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放下我曾经视若珍宝的回忆。那也是曾经了。
北欧的微凉清新的风光,两个人缠绵的瑞典的小旅馆,森林中他低下头来的那个吻,他搂着我说我娶你,他喜欢喝上等的蓝山,他在雨夜里闯进我的房间,他抱住我在他的胸前,他在我的枕边醒来……
他俊美的在光阴里变换过的脸……
我认识的。白经远。
我闭上眼睛,在黑暗淹没我之前,微笑了。
我和晋烈在欧洲整整逗留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有时候,我们几乎什么都不做,他就在我旁边。我觉得时间就是那样漫长的过去了。
短暂的过去。
他是在认真陪伴我的,哪怕只是半个月。我想我已经卸下了心防。
“董事长,我是魏荣。”敲门声响起,一会儿进来一个面色温和的男人,他是晋烈的秘书。
“怎么,有事吗?”
“是。上一次和华世的商战让很多股东不满,您不在的这一段时间,他们的议论声更是肆无忌惮,您说过这个月的下旬会召开董事局会议。”
“我是说过。”晋烈的笑容带着点志得意满。
“原来定好的日子就是今天。”
“不用担心,我记着呢。还有没有别的事?”
“……其实是这样的,这些天情况原本就不是很乐观,您又不在,手下的员工实在是有些按捺不住,多少有了些闲言碎语。”
“他们说什么?”晋烈挑眉,停下了手中的笔。
“说,说向您这样在公司的紧要关头,一出去就是半个月,还和苏先生在一起,各股东都说您耽误公司的整体发展,希望董事长您能为大局考虑。”
我看了看晋烈,他没什么情绪,之后抬起那张充满阴鸷的脸,示意魏荣出去。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
“都听见了?”
我点点头。
“没什么,一群老不死,现在跑出来咬人,当初也没见他们这么着急过。个个都是居心叵测,呵。”他眯了眯眼睛,双手交叠在办公桌上。
“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胃口大了也是迟早的事情。”
“你很担心?”
“……”
“也是,”他锐利的眼睛盯住我,“你这个人就怕的就是闲言碎语,不过这些都会解决的。”
他站起身来,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微眯着眼睛望着远处高楼迭起的一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
他开口:“都会解决的,一切马上就会解决的。”
我强压下心中那种不适感。
“我要去一趟c市。”他眼睛没有看着我。
我点点头。
之后我抽出时间来回了一趟s 市,起因是傅闻意给我打电话,说有一间屋子是锁着的,不知道是不是空着,他最近和罗震在准备大扫除,以前有好几次了都想进去打扫,但每次都因为进不去作罢。
无奈只能回去一趟,其实我也不知道那间屋子究竟放了什么。好久没有回去过了,我都不记得自己曾经锁了一间屋子。
就算什么也没有放,空着一间总是不太好。
“哥,你回来啦。”一进门就看见傅闻意那小子一张阳光灿烂的脸,压抑的心情不知道怎么就放松下来。
“恩。”
“你回来的真早,我们俩还以为你得过两天再回来呢。”
“罗震呢?”我倒是没发现罗震的影子,不禁有点疑惑。
“啊,他这两天出差,明天才回来。”
“哦。”我到沙发上坐下,揉揉酸胀的肩膀。
“你挺忙的吧哥,我看你都累瘦了。”他还是笑嘻嘻的。
“还行。”我淡淡笑。
“特意叫你回来我还真挺过意不去的。”
“就你?过意不去?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小子肚子里装的是什么?”我笑,“怎么突然想起来大扫除了?”其实也不完全是为了开门回来,乾风待的我心累。
“嘿嘿,这不是闲的无聊么……”他瞪大眼睛,在我的注视下才不甘不愿地说了:“好啦,其实是我和罗震打赌输了,这个qín_shòu。”
“停。”我忙打手势,“你少来,你和他怎么着都是腻歪。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哥!”他瞪我,很有那么一种妩媚的感觉。
男人中如果说有妖孽,也应该是这种吧?我在心底叹气,我不知道晋烈到底看上我什么。
人心难测。
“哥,其实我还真挺好奇的,你那个屋子干嘛锁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耸耸肩。
“不会吧……大哥,这可是你自己家,你连有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好久没回来了好吗。
“大哥,你记性也太差了。啧啧,难怪一直是单身狗。”
“……”
“我又没有说错……”
“是啊,”我微笑,“那么从我的房子里搬出去。我记性不好嘛,不记得曾经把房子借给你住。”我突出了“借”这个字。
“……”
“哥,你又来了……只会用这个威胁人。”但还是识相的闭上了嘴。
“好吧好吧,方法管用不在多,真是老古板。”他耸耸肩。
我不置可否。
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找到钥匙,真的,若不是傅闻意提醒,我还真是不知道这屋锁着。
“咔哒。”
打开门的一刹那我闻见尘土的气味。
“好多灰尘。”傅闻意连忙挥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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