,我不需要神佛那种虚无的庇佑。
我一直属于比较感性的人,但是如果被逼到绝境,我也是那种能够脱手甩开情绪障碍的人。我的个性并不强悍,但如果强悍能够让我为闷油瓶做些什么,我也愿意让自己变得非常强悍。
我仰头望着佛台那些圆孔,别人可能误以为我在许愿,其实我只是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因为信仰是不能够用来贩卖的。
谁都没有这个权力。
所以我不问苍天,亦不问鬼神。
闷油瓶凉凉的手指握住了我的。他抓起我的手,手指腹部在鬼戒上摩挲。我看他好像很担忧,摇了摇头告诉他完全拿不下来。
他沉默了一会,说:“吴邪,你知道鬼神契约吗?”
鬼神契约。我似乎听说过这个名词,不确定我爷爷还是三叔同我讲过的,但闷油瓶提起来,我就想起关于鬼神契约的说法来。
这在盗墓这个行当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
盗墓贼进到墓里面,除了要点个灯看鬼会不会来吹,也要注意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拿的。这种东西一般形式不固定,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拿不走。比如说一盏烛台,它就很简单地放在墓主人棺木上,但是你去拿,发现拿不起来。这时候你就要识趣,这东西不能硬拿。如果你拿了,那说明墓主人同意你跟他签订契约,要帮他完成一个心愿。要是你拿了人家东西却不办事,那你就等着倒大霉。
所以做我们这个行当的,下斗要格外留意,要是有什么东西你拿一次没能拿走,那就别打那个主意了。当然,如果那样东西别人都拿不走,就你拿起来了,那就说明墓主人选中了你为其使者,那这件事情就是非你不可了。
我明白闷油瓶在担心什么了。这枚鬼戒本来是拿不下来的,结果莫名其妙就套我手上了。套得严丝合缝,拿也拿不下来。
我跟他说,不用担心。我们本来就是奔着这戒指去的,就算真的要订契约也得上啊。
他说:“伏羲选了你。”
我突然觉得闷油瓶怎么变婆妈了,不由在他肩膀锤了一拳,比划,只要不是娶我,随便什么契约都行。而后我又想到了什么,警告他:你别乱来啊,代替我什么的,不准再动这种脑筋。你知道如果传闻是真的,谁也代替不了我。
沉默了一下之后,闷油瓶点了点头。“代替不了,我陪着你。”
晚饭的时候,我们去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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