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小子,怎么敢到薛府闹事。”
荣夫人环顾了一圈将军府的小厮,不紧不慢道:“那这些人,祁大公子又作何解释?”
祁子璟嘴角上扬,“最近我旧伤渐愈,圣上见我闲的发慌,就让我给刚上任正忙的焦头烂额的京兆尹帮帮忙,可巧了,最近京城近郊,一连发生了好几起,男婴失踪案件。我便向圣上请命,来彻查此事。”
荣夫人干笑两声,“祁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可我倒不知,祁大公子查案,怎么还查到薛府来了?”
祁子璟看了荣夫人一眼,眼色晦暗不明,却突然改口不提案子的事,“听说荣夫人当初下嫁给薛大人时,老夫人生怕委屈了荣夫人,特意将京城外的几处庄子给了荣夫人,作为嫁妆陪嫁。”
荣夫人一笑,“全靠母亲体恤,不过用庄子陪嫁,京城里大半的小姐都如此吧,便是今日琴儿嫁人,我也将手上不少庄子给了她。”
祁子璟笑道:“只不知荣夫人给薛二小姐的庄子里,可包括了那几座藏着产妇和男婴的庄子。”
荣夫人一下白了脸,原先强撑的一口气,差点没泄个干净,眼珠子乱转个不停,“祁大公子可别血口喷人,我一个妇道人家,终日里在府上吃斋念佛,怎么可能干那等畜生不如的勾当。”
祁子璟也不急,“荣夫人现在不认也没关系,等到了京兆尹那,自然就有分晓了。”
荣夫人低低笑了两声,“祁大公子好手段,可惜便是到了京兆尹那,他又能把我如何,如今那庄子早跟着我女儿入了太子府,太子,那是将来的皇上,他一个小小的京兆尹谁给他的胆子跟太子斗。”
薛婉凝看着荣夫人的目光有些陌生,这个女人该不是疯了吧,还敢把自己的亲生女儿连带太子一同拖下水,就连青黛都忍不住小声道:“荣夫人莫不是疯了?”
薛婉凝双眼一直盯着荣夫人,嘴上小声道:“也许是薛婉琴让她失望,薛老爷让她绝望,而怀有身孕的六安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青黛疑惑,“可对比很多官宦人家,如薛老爷这般房中干净的已是少有。”
薛婉凝摇头,“你不懂,一个一直高高在上,做女儿时便处处顺心,嫁人后又事事如意的人,其实很脆弱,脆弱到还不如一个瓷瓶,有半点不小心,便会嘭一声,碎裂开来。”
“你这个毒妇,在说些什么!”听闻消息后急急赶来的薛老爷,连乱了的衣冠都顾不得理,怒目圆睁的瞪视着荣夫人。
荣夫人惊讶,“老爷,你怎么来了?”
薛老爷怒道:“我若是再不来,你是不是要把整个薛府都拖下水才甘心!”
荣夫人急忙上前试图抓住薛老爷的衣袖,可却被薛老爷一拂,抓了个空,荣夫人神色暗淡,“老爷,我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全是为了你,为了薛家!一个靠爬床怀上的贱婢,她生的孩子能上的了台面吗?不能,只有我,只有杀了六安,将她的孩子寄养在我的膝下,才能名正言顺的给他一个好前程。”
薛老爷脸色铁青,“若你真是这么打算,那庄子上那些男婴,你又作何解释!”
荣夫人:“老爷,你敢保证六安怀的一定是男孩吗?万一又是个女儿怎么办?我不得不多做打算啊!”
薛老爷气极反笑,“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为我着想,而是为你自己着想!若六安怀的是女儿又如何?大不了我去宗族里找一个男童记作名下便是,也好过那些来路不明的男婴!”
荣夫人突然大吼,“那不一样!我是你的正妻,只有我名下的孩子才是你的嫡子!他们都不是!”
众人被荣夫人这般西斯底里的吼叫,唬了一跳,不由退后两步,薛老爷忍受不了这幅模样的荣夫人,怒喝道:“我看你是疯了!来人,快把她抓起来!”
可惜的是,望着癫狂的荣夫人,一时竟无人敢上前。
荣夫人笑着,“疯了?我没疯,我清醒着呢!”荣夫人的目光从周围人面前滑过,最后停留在了薛婉凝身上,嘿嘿一笑,“瞧瞧,你如今最喜爱的嫡长女,你薛府最后的希望,我告诉你,这个嫡长女是假的!她不过就是路边的一个乞丐!你真正的嫡长女早就死了,就淹死在老家的那条河里!还有你,终于恢复神智的祁大公子,你和她的婚事就是一场笑话,你心心念念的人,一心想娶的人是个乞丐!哈哈哈,是个乞丐!”
众人闻言哗然,薛老爷紧张的看了眼面色如常的祁子璟后道:“你这疯妇,凝儿是不是我的女儿,我自己不知道吗?岂容你置喙,我看你是存心想毁了凝儿,毁了薛府!”
荣夫人大笑,“哈哈哈,你若不信,大可以去查,去彭城一问便知,可是,你敢吗?”
“你!”薛老爷说不上话来,此刻对他而言,面前的薛大小姐是否真是他女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祁大公子认为她是他女儿便可。
祁子璟挑眉插了一句,“好了,荣夫人,戏也演的差不多了,该跟我们走一趟了。来人,带走!”这下,荣夫人被将军府的小厮轻轻松松制住。
做完这一切,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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