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他,“我哥哥可是太子,你敢打我!你打啊你打啊!”
“你哥哥是太子?哈哈哈哈……”那几个孩子大笑起来,将二皇子推了出来,指着他道:“这才是太子殿下的亲弟弟,你算什么弟弟!”
“切,”花净初嗤之以鼻,“他算什么啊,我太子哥哥说了,他不过是区区一个贵人的儿子,连妃子都算不上,哪里比得上我和太子哥哥的交情,你们敢碰我一下,太子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
沈沐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他怎么这样说?
花净初回头看他,“太子哥哥,你这么说过的,对不对?”
他是说过二皇弟是贵人的儿子,也的确比不上他和净初的交情,可是怎么净初说出来的意思,感觉那么怪怪的?
“还有,太子哥哥可是皇后的儿子,是未来的天子,你们不过都是一群奴才,敢在未来天子面前放肆,小心我让皇帝叔叔砍你们的头!”花净初越说越得意。
那些孩子气不过,一起冲上来,扭打了起来,沈沐彦自然不可能看着花净初挨打,也冲了进去,顿时扭打成一团。
这事最后闹到了皇上那里,那些话虽然听起来大逆不道,不过都是几岁的孩子,花净初又是恩人的儿子,皇上到底没有追究,只是沈沐彦毕竟是太子,罚打了五板子,这事也就过去了。
花净初又抱着好吃好喝好玩的,天天红着眼睛去找沈沐彦道歉。
若说花净初没心没肺,沈沐彦更是没长心肺,没两天这事又忘了。
同时他也明白了一件事,他的净初弟弟是将他娘那事迁怒到自己身上了,不过他试过,无论怎么尝试,他都没法讨厌花净初,更没办法不理他。
索性,他认了。
这一认,就是十几年。
他们十八岁的时候,花净初长大之后愈发隽狂,眉目张扬,俊美野性,就像火焰一样;而沈沐彦则一改小时候的肥胖模样,身材修长,眉目清秀,温文尔雅,遗世独立,就如春水一般。
放眼南国,没有人不知道当朝天下,有两大俊美男子,太尉大人之子花净初,闻名南朝的fēng_liú浪子;当朝太子沈沐彦,人人皆知的温润才子。
两人一静一动,一烈一柔,若是一男一女,必是一双璧人。
偏偏两人关系极好,据说从未吵过架,自小到大的交情,亲兄弟不过如此,然而两人关系到底如此,只有他二人自己心里清楚。
沈沐彦几乎是在花净初的两面三刀下长大,偏偏他还是护着花净初,未曾对外人提起过半句,对此花净初更加得意忘形,偏偏沈沐彦甘之如饴。
怡红院无论在哪座城市,都必将是最大的秦楼楚馆,在南朝自然也不例外,而花净初,就是怡红院最大的贵宾。
搂着最美最贵的花魁,吃着美人亲手剥得葡萄,花净初邪魅地勾着嘴巴,满眼都是餍足。
花魁的手指在花净初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断地蹭着他,花魁的脸上泛着红晕。
“花公子……”她的声音魅惑地唤着。
花净初一口咬住她的食指,轻轻舔了舔,惹得花魁又是一阵战栗,她俯身,含住花净初的唇,两人顿时热烈地拥吻起来。
花净初悄悄伸出手,解开她的衣带,握住那两团盈软。
薛唐和薛秦就站在不远处,只是似乎永远都隔着雾蒙蒙的一片,无法靠近,只能在不远处看着,看到这么劲爆的画面,薛唐忙瞪着眼睛使劲看,薛秦忙着捂住他的眼睛。
他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压倒,刚要下一步动作……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薛唐暗自唾骂了声,随即忙着捂住嘴巴,只怕他们会听到,可似乎他们在两个空间内,他们并不能听到。
一素衣男子,手中一把白梅折扇轻轻摇着,嘴角上扬,似乎永远都在笑,缓步走了进来。
“净初。”他温润轻唤着。
他的声音永远都是这样,轻轻柔柔,不会太低,也不会太高,似乎无论经过多大的事,他的语调都不会变,永远这般,若沐春风般。
花净初就呸了,每次都是这样,破坏他的好事,自己身边一定有他的眼线!
偏偏他还得笑脸转身,松开那满脸□□的花魁,笑脸恭顺地看着沈沐彦:“哥,你又来了。”
这个“又”字,隐含了他多少辛酸。
沈沐彦向那花魁点头算是问候,惹得花魁一阵娇羞,每次都是这样,弄得她想破口大骂,可是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又这般有礼温柔,任谁也发不了火。
“净初,你出来也玩了许久了,老师留的功课我都替你做完了,只是那篇今日记,还须你自己写。”沈沐彦温柔地说道。
“做什么功课嘛,”花净初睨他一眼,坐下了桌前,兀自倒了杯酒,“我擅武你擅文,一文一武多好。”
说到这个,沈沐彦竟点点头,完全同意的样子,甚至嘴角都是欣慰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桃花劫篇8花净初娶亲
“净初,时辰不早了,咱们快些回去吧,否则父亲和老师真的要生气了。”他说的是“父亲”,而不是“我父亲”,多年的情谊,他们早已不分彼此。
花净初听着也习惯了,饮下那杯酒,有些扼腕地回头看着花魁,“哎,我的美人,我哥来找我了,我只能先回去了,得空再来看你,把没做完的事做完。”
他挑了下眉,与那花魁相视一笑。
沈沐彦依旧笑着,只是笑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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