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然传来一记不算很重的落地声,我扭头一看,闷油瓶也爬上来了。我看了他一眼,很奇怪他不是装不认识我么,又跑过来做什么,也就没打算去理他,转回去拿碳条抹墙壁。闷油瓶也不吭声,走过来直接拿走我手里的碳块,很熟练地擦着壁画,也不看我,却说,“这种地方不要一个人乱跑。”
我心里“咦”了一下,他是在跟我说话?很快我又鄙视自己,废话,这里就我跟他两个人,他不跟我难道跟鬼说。不过这时候我心里憋了很久的气终于压不住了,心说你大爷的你跟我说我就得答你?老子现在很不爽,老子也不搭理你!就跟他一起蹲着看那壁画一点点显露出来,却不想理他。
壁画上面是《穆天子传》的内容,穆天子来到西王母国,战争、蛇、祭祀,每一幅画面上都出现了蛇。最后有一帧巨蛇的壁画,闷油瓶也不管我答不答,跟我说着什么老鸨,什么蛇在□□,话多得我都有点不适应。我心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在塔木陀这种鬼地方,一个破烂的神庙里,一面意义不明的壁画面前,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讨论蛇□□的问题,太诡异了吧。
胖子在下面喊:“天真,准备吃饭了。看看小哥在哪里,喊他一声!”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就准备要走。
我突然伸手拉住了他。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拉住他,只是脑子里一个闪念,我的手就已经快一步作出反应了。
闷油瓶站在了原地没有再往前走,顺着我手臂的拉力,回过头来看我。我有点愣愣地看着他,不知该怎么解释我拉着他要干嘛。“小哥,我们别斗气了行吗?很累。”
但他好像并不需要我的解释,也没有给我时间解释。
被我拉住的手臂突然发力,他反手一把抓住我的肩膀,狠狠把我拉了过去。我的身手远没有闷油瓶的利落,所以等我感觉到他另一只手按在我后脑的时候,我还没想到他要干嘛,只能惊讶地瞪着眼睛看到他的脸瞬间贴到我眼前。接着,我的嘴唇被他咬住了。
闷油瓶带着我转了两步,我的背贴到了嵌在墙壁里的柱子。他的身体压上来,跟我紧紧地贴在一起。闷油瓶的嘴唇有点凉,跟我的紧贴在一起,狂乱地让我整个人懵掉了。我这种从来没有亲过女生的生物,此时此刻脑子里出现了一排惊叹号:小哥他在吻我!哥他在吻我!他在吻我!在吻我!吻我!我勒个去!!!!!!
乖乖不得了!乖乖不得了!我们都是男人啊啊啊!!!!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的肺部一空,倒抽了大量空气,猛烈地咳起来。闷油瓶的身体还堵在我前面,并没有放开的打算。他用大拇指很轻地擦过我的嘴唇,原本很淡然的眼睛里,突然深得让人看不透。他在我耳边说,“吴邪,离我远点。你再靠近我,我就想对你这样。懂吗?”
不得不说听到闷油瓶这么说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我不是不知道他所说的意思,但我很快想到,他一个人的时候,身上透出来的那种和山川戈壁融为一体的荒凉。当他说“如果我消失,没有人会发现”的时候,他的眼神里,满满都是宿命的寂寥。我的心抽了一下,如果我放他一个人,那他,太孤单了啊。
于是我的手更紧地揪住了他的衣服,“小哥,让我陪你。”
闷油瓶平静如古渊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他跟我鼻尖对着鼻尖,就那样静静对视着。过了好长一会儿,他的眼神就沉寂了下去,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我看到他的嘴角很轻地笑了一下,他说:“我会保护你,吴邪。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
闷油瓶再次吻我的时候力量重了许多,手臂用力扯着我的衣服。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什么机关被他启动了,也开始理智昏乱地脱他的衣服。我的皮带被扯开,闷油瓶的手拉着我的内裤一起褪下去。他用手掌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臀部,那上面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有些痛,有些痒,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颤抖。闷油瓶另外的手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皮带上。我极有悟性地帮他解开,碰到他那里蓬勃的器官时却吓了一跳,娘的,这尺寸太怪兽了吧!
然而他根本没打算让我研究他的尺寸,我的身体被转了一圈,只觉得腰部被按住,然后他就进入了我。完全没预料的痛让我大叫了一声,只喊出来半声,闷油瓶的手用力地捂住了我的嘴,害得我只能痛得哼哼。
神庙下面传来胖子的吼声:“发生什么事?天真?”
我疼得一脸冷汗,胡乱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他的入侵,心里又怕胖子冲上来探个究竟,一时乱得不知所措。闷油瓶的胸膛这时轻轻地贴到我背上,他没有再继续前进,手臂把我抱住示意我不要乱动,接着他回头朝下面应了一声:“没事!”
胖子了然道:“噢!原来小哥你也在那里,你说没事那肯定就没事了。你看着点天真,别让他闯祸!”
我这个时候嘴巴被捂住,心里气得直骂,该死的胖子,老子是闯祸了!老子现在正闯着祸呢!哎妈呀,小哥你轻点儿啊啊啊!!!
我的直肠肯定是裂开了,热烫的液体倒增加了润滑度。我刚缓过气来,试着动了一下腰部,闷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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