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只能等礼服用安神药昏睡之后替他梳洗,照顾他。白天他要去校场检阅军队,学习这个时代的用兵之法,晚上要向祭司从新学习国家习俗,甚至是世仁讯符从小到大的事迹,然后在别人休息的时候照顾礼的起居饮食。
一切的辛劳都比不上心里的内疚,心痛的折磨。礼几乎疯癫,李浩也好不到哪去,过度的体力透支,精神的压抑,唯一支撑他的是照料礼,以及出兵的期待。这日他在校场跟着元帅们学习兵法,下人匆忙赶来报道礼拿着匕首发病,吓得他差点当场晕过去,稳定情绪,赶紧赶回府中。
“礼君,不要乱来,啊!”李浩太过心急想要制止礼,却被礼的匕首划到手臂。
“走开走开走开!”礼并没有停止挥动匕首,继续努力赶跑身边试图过来的人。
“礼君,是我啊,我是世仁讯符啊”李浩忍住疼痛,温声哄着发狂的人。
“大人,赶快回来,夫人情况非常不好,小心再伤到了!”比起亲王夫人,管家更紧张自家大人的安危。
“你们都出去,这太多人了,礼君会被你们吓到的!”李浩把管家一干人等都赶来出去,很快房间就剩李浩和礼两人,礼瞪大这眼睛盯着李浩的举动,握紧了手里的匕首,防备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礼,还记得吗,这是你的琴,你经常用它弹琴给我听的啊,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看着礼疑问的眼睛,李浩继续说“我是你夫君,世仁郡的侯王,世仁讯符。”
“讯符?”
“对,我是!我是你唯一的阿蒙,你的所有,快听话把刀放下,你看你都弄伤我了!”李浩假作威严地呵责礼,
“呜呜……不不,大人,我不是故意的,呜呜……”礼被李浩突然的严肃吓到,像个小孩一样哭泣,李浩接机靠近一把夺过匕首并把它远远抛走,抱着地上的礼,
“没事了,不怪你了,我在这,不哭”
“大人?”
“是我”
“讯符?”
“我在”
礼深情地看着李浩,生怕一眨眼,眼前的人就有离他远去,瘦弱的手颤抖着扶上李浩的脸,非常专注地抚/摸/李浩的五官,李浩憔悴的脸直直地倒影在礼惶恐的眼睛里,像本来就印在那里似的,李浩也痛苦地流泪,与其说内疚,不如说后悔自己的懦弱,让礼遭受到那些,与其说是文吉讯陨的阴谋,不如说是他把礼推到危险处……
“我喜欢你,礼,不要离开我,不要再做任何伤害自己的事,不要再难过了!”李浩紧紧抱着又变得呆滞的礼,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礼苍白的脸上。
从那天起,礼依旧抗拒别人的接近,除了李浩。礼的生活一切都由李浩包办并由李浩亲手亲为地照料,礼按时吃药,吃喝,疯癫的状况好了很多,可以说理智聪慧的那个礼亲王回来了。这时,李浩为刚起床的礼梳头,
“礼的头发真漂亮,只是我的技术太差了,弄得乱七八糟的,呵呵”礼坐在妆台前安静地听着李浩的话,只是歪歪头对他笑笑。
“今天有特想吃些什么吗?”
“皇宫有来信,你哥哥郁说你姆妃病情有好转,等你再好点了,我就陪你一起回去探望你家人好吗?”
“别怕,是我陪你去,绝对不会再有意外发生的!”李浩把紧张的礼搂入怀,礼在李浩怀里无声地哭泣。
“大人,早饭准备好了。”
“彦俆来了,我们出去吃早点吧,今天我要去校场练兵,你在家等我,有什么就吩咐彦俆告诉我。”
用完早点,礼从李浩出门开始就一直看着门口发呆,平时他也是这样一坐就整天,知道李浩回来。下人们也不敢打扰他,怕刺激到他。
“彦俆”
“夫人!你你你,你叫我?”礼虽然有所好转却从不开口说话,今日是他好久才开口的第一句,彦俆激动得都要趴他膝盖上,要摇摇尾巴了。“夫人,有什么吩咐?”
“把我佩剑拿来”礼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李浩离开的方向,就像刚才说话的是其他人。
“佩剑?夫人,大人吩咐过不准刀剑这些利器摆放在你房间的,你的佩剑被大人收到大人的殿阁里了。”
礼把目光收回到彦俆身上,用皇子的威严再次开口,“那去把本王的佩剑拿来!”
彦俆被礼这口气吓得不轻,他跟了礼这么久,从没遇过像今天这样凶狠的礼,而且自从礼嫁入世仁郡之后再也没有用过皇子的尊称,皇子被封为亲王嫁人之后就要改为平民称呼,摘掉威严的皇家称号,从此与夫家为尊。今天怎么……“去报告大人,夫人要取佩剑。”彦俆不敢违抗礼的命令,但怕有闪失,还是让人向李浩报告。
等李浩慌慌失失赶回府就见礼一身青衫,手持佩剑等着他,这比他疯癫的时候更让李浩害怕,“礼,你-”
“大人应该尊称本王为君”礼无害地对李浩微笑,却令李浩后背一阵冰冷,
“礼君,你拿剑干什么,是要练剑?”李浩接近礼,试图夺过他手里的剑,却被礼一个闪身扑了个空,随机礼拔出剑刃,抓起披着的秀发,一剑落下,利落地隔断了及腰的长发。在场的人被他的举动都惊吓的口瞪目呆,而礼又一个手起刀落,又一段头发被割下,这下礼的头发就真的短得露出脖子了。本来就是男女世界来的李浩看惯了短发男,礼这种短发,现在在他眼里却变得特别奇异,他看着地上本属美人的秀发,今天早上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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