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玩得那么开心。可是现在能让他开心的东西,真的已经很少很少了。
他的人生里,除了他的相机,除了儿子,再也没什么激情。
这时,他突然看见月光下站着一个人,和他一样,在顶楼平台的角落里和花花草草相依为伴。
他准备下楼的,那个人却扭过脸来和他打了个照面。他看到对方好像皱了一下眉头,似乎不太情愿自己在这静谧的夜色下,居然受到了外人的打扰。
他穿着一件高领的深色针织衫,和收腿的黑色西装裤,段叡看见这熟悉的打扮,忽然醒悟过来,他就是那个“银皇”里最红最火的阿齐嘛!
这气息,实在是太像,还有这五官,在这明亮的月光下,他终于看得清楚!
那是简安!不会错的!除非这世上还有个一模一样的人!
段叡慌忙上前,就要拉扯住他面前的人儿,对方却先恭敬的打起招呼,只见他深深地鞠了个躬,对他微笑地点点头,说道,“段先生好,今晚阿齐实在是不太舒服,改天再作陪好么?”
不,这不会是他的小安!
这男人过于风情,过于谄媚,怎么可能是记忆里那个高傲的人儿?
段叡答道,“没关系,你好好休息吧。”
阿齐也不客气,简单的告了别,转身下了楼。
该死的!阿齐在心里咒骂,上天是嫌他不够狼狈吗!
他打了的回家,洗澡的时候他褪下了身上一直挂着的玉佩。那是一块鸽子血色的红翡翠,据说价值连城。
曾经为了这块东西,他...
罢了,罢了,不提也罢。
第二天他睡到日上三竿,叫了外卖。他边吃边看着电视新闻,接着接到了经理的电话。
他们mb是被要求二十四小时都维持开机状态的。
“段先生说出四十万的价格,包你一个月。我已经帮你接了。”
---经理通知他说。
什么?什么!
他忙给小米打了电话,“未来的一个月都不要联系我了!”
小米笑着问他,“嘻嘻,这次多少价啊?”
他回答她,“四十万---”
“哇!!!为什么!!!为什么你轻易的就可以赚这么多!!!我要画多少副画才挣的出来!!!”
阿齐在电话这头安慰着她,“以后你出名了,一幅画都不止这么多呢。”
但愿如此!小米这边闷闷的想。
其实拿到他手中的就十几万,因为大部分的抽成还是要归公司,他们也只是小费可以拿进荷包而已。而且公司对于他们账户里的钱也了解的一清二楚。
这一次的客人,似乎不太好对付啊。
他拿着行李来到这栋别墅的大门前。管家似乎早就知道他要过来,恭敬的替他提了东西,礼貌的领他进了门。
“段先生已经交代了,以后的一个月,这是您的房间。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您可以打开床头的呼叫机,我会随时出现。”管家说道。
真够夸张的。
阿齐想,这大概是他伺候过最有档次的客人了。
他也丝毫不客气,完全把这里当做他的家,这可比他那破出租屋要好得多。打开餐厅的冰箱,可是有不少熟食和饮料。
...这是什么意思呢?段家的大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
☆、疑惑
段叡和前妻---秋本久阳子结婚六年,两人育有一子,段叡平时就把儿子放在寄宿学校,等到周末再去学校接回来。
阿齐在管家那里了解到这个消息,不禁暗自冷笑。
等到傍晚的时候,管家恭敬的告诉他,段先生今晚会和他一起用餐。
阿齐说道,“好的。”
他穿着丝绸的睡衣,带子随意的系在腰间,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拿着精致的玻璃高脚杯,品着年份久远的红酒。他姿态优雅,气质浑然天成,仿佛他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他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眼睛一动也不动。
管家在一旁站着,待他把杯子放在托盘里,然后再收了去。
段叡回来了。
他问他,“住的还习惯吗?”
阿齐站起身来,接过他随手脱下的外衣,回他道,“还算习惯。”
段叡盯着他,半响才说道,“吃饭吧。”
这顿饭吃得很诡异,阿齐曾经被客人包养过,但是他的客户群里明显没有段叡这一类。他们都是猴急的老色鬼,恨不得见面就要把他捞上床。
而对方却不紧不慢的用着餐,仿佛他们已是多年的好友,不需要言语,就能默契十足。
阿齐却打破沉闷,不识趣的问他,“晚上要一起睡吗?”
段叡反问他,“你说呢?”
阿齐自知自己愚蠢,他包他一个月,难道他不该为他服务吗?
这一次的客人对于阿齐来说,可真是最省事儿的。他刚脱掉衣服,对方就把他扯到床上,然后就不由分说的猛力十足的干他。
连爱前小情趣的功课都省了,本来他人喜欢掌握主动权,他又何乐而不为?
有些人喜欢在床上边干边爆粗口,有的客人喜欢他主动一点,自己乖乖的坐着动---他已经习惯性的把身体和思维分开,可以很自然的□□,也可以频繁的从此获得快感。
“他技术真的很烂---”
阿齐在心里想着,可是对方粗暴的动作还是让他痛并快乐着。
事毕,段叡只在心里告诉着自己,“这个陌生的,长相如此一致的男人---不是简安。”
他的小安不会这么骚,这么浪。他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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