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夜路走多了,容易遇到鬼!
倒楣的南宫二少就在赶路的途中遇上了千年急色鬼,
本想可以fēng_liú一夜,没想到自己却是被压的那个,
不仅被对方美艳无瑕的容貌骗上了床,
还被迫带著他一起上路,
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虽然这个妖怪法力高强,沿途总是会出手帮他,
但是,不要每回救了他就要让他用身体回报!
总不能让他除了要小心随时追杀他的人,
还要提防整天肖想拉他上床的妖怪!
嚣张霸道美艳无比的妖怪遇上温吞固执平凡的少爷,
两人携手闯荡江湖,又将掀起什麼火花呢!?
第一章
明月潜入层层乌云,远方传来隐隐的雷声,几点急雨落了下来,林间的风变得凛冽凌厉,卷起柔软的枝叶,休休作响。
南宫稚柳将包袱顶在头上,提著灯,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林间艰难行走,六月山中,雨说下就下,还没等他找个石洞避一避,豆大的雨点已经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他暗叫一声苦,加快了步伐,跌跌撞撞往前衝,山林中的小路蔓草丛生,藉著微弱的灯火才能勉强辨识,突如其来的暴雨不仅把南宫稚柳淋成了落汤鸡,也浇透了他手上的灯笼,倾盆大雨中,伸手不见五指。
像隻没头苍蝇一样在山林中乱撞,南宫稚柳被淋得睁不开眼,慌不择路,一脚踩进树坑中,「哎哟」一声摔了个嘴啃泥。
膝头传来阵阵锐痛,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破皮了,他呻吟一声,挣扎著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右脚被什麼东西绊住了,陷在坑洞中拔不出来。
大概是藤枝草蔓吧?他也没多想,动了动脚踝,用力一扯。
缠著他脚的东西被拉断了,南宫稚柳拖泥带水地爬起来,刚鬆了口气,只听头顶惊雷炸响,四周瞬间亮如白昼,他这才看清脚上缠的不是藤条,而是一道符,已被他拉扯之下,撕得稀烂。
这种鸟不拉屎的深山也会有人做法事吗?南宫稚柳后背一阵发冷,只觉黑漆漆的密林中隐藏著幽魂纍纍,正狞笑著朝他逼近。
就算是自己吓自己也好,反正他向来就不是胆大的人,当下决定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為上。
雷声过后,雨势只增不减,南宫摸索著找到自己的包袱,甩掉缠在脚上的符,夺路而逃。
风雨声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随即如浮烟般被吹散。
雨小了些,风却一阵紧过一阵,吹在身上冷得像冰,南宫稚柳冻青了嘴唇,哆哆嗦嗦地念著佛号,还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虽然黑灯瞎火的什麼也看不见,但是碰到疑似怪力乱神的事,任谁都会忍不住害怕的。
翻过一个小山包,脚下的路渐渐变得平阔,朦朧中,看到前方有灯火闪动,似是有人家,南宫稚柳精神一振,将包袱甩在肩头,一路小跑赶了过去。
从远处只见微光跃动,走近了才发现那竟是座高宅大户,朱漆门,琉璃瓦,簷下一排灯笼高掛,寧静祥和,在这样的深山密林、凄风苦雨中却显得无比诡异。
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儿时听过的乡野奇谈:赶考的书生半夜在一家豪门大户借宿,美若天仙的小姐自荐枕席,一夜销魂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乱坟岗上,怀裡还搂著一具枯骨……
越想心裡越毛,南宫稚柳悄悄向后退去,却冷不丁撞上什麼,吓得「呜哇」一声跳开,定睛一看,却是一株垂柳,带著雨珠的柳条拂过他的后颈,溼凉滑软,引出一片一片鸡皮疙瘩。
虚惊一场,却险些吓掉他半条命,南宫稚柳长出了一口气,正打算掉头逃跑,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门下传来女子带笑的低语:「公子请留步,我家主人等候多时了。」
南宫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他瞪大了眼睛,那女子提著灯笼迎出来,向他行了一礼,道:「还请公子赏光。」
「你……你家主人……是谁?」南宫结结巴巴地问,头髮都快炸了起来,只见那女子杏眼桃腮,娇美动人,一身白衣似雪,笑起来如春花初绽,眩花了人的眼。
深山之中,竟有如此尤物?
南宫越想越不对劲,在走与留之间天人交战──虽然这一切有可能是鬼怪作祟,可是佳人如画,就算鬼也是艳鬼,一夜fēng_liú自是可期。
南宫稚柳虽是君子,毕竟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面对美人免不了心裡痒痒,何况侍女美成这样,主人不知该是何等人间绝色。
那女子彷彿看穿了他的犹豫,笑道:「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公子还是进来吧。」
南宫咬咬牙,把心一横,朝那女子作了个揖,硬著头皮跟她进了大门。
赶了半宿夜路,又冷又饿的南宫稚柳在几个俏丫头的服侍下,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换上崭新的绸缎锦袍,坐在一桌佳餚前,终於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风卷残云地解决掉面前的美味,他倒了一杯酒,心满意足叹口气,眼睛微微瞇了起来,送出一连串愉悦的饱嗝。
吃饱喝足,南宫稚柳被带到一间雅致的小轩前,引路的侍女向他施了一礼,道:「我家主人在此等候公子。」
怀著三分期待三分惊疑,南宫推开了门,空气中飘来淡淡的香味,垂地的丝幔遮掩住大床,床前烛光闪烁,隐隐约约地映出幔后斜卧的人,南宫心头一动,回手闔上房门,慢慢走上前去。
撩开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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