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舒服也得给我去,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合作对我们公司有多么重要!这可是几忆的合作,拿下这个就可以放三个月的假!你能不能有点干劲!”
我想在说什么,也觉得主管会不同意,所以只好点头,而且是他放假,又不是我,我怎么有干劲?
一同来的女同事都回去了,我托着有点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公司。
一想着晚上那个酒会我肚子就隐隐约约痛着,不知道又要被灌多少酒。
手放在口袋里,我猛地做了起来,拿起口袋里放着的一个杜蕾斯,脸不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变化。
这一定是早上在机场时,严诺弦祈塞到他裤子包里的,可为毛是杜蕾斯这玩意!
我脑子实在是想不通,就看到有几个女同事好奇的看着我手里的东西,我一下尴尬的把它又揣回包里去了。
果真从早上起运气就不好。我头疼的扶着脑袋,思想还在为严诺弦祈为毛送我杜蕾斯而纠结,然而夏谦又在哪里?
许多事情涌上我的脑子,让我心烦极了。
晚上主管和我,还有今早的那两个漂亮的女同事到了那包了会所。
我一进去包间门,就看到严诺好景坐在那里,即使他做的不是很起眼,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他了。
严诺集团那边有四个人,加上了严诺好景,而我们这边也刚好四个,讨论事情应该会更容易。
显然我想错了,比起会说话,严诺集团的那几个人更会减价,没等一会儿主管便败下阵来。
我们公司要收利百分之十五,他们却要降低到百分之十,这中间的差价可不值百分之五。
主管还是不停的在讨价,商定事情,两个女同事也适当的给他们倒酒和说事。
我的目光不时的撇向严诺好景,他是那么安静的待着,即使不说话,我也能感觉他的冷酷。
从我进来以后,他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我,我反而小心翼翼的偷看他。
我旁边的女同事在给那一个严诺集团的人灌酒,我也陪喝起来,只是后面喝着,嗓子疼得要命,脸也烧了起来。
我膀胱有点憋,给主管打了一个照顾,我就不着痕迹的退出包厢,摇晃着身子进了洗手间。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难搞的商业项目,也许夏谦在的话一定会很容易。
我也不知自己怎么想到夏谦了,只是记得每次有夏谦在,合同都是很容易签成功。
说白了,就是我无能,要是我口才稍微好一点,有点作为就不会还是如今这样的小职员。
我用冷水洗了洗自己的脸,一抬头看着镜子,就发现一旁的严诺好景,我想我一定是醉了。严诺好景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该在包间里吗?
我撑着洗手台,伸手想要触碰眼前的人,却又放下了手。他这样的人即便是在我梦里也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何况我还记得严诺弦祈说过的,严诺好景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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