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唐被他这么一摔,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就看到郭小白自己坐在床上悠哉地看着自己。
薛唐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有没有搞错,红琴敢摔自己?他是花钱找消遣的,这是谁消遣谁啊!
“喂,我是找你来讨好挑逗我的,你这是挑逗我?逗我呢吧!”
郭小白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假装没听见。
见他不理自己,薛唐又开始撒娇,眼睛眯成一条缝,大着舌头说着,“我要按摩,按摩按摩按摩……”他不喘气地重复。
薛唐挨着他坐在床上,身子燥热得难受,郭小白清凉的身子让他觉得很舒服,不自觉地蹭着他,手不断地抓着身子,好痒……
郭小白起身想走,可是看薛唐整张脸燥得通红,满头大汗,很痛苦的样子,终究不忍心。
他咬着牙爬上床给他按摩,凭着对穴位的了解按着他的穴位,他哪里给人做过什么按摩,扎针还差不多,手上不太了解力道,时轻时重地按着。
薛唐本来难受得厉害,虽然他按得不怎么舒服,可是他手很软,又凉凉的,嘴里嗯嗯啊啊地叫唤,甚至向他怀里钻去,使劲地蹭啊蹭的。
郭小白以前也来妓院出诊过,什么声音没听过,可这次竟听得心烦意乱,愈发厌恶起来。
薛唐一直这么叫着,郭小白越听越烦,一向淡漠的心情竟有些紊乱,他一把推开薛唐,随便踢了他一脚,起身要走。
薛唐正被按得舒服,突然停了他哪里肯罢休,瞬间不开心了,下意识地抱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郭小白没有想到会突然被抱住,先是一愣,随即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再没了耐性,一把就要挥开他。
郭小白从小在千金坊长大,千金坊在外人眼里是医馆,到底是什么地方只有郭小白自己心里清楚,他不习惯甚至反感外人的触碰,这一甩力道绝对不小,然而竟没有将薛唐甩开,这一点
他万万没有想到,不禁有些错愕。
他试着又甩了甩,竟然还没有甩动,他看着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住自己手臂的这个人,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 敢不敢给我评论一条,一条就行……呜呜……
☆、妓院耍流氓
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蓄势,猛地一甩……
这次薛唐乖乖地松手了,以至于郭小白被惯性大力地弹开,跌下床,脸朝地摔在地上,久久没有站起来。
他这么一摔倒是让薛唐清醒了些,他眨着眼睛趴在床上认真地看着郭小白,发现他果然真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薛唐踉跄着爬下床到郭小白的身边,揪了揪他的头发,还是没反应。
“红琴,你没事吧?哎?红琴你的背面好像男人啊。”
趴在地上的郭小白僵了僵,还是没有起身,薛唐困得厉害,索性一把将他捞起来。
郭小白被摔得红了鼻子,鼻子下淌着两管鲜红的鼻血,红红的鼻头看起来滑稽而搞笑。
薛唐忍了忍,最终没忍住大笑了起来,怪不得他不愿意起来呢。
郭小白黑着脸瞪着他,骄傲如他,怎么会愿意别人见到他的糗样,不过话说回来,这家伙力气还真不小,居然能把自己这么捞起来。
薛唐笑了好一会儿,在郭小白怀疑他会这么笑得背过气的时候,他突然止住笑,用那双还不清醒的眼睛仔细地打量着他。
尹浔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刚要翻脸,他突然开了口。
“哎?你不是红琴啊?”
哼,现在才发现认错了人么,红琴听起来像个女子的名字,薛唐不是刚来扬州吗?还有老相好的?
薛唐这才睁开眼睛仔细看着来人,只是任凭他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对面是谁,只能勉强认出面前的是个男人,还是个瘦瘦小小斯斯文文的男子。
不对,他在哪来着?
啊对!他在扬州,怡红院,看来大哥说得没错,这里真的有男妓,莫非是大哥知道自己的状况,知道找一般女子没用,所以找个姿色还不错的男子来陪?
薛唐晃了晃脑袋,想要看清楚面前人的模样,可是无论如何怎样都看不清,一个男人,行吗?
不过既然是大哥找的,想必应该是不错的,那他倒是不介意将他留下,而不是现在就一脚踹出去。
“是大哥找你回来伺候我的吧,”薛唐突然一脸了然地说道:“虽然我不挑男女,但是他也找个温顺点的啊,脾气那么坏,按摩又不专业。”薛唐有些不满。
郭小白瞬间黑了脸,他身为一个七尺男儿,额,六尺多,放着好好地医师不当,难道专业学按摩啊!
郭小白紧皱着眉头,目光森森地瞪着他,配上他的红鼻头,看起来像只愤怒的兔子。
薛唐忍不住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郭小白恶狠狠地瞪着他。
薛唐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用袖子小心翼翼地擦去他的鼻血,一点也不介意弄脏了袖子,轻柔的动作只怕弄疼了他。
“好了好了,不疼了啊,乖,吹吹就不疼了。”说着,薛唐稍稍踮起脚尖,凑到他脸前,对着他的红鼻头吹气。
其实郭小白和薛唐差不多高,只是偏瘦,所以显得略矮些,他低着头,与郭小白凑得极近,他微微吹着气,带着淡淡的酒香,十分好闻。
只是薛唐的话一说完,郭小白就愣了下,随即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这副样子看起来好笑得紧,薛唐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张嘴咬住他的鼻尖,他的力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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