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愿意和大姑娘小媳妇多说几句话,然后和她们挨挨碰碰一点么,干什么把他当过街老鼠一样,人人都躲着?
哼,这要是古代,但凡他摸过的,都得上他家,求着他给他当小,不然就会被浸猪笼陈塘!
还有他那败家媳妇,整天没完没了的吃醋,最后还和他离了婚,自己带着儿子跑了,那年代离婚,是个好人干的事么?这让他受了多少的嘲笑,以至于大半辈子都没再娶上媳妇。
还有他那个不孝子,已经发了大财,却还要自己告上法院才给他出拆迁的补差款,自己这房子,以后就算烧了,也不给他。
反正他打算好了,等自己老到动弹不得的那天,就在屋里放一把火,自己固然是在劫难逃,但旁边的邻居也别想得好,呸,一个个都尖酸刻薄坏的冒黑水,却还总翻白眼看自己,早晚他得找回来!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了胡雨双那漂亮的小模样,这么多年了,除了当年的大小姐,他还真没看到过比这胡雨双更好看的。
一想到这里,他的浑浊的老眼里,又发出光来,同时还吧唧着嘴。
他这一辈子太亏了,当年他那么……都没能把那大小姐搞上手,现在自己岁数这么大了,说不定哪天都死了,要再弄不上手那个胡雨双,他死不瞑目。
这么想着,张老头就从自己的小床上,爬了起来,他就不信这么晚了,物业的那个经理保安还有那个小娘们,还能守在胡雨双家的门外!
再说自己这次就说自己是要钱去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等骗胡雨双开了门再说,虽然自己年纪大了,但弄一个小姑娘,还是弄的过的。
这么想着,张老头就出了门。
帝华小区的绿化白天看起来好,但是这三更半夜,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走在小区里,就会觉得这些花草树木的影子,显得有些阴森森的。
张老头不由得就打了个冷颤,一时之间有点想回去,但想想胡雨双那张漂亮的小脸蛋,又拄着拐杖继续向前了。
又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如泣如诉的二胡声,接着一个女声缠缠绵绵的唱了起来,“一更里相思病,正好来得困……”
那声音甜蜜蜜的,带着缠绵悱恻的劲儿,勾人的厉害,老张头一听到这声音,就挪不动步子了,口水都差点下来,幻想着唱歌的是谁。
那声音继续唱着,“耳听厅上叫,厅上猫儿来得叫。”
张老头听的心花怒放的,这是谁家的小娘们,在这唱着淫词艳曲啊,一听就是春心荡漾不甘寂寞了。
“猫儿怎样叫?捏噢捏噢叫唷。”
自己这时候要是过去安慰一番,还不能成就好事儿?
“听得奴奴动动心,伤伤心,鸳鸯枕上到一更……”
张老头一边心思荡漾着,一边朝着歌声的方向寻摸过去。
走了没几分钟,前面就出现了一片小树林,在月光的照耀下,有几分雾气蒙蒙的。
张老头心里有点打鼓,可下一瞬,他就看到小树林里有个身影一晃而过。
他是老花眼,因此那影子虽然远,却被他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个身段绝佳的女人,那胸,那腰,那……
张老头的口水真的下来了,不假思索的就奔着小树林里面走过去。
走几步,眼前的雾气好像消散了一点,果然有个女人坐在那里,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在夜风的吹拂下,恍若仙子。
她一边拉着二胡,一边继续唱着那小曲,“一更里相思病,正好来得困。
耳听厅上叫,厅上猫儿来得叫。
猫儿怎样叫?捏噢捏噢叫唷。
听得奴奴动动心,伤伤心,鸳鸯枕上到一更……”
唱的张老头骨头都要酥了,他腆着脸凑了过去,“大妹子,你这三更半夜在这唱歌,是不是家里男人对你不好啊。”
唱歌的女人一抬头,一张脸端丽的不可方物,这让张老头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他拄着拐杖,一点一点的蹭过去,脸上还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啊,来,和老哥哥说说,老哥哥我最会开解人了。”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但不料那女人居然没恼怒,反而对他露出一个笑来。
老张头看着女人的笑,顿时觉得色与魂授,直接扔了拐杖,想去拽女人的小手摸一摸。
可他还没遇到女人的手,就听女人说,“张二亮,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啊!”
老张头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是谁?”
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就去改了名字,已经有好几十年没人叫他这个名字了,这女人是谁?
女人把二胡放在一边,“我是谁?你不记得了么?”
她说着环视一周,他们身处的小树林,立马就变了样子,虽然依旧布满郁郁葱葱的树木,但那些树木一看就是野生的,树枝杂乱无章,和精心修剪过的景观树完全不同。
此刻老张头的脸上苍白一片,毫无血色,心里也再也没有了淫念,转头就想逃。
可他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甚至肺子都发出了拉风箱一样呼啦啦的声音,却依旧没跑出这片树林。
甚至那女人原本柔媚,现在却显得阴测测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响起来,“跑什么呢?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么?”
张老头吓的魂飞魄散,尽管两根腿已经跟灌了铅一样的不听使唤,但他还是继续的朝前跑着。
可不管他怎么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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