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便睁开了眼睛。
封知武用深邃的眼神看着眼前脸色渐渐红润的青年,说道:“不要再问我什么意思,我就是这意思。”
李涞感觉到身上的紧实感消去,知道男人已经没有按住他的意思。便试着推开了眼前的让他头昏目眩的男人。
“好,我明白。那你回答我,为什么是我?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们昨天才见第一面不是吗?”
“我觉得你合适。而且昨天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们以前见过?什么时候?”
封知武抬头看着李涞眉目间都透出惊讶的模样,说道:“太晚了,先送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夜风飒飒
自从那一次封知武说他们之前见过之后,李涞只要空闲便想着从前的事,只可惜从未搜寻到那个人的身影。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与他有交集的公子哥都是和他一样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他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搭上过那么一个精英人士,反倒是自发地越来越崇敬风知武了。
封知武是真正的年少有为,英俊潇洒,博学多识,就像女人眼中的钻石那般熠熠生辉,光华闪耀,李涞想他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找上他了。
有些人的气场就是如此强大,只要你一遇上真人,就无法抗拒,尤其是对于李涞这种有些随意顺从的性格而言,碰上封知武只有惟命是从。
所以制不住那是肯定的,但李涞也自知惹不起,他弄不清楚这件诡异的事情背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分不清楚什么是真话,什么是谎言,但他还是躲得起得,鸵鸟政策就像为他这种人量身定制一般。
“吖涞,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就算去了也没有办法一雪前耻的?”
“谁跟你说我要雪耻的,我就是去找人。”
“你找人就找人啊,为什么又到那些地方,宋姨会打死你的。”
“打死我又不是打死你,你爷们些成吗?”“来挺直腰杆,走!”
刚在吧台坐下,就能感受到酒气熏天的昏暗的室内的布满暗昧的空气,让人极度不适应。
李涞感觉到身后的强烈视线,一转头,就对上了吴墨守的节骨分明的脸:“哟,李小涞,怎么还有心情来泡吧,没有被禁足吗?”
李涞想起上一次被吴墨守耍了的情景就觉得悲痛,悲伤加上羞痛。
“吴墨守,你这坏蛋,还好意思过来搭话,要不是你……”杨柳看到吴墨守竟然还有脸过来搭话,一时血气上涌,也忘记了自己的小身板是多么脆弱。
“杨柳,走了。”
“啊?这就走了。”李涞拽过杨柳的一只手,一直把人拉上了出租车。
“你什么意思,不是要报仇吗?怎么晃一晃就走了?”杨柳依旧义愤填膺。
“你打得过吴墨守吗?我看他一只手就能把你捏死。”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去,而且去了就去了,一看到他就抱头鼠窜,太窝囊了。”杨柳说着也不想管李涞,拿出手机查了一下他的新的点击率。
“我就是想看一下有多少人知道我跟封知武的事。听吴墨守的语气,他应该是不知道的,那就是说其实也没多少人知道。”
“那当然,报纸上登的是封知武和某人,没有说你们家一点消息,傻瓜才想得到封二少的对象竟然是你。”
“你不就是那个傻瓜。”
“我那是极度熟悉你才认出来的你背影,话说那个记者也是厉害,怎么拍到你们在一起得照片呢?”
“那明显是封家的人传出去。”
“照我看,你就直接喜欢封知武得了,难得人家看上你。你别喜欢吴墨守了。”
“谁告诉你我喜欢你吴墨守了?”
“你不喜欢他,能上那么低级的当麽。”
两人在车厢后窃窃私语,司机却突然降低挡板道:“后面有车一直跟着,你们看看是朋友吗?”
李涞瞪了一眼挑刺的杨柳,转身一望,看到吴墨守的路虎,正被杨柳说得有些生气,恨恨答道:“不是我们朋友。”
司机一听,不是朋友,就是敌人。那车性能特好,司机眼看着就要追上自己的车了,就在路边把车停下,索钱后把两位顾客丢在路边,扬长而去。他开出租的宗旨一向是奉公守法,绝不惹事。
“李小涞,上车。”李涞看着吴墨守笑意吟吟的眼睛,想到他之前的所为,不禁恶寒。
吴墨守本以为让李涞上车是非要一番口舌的,甚至需要动用武力,但出乎意料李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车后,把车们锁上,对着杨柳道“亲爱的,你慢慢等出租,我就先走了,你小心安全。”
看着霸气的路虎渐行渐远,杨柳从石化中解封,跳跳扎扎地诅咒着李涞。
李涞看着后视镜里杨柳的砰砰跳跳,指手画脚,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
吴墨守眼看着李涞的幼稚行径和灿烂自然的笑容,也不自觉笑了,问道:“去哪?”
李涞终于想起车上的另外一个并不讨喜的人,收敛起笑容冷淡道:“回家。”
吴墨守:“到还生气呢,上次不是玩儿嘛?”
“如果你还要继续装下去随便你,我不奉陪。”
“你听我解释行不行?”
“不行。”
吴墨守听到李涞怨气极重的回答,漫不经心地笑了,“凯琪一直跟我闹,他说看到你钱包里我的照片了,女孩子都爱吃醋,我那天要不顺他跟她那帮姐妹的意,她还要到他爸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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