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国外,见过他的人不太多,而我与池晏有几分相像,池之星就想把我当做池晏。”
邵淮紧皱眉头:“为什么?”
“池之星和岳父的家族一损俱损,唯一的继承人死亡,池之星自己也半身瘫痪,不知道多少人会虎视眈眈。即便这事不好瞒,只要池之星和岳父一口咬死,别人也很难怀疑其他。毕竟当时除了他们父子,没人知道我的存在。”
池晔揉着邵淮的手指继续道:“我当时右腿被刺穿,差不多是半个废人,被关在池家,坐了三年的轮椅才能站起来。池之星对我有很大戒心,自我出院,就开始对我进行培训。到了今年,池之星病情加重,而我也逐步走入核心,他担心再不放权就来不及了,我才开始接管恒星。”
池晔低头看邵淮,眼睛里是感伤的恋慕:“淮淮,我不够聪明,所以太慢了……我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掌控恒星,对不起,没彻底做主之前,我不敢与你有任何联系,他曾调查过我,知道你的存在,我只能……只能装作与你只是床伴,没动感情。”
邵淮一时不知道该去怪谁,这过去的几年,将他折磨的不似人样,待在岛上的一个月,他每次想到如果池晔真的活着,他一定要狠狠的惩罚他,可如今……世事弄人,池晔完全身不由己。
池晔继续道:“被关在池宅没有任何选择权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只有彻底掌握恒星,我才有再见你的那一天,否则我护不住你,也护不住我自己,池之星想害你,易如反掌。”
“那你为什么把我送到这里”
“因为我这段时间要正式面向媒体了,我怕你看见,会不管不顾的来找我,那池晏外公就会发现,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我怕一时疏忽,你会出事。”池晔又将他抱紧一些:“我好不容易培养出自己的心腹,这个岛是池家前几年买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哪怕我出事,满两个月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接你出去。”
邵淮沉默良久,低声道:“让我看看你的腿。”说完不容池晔做出反应,就去扒他的裤子。池晔没办法,只好脱的剩一条内裤,大腿上是一道狰狞的伤疤。
邵淮抚摸那条伤疤,垂眸道:“还会疼吗?”
池晔把邵淮双手握住,重新抱到自己怀里,柔声道:“跟你比起来,这个不值一提。”如果有的选,他宁愿遭受噬骨之痛的是自己,跟病腿比起来,邵淮这几年的心神折磨才是最难捱的。他虽身体饱受折磨,虽与池家明争暗斗,可他心底有希望,他的淮淮一定会等着他。
可是邵淮呢?这几千个日夜,这些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亡的日子,他是如何过来的?天地之大,满目孤寂,那才是毁天灭地的折磨。
邵淮呢喃:“不重要了,那些都不重要了,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可是现在你回来了,你知道吗?我觉得老天很爱我,我命太好了,这几年也不值一提。”邵淮将池晔搂的更紧:“可是池晔,没有下次了,如果再来一次,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池晔吻他的耳朵:“不会再有下次,这辈子,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半步。”
二十九
邵淮以为池晔说的不准离开他半步只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回到晋宁才发现是纪实文学。
邵淮一回到晋宁就被带进池家大宅,连续半个月,连大门都没出过,因为池总不允许。
豪门生活倒也不无聊,邵淮白天趁着池晔上班,就侍弄花草,看看书打打游戏,夜晚池晔回来就和他一起看看书打打游戏,没错,就是如此纯洁的关系。
因为邵淮发现自家池总像个狂犬病患者,只要接吻必然见血,邵淮没有以身饲狼的勇气,好在池晔从不强迫。
只是邵淮仍然时不时的做噩梦,半夜从床上坐起来,被池晔不断安慰,才能再次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
邵苒一放寒假,也被池晔接到了池宅。她进门后首先跑到邵淮面前,左右打量:“果然胖了些。”
邵淮笑道:“苒苒,池晔这大活人当初没吓到你?”
邵苒立刻道:“怎么没有?我当场就尖叫着跑了。”
池晔把小姑娘往沙发上按:“耳朵差点被你叫聋。”
“因为大白天活见鬼啊!能不怕吗?!”
邵淮噗噗笑。
邵苒继续绘声绘色道:“我当时就想我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不知道”
池晔继续对邵淮道:“后来我活生生沿着工大追着她跑了一圈。”
邵淮哈哈大笑,朝邵苒竖大拇指:“干的漂亮。”
邵苒回顾完,又开始向邵淮告状:“哥,池晔哥竟然派了两个人把我关起来了!我翘了半个月的课你知不知道?期末差点挂科!”
邵淮看着池晔:“你不是说一切安排的很好吗?”
池晔:“……”
邵苒憋了许久,如今看到一切仿佛回到几年前,安宁美满,不由得为这几年邵淮的痛苦感到委屈,转头痛批池晔:“池晔哥,不是我说你,你哪怕有半点消息呢?我哥也好过一点。”
邵淮知道她心里不满,也不劝阻,笑着看他们一个追问一个解释,三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仿佛从前每个周末时光。
年关将至,邵苒开始央求邵淮陪她出去买新衣服。池晔毫不留情的驳回。邵苒跟邵淮咬耳朵:“我觉得池晔哥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邵淮当然比邵苒看的还要清楚,他自从回国,连池家大门都没出过,也幸亏是邵苒,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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