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离得近但我平时太忙,已经快半年没回过家了,昨天我妈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不管有什么理由都得回去一趟……”
“……”
“好了你不要这样我只是剪个指甲而已……”
司峻坐在沙发靠里的位置盘腿把童佑茗整个儿搂在怀里,像个人高马大的无赖树袋熊,正在竭力挽留他亲切的饲养员,“再晚两天周末也行啊我送你。”
他细长的眉毛皱起又放开,哭笑不得却也没什么责怪的意味,“你想去我家啊?”
司峻不说话,微冒出胡茬的下巴在童佑茗白皙的颈窝里来回的蹭。
这委实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经历。
童佑茗的父母是一对名副其实的高知夫妻,从为人到喜好都清高得脱俗,心气儿太高无非致使人情寡淡,这从他们的孩子童佑茗身上那种近乎苛刻的教养和温顺妥协的性格可反映一二:从小在那样的高压管教下长大,他虽有想法和主见,在一些有关于己的重大决策上顾及亲情却很难不做出让步。就比如司峻的事。
“上辈子”他们的感情远不像现如今这样,司峻是个混蛋,在无法阻止童佑茗按家人的意思去相亲时,他被逼急了只能做出最愚蠢却也最具自毁性质的回击,就是拉着童佑茗当着他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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