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之身!”
“你说什么?!”皇帝猛地站起,一脚踹中尹浔的胸口,将他踹出去老远,“你竟敢……”
“皇上赎罪!奴才也不想的,可奴才没办法……”尹浔泣不成声,一边痛哭着一边磕头。
皇上细想了想,道:“不对,入宫之前你们都是验过身的,若不是完璧绝不可能选进宫,那么说你是入宫之后才失身的?是谁?哪个侍卫还是臣子?”皇帝怒不可遏,满是皱纹的脸上通红惊人。
尹浔不回答,只是不断磕头,痛哭不停。
“莫非都不是,是朕的孩儿?”皇帝顿时叫了起来。
尹浔颤抖着身子,不敢回答。
“谁?”
尹浔不断磕头,哪里敢说话。
“朕问你是谁?!”皇帝大步冲上去,一把抓住尹浔的脸,手指在他白皙的脸上留下狰狞的痕迹,“你说不说!信不信朕杀了你!”
尹浔挂着满脸的泪害怕地看着他,“是……九皇子……”
“修文?”皇帝满脸震惊。
“皇上,他是皇子,奴才没有办法,奴才不敢不从啊……”尹浔哭得悲痛,声音语气里满是委屈和畏惧。
仿佛他说的,都是真的。
仿佛。
“修文竟敢动朕的人,真是放肆!来人……”说着,皇上就要招人。
“皇上!”尹浔忙着拦住他,担忧地看着他,“您千万不能抓九皇子,万不能得罪他,万万不能啊!”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朕是皇帝,他不过是一个皇子,连王侯都为封,朕为什么不能得罪他?难道朕还怕他不成!”皇帝抓着尹浔的头发,狠狠抽了他一个耳光。
尹浔低着头,不敢说话,眼睛回避着他的视线。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修文做了什么?”皇帝想了想,脑中忽地冒出一个想法,大惊失色,“莫非,修文大逆不道,竟妄想这王位不成?”
尹浔只是低着头,这却让皇帝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他没有看到的是,尹浔一直低着的头,悄悄弯起了嘴角。
“皇上,”尹浔祈求抓着皇帝的衣摆,求饶地看着他,“皇上,奴才可以帮皇上,只求皇上赎罪,留奴才一命!”
“帮朕?怎么帮?”
“九皇子筹划多年,手上的兵力财宝不在少数,皇上若贸然动他,只怕会激怒九皇子,反而对您不利。”尹浔镇定地说道。
“那你有何办法?”
“现下九皇子还对奴才颇为信任,奴才可以假意向九皇子示好,一点点偷出他造反的证据,转移他的财产,届时再将他擒获,才最为妥当!”
“你有把握?”皇帝皱眉睨着他。
尹浔伏低身子,惊恐地说道:“皇上,奴才该死,不能为皇上保住清白之躯,现下愿为皇上肝脑涂地,以赎己罪!”
“好,就按你说的办,你若敢骗朕……”皇帝说得危险。
“奴才万万不敢,若有半句虚言,奴才愿被挖心而亡!”
那时候,大家都不知道,话不可以轻易说的,有些话,冥冥之中自有印证。
有了这么一出,皇帝自然没了碰他的兴致,早早地便休息了,却不得尹浔上床歇息,尹浔只能披件衣服,跪在床下候着。
对外,他们还得做出一副欢、好的模样和声音,好在,尹浔的模仿瞒天过海。
一跪就是一夜,天都蒙蒙亮了,守门的侍卫已经换班,尹浔跪得腿麻了,看皇帝还在熟睡,他小心地站起来,走到窗边,想要透透气,没想到推开窗,就看到沈修文站在窗外。
床上有动静,尹浔回头看,才发现皇帝竟醒了,应该是被自己开窗的声音惊醒。
皇帝却不发怒,自然看到了窗外的沈修文,对尹浔使了个眼色,继续装睡。
尹浔明白皇帝的意思,与他眼神交流,然后披了件衣服,假意悄悄走出来。
“九皇子,您有事吗?”他的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屋里的皇帝听到。
“小浔,你侍寝了吗?”一见他,沈修文就这样问。
尹浔闻言不禁一愣,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他的表情堪称完美,毫无破绽,冷静淡漠,没有半点波澜。
尹浔嘴唇动了下,好半天,才开口道:“你希望我回答有,还是没有?”呵呵,他在乎的,就只有这个?他就这么在乎?
沈修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一笑,“我没有希望,我只是在问一个答案,一个真实的答案。”
尹浔不禁为难,现下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才能稳住他。
正在尹浔为难的时候,寝殿里传来皇帝呼唤的声音,“浔儿,浔儿……”
尹浔看了沈修文一眼,转身回了寝宫。
为了和皇帝的计划,尹浔并没有获得封号,这样他才能继续进出沈修文寝殿,方便做事。
一点一点,他将沈修文造反的证据抄了出来,一式两份,一份给了皇帝,另一份自己留着,同时慢慢转移他的财力和兵力,为了应付皇上,他将其中三成分给了转移给了皇帝,剩下的七成,慢慢掏空给那个人。
这些只让尹浔一个人做自然做不来,好在有皇帝、沈尔庭,还有那个人在幕后帮忙。
沈修文再厉害,也斗不过四个人,何况他并没有怀疑过尹浔。
事情忙完了,尹浔当然不可能再去往沈修文身边走,现下最要紧的,就是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来。
尹浔给沈修文制造了不少危机,估计他处理得差不多了,尹浔告诉皇帝,直接在乾西四所门口等着抓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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