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尔才说完就有人和野兽一般猛地从侧面扑向了安溪,那狰狞的模样凶狠非常,一时情急,迪尔直接c,ao起手边的木椅背狠狠的拍了上去,啪的一下子,脆弱的椅子散了架。
迪尔甩着被反作用力震得发麻的手,扔掉了手中椅子的残骸,暗啐了一声,“雪特,竟然是伪劣产品!”
说完,抓着安溪就跑,却忘记脚上有伤,一个向前就扑倒在地,视线之中却是看见了有人朝着安溪扑去,“小心,安——”
惊叫声被扼杀在咽喉,迪尔看着命中率极其准确,动作迅速有力的踹飞敌人的安溪,嘴巴圆睁。这还是他第一次正面看见安溪的伸手,轻盈而灵活,力度也狠得让他后脊背发凉。若不是情况危急,迪尔很乐意给安溪热泪的掌声。
无论身手如何厉害,终究是刚刚从正常人行列里面莫名跌入失明的人,一个正常人,不管你有多厉害都不可能瞬间适应盲人的生活。安溪怎么也不可能马上丢掉正常人的惯性而去用听力弥补视力的缺失。再加上人多脚杂,这对失明这种听力变得敏感的人而言就更加糟糕了,无从判断来着的方向就容易产生心理疲倦继而出错。
敌人源源不断不知疲倦,安溪这边就算迪尔撕开了裙子彪悍的拎起椅子一砸一个也砸不了多少,只剩下安溪一人顶抗着,失明的他很快就开始顾此失彼起来。正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气息流窜入安溪鼻间,惹的安溪几乎是反s,he性的皱起了眉。
安宸?不,应该不是,而能够让他错认是安宸的人至今为止只有一个了。“是你。”被拉出了包围圈的安溪双目j-i,ng准的对准了助他之人。
“是我。”来人的声音不算很热情但却让安溪更加肯定自己会认为这人是安宸这个观点绝对是错觉,因为这人无论是拉着他的举动亦或是语气都温柔到不可思议,就如同那股温柔已然刻入骨髓,和安宸那是一个天差地别。
只是瞬息之间,随着迪尔一阵惊呼,一直不肯放弃的围拢上来的敌人不再靠前,安溪只觉得刹那安静起来,安静到他发觉这种诡异的安静真的不是他的错觉。
“我失聪了。”
眉毛都没动一下,安溪抛出了这个事实。握着手腕的手掌微微一紧,让安溪有些惊讶。这算是来自陌生人的关怀?
“安,你说你听不见了?!”见危机解除的迪尔好不容易才消化完安溪的这个噩耗,急忙上前却再次被陂着的脚绊倒,胸前两个假胸顶的他差点岔气。彪悍的一把扯掉两球,本就破烂的衣服就真的成为布条挂着了。
“安,别担心,我们马上上医院。”比起安溪的平静和淡然,迪尔那脚步匆匆的几次跌倒的急切更似当事人。
“不必了。”安溪只听见男人阻止了迪尔,声音却比面对他是多出了太多莫名的冷淡,“是这个问题。”
迪尔看见那个厉害的很像传说中的超人的男人从安溪口袋之中掏出一样东西,定睛细看,硕大的蓝宝石在阳光之下璀璨耀眼,尽管已经经过了人工的雕刻,却依旧保持着天性的美,夺人眼球。
“这个?”迪尔表示对超人的话无法理解,安失明失聪难道不是生病了吗?和蓝宝石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宝石上被人涂了毒药?!”
一声惊呼在超人冰冷一瞥中销声匿迹,迪尔抿唇闭嘴不敢再开口,心里却依旧有些嘀咕:涂毒难道不是最正常的猜测吗?
迪尔认为最正常的猜测对于另外两人而言却是一个猜都不需要猜就直接抛弃的猜测。安溪虽然听不见,但他感觉得到拉着人一直没有放开他的男人的动作,“是有关于它的诅咒?”
安溪的话才问完,就觉得手掌心被一根手指比划着写字,手指的指尖微凉,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他有些痒。
“诅咒?”这两个字提醒了迪尔,皱着眉回想他看过的资料,渐渐的,脸上露出恍然之色,但随即,又开始不解起来,“可为何把安当成诅咒目标?因为安偷了它?”
不需要听迪尔的问题,安溪自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为何是他?因为他偷了它?不,他不认为是这个原因。这宝石之前的主人大部分都是正常渠道得到它的,不照样死了?那是为何呢?是他某个行为举止出发了诅咒?
安溪皱着眉回想自己之前的一言一行,终于在某个足够细小的地方找到了可能性原因,“或许她认为我和害死她的男人属于同一种人才会启动诅咒。”
“同一种?”迪尔回忆资料,有些不确定,“花心fēng_liú而冷酷无情?不可能吧,安,你从上到下哪里看得出fēng_liú花心了?”至于那个冷酷无情,迪尔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是朋友,却不必自欺朋友是个好人,他交的是朋友而不是善良这个品质。
“是她认为。”而不是真实。宝石中的诅咒已经积存两千多年,一个被背叛的女人的怨气更是力量强大,一时之间不被察觉也是情理之中。
原来,这宝石的第一任主人是一位富家千金。年轻而美丽的少女家境富裕,在一天佩戴着蓝宝石出门游玩时遇上了贪财的劫匪,无助而惊恐的少女被英俊的少年救下。
美丽的少女和英俊的少年,干才烈火很容易就燃烧起了爱情的火焰。两人相互倾心,只奈何少年家境贫寒无法高攀,求亲一事被少女家人阻扰。炙热而浓烈的爱情冲击下,孤注一掷的少女决定听从少年的话连夜私奔,而那颗成为二人相遇原因的蓝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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