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我下意识地一把护住皮带头,心说你干嘛呢莫名其妙半夜三更跑来做这种事。我不解地望着他,“小哥你做什么?光着身睡觉会冷。”而且要是半夜有个什么情况,我总不能穿着三角短裤在雪山上狂奔啊。
闷油瓶淡淡扫了我一眼,那种超级镇定的眼神看得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就想蜷缩起来。他嘴角很轻微地勾了一下,说,“我帮你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异症。雪山草确实是剧毒的。”
这下我明白了,他大概也觉得诧异,怎么我被雪山草咬了一点中毒的迹象也没有。或者他担心会有一些后续的反应,但不管是哪种,都说明他是担心我的。那一刻我的愉悦就甭提了,虽然他没有关于我的记忆,但是还像从前那样对我很细心。
我极其爽快地自动自发脱掉了裤子,闷油瓶叫我躺下,然后他左手举着煤油灯,拿右手的两根手指在我身上按了个遍。我跟他说身上除了有酸痛的感觉,其他都很好,他的眉头一直皱着,手指开始往我的下身走。
我的皮肤□□在冰凉的空气里,原本就一阵阵地泛鸡皮疙瘩。闷油瓶的手指更冰凉,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地移动,按压,一种很轻很痒的感觉从我小腹那里升腾起来,渐渐我觉得身上的酸疼感消退了不少,但是手和脚都麻痒无力。过了一会儿闷油瓶叫我翻身趴着,然后他依样把我全身按了一遍。我听到他“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情况是好还是不好,就问他,“小哥,怎么样?有问题吗?”
“没有。”闷油瓶应了一声,就叫我穿衣服,“明天我再帮你看一下。如果三天之内没问题,那应该就没问题。”
我“哦”了一下,坐起来穿衣服。闷油瓶脸上表情有点严肃,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把煤油灯挂到帐篷顶上。我总觉得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穿衣服什么的很奇怪,就想先把裤子穿好。我腿伸进去裤管,站起来把裤子往上拉。因为是帐篷里,我不可能站得很直,只能弯着腰凑一下高度。结果我一头撞在煤油灯上,一只脚还踩住了裤管。这么一绊,我整个人朝闷油瓶扑了过去,一下子把他扑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囧到极点,赶紧想要爬起来。
通常一个人俯趴着要爬起来的话,只能用手掌和膝盖同时支地把身体撑起来。所以当我用手去支撑的时候,我不小心摸到了闷油瓶身上一块很硬突起的地方。闷油瓶身上的肌肉量很大,如果我是摸到了他的腹肌,这也很正常。但是那个东西突出身体的比例告诉我,那绝不是他的腹肌,或者别的什么肌肉。
目前的我,光着上身,裤子挂在胯部露出一半的屁股,手里还抓着另一个男人的老二,如果地点是酒店或者club,接下来的场景你们大可想象会发生什么事。幸运的是对方是一向淡如止水的闷油瓶,况且以我对他的判断,他的无欲无求程度可以表明他或许根本不懂得这意味着什么。
然而事实告诉我,这只是我太乐观了,也把闷油瓶想得太纯洁了。一个会对着我的光身子起生理反应的男人,我居然会觉得他不过是只小绵羊。
我像被电棒击中那样猛地放开了手,手忙脚乱地爬起来,也不管膝盖顶到了他的腹部。但我刚一动,闷油瓶也突然全身发力。我以为他会把我踢开,结果他竟然翻身而起,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的背猛地摔在睡袋上,眼前金星乱冒。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嘴唇被什么凉凉的东西堵住了。直到微凉的触感变得火热,我睁开眼发现闷油瓶的脸完全贴在我脸上,我的视线里只剩了他的一双眼睛。
我!他娘的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脑子里一团乱,惊愕有之,莫名有之,直觉应该推开他也有之。然而我下意识的反应却叫我自己都吃了一惊。我竟然快速地用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热烈地把自己的嘴唇往他那里凑。感觉到他的舌头伸进来我口中,我也不甘示弱地伸出舌头去缠着他。我们就像要把对方拆散一样拼命撕咬着,好像去抢夺对方的口中赖以活命的氧气。
闷油瓶冰凉的手在我身上急切地揉着,然后直接伸到我胯部把我的裤子往下拉。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按在我蓄势勃发的地方,让我猛地打了个冷颤。但是接着我就很主动地挺起腰,让自己在他手里来来回回地摩擦。
闷油瓶倒抽了一口气,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精光四射,就像野兽看到了猎物。他抬起上身迅速地脱掉了衣服,然后拉着我的手按在了他的皮带上。我下意识地帮他解开了裤子,直到感觉他火热的东西贴着我的臀部轻轻地摩擦着。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怎么射在他手里的,直到他两根手指沾着湿湿的液体探进来我的身体,头顶上那盏煤油灯才渐渐在我眼中变得清晰。我感到他的手指缓慢地进来,一边旋转一边抽动地开拓我的身体。一开始的感觉有一点难过,我本能地扭动了一下腰,却被他轻轻按住,“别动,吴邪。”
然后他矮下身来吻我的嘴唇,声音居然也有一点嘶哑,“放松。”
闷油瓶挤进我后面的时候我终于压抑不住叫了一声,娘的这简直是谋杀!我感觉自己整个被他从中间锯开,他的锯刀还特别钝,来回反复不停地锯着同一个地方。闷油瓶锯得特别用力,每次被他一撞,我的喉咙里就不由自主地发出哼声,还搞得我特别享受似的。
煤油灯在我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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