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颠覆,不是每个人都能心平气和,更何况,那欲颠覆的对象本就是自己。
他心里存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可能会不喝醉么?
殷日月僵着手,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秦峰还拉着他死命往那里按。殷日月无奈,把他搂过来,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拍着,“睡觉吧,明天就好了。”
秦峰未穿任何衣物,酒醉后的身子滚热,殷日月的衣服,也早在给秦峰洗澡时湿透,脱掉了。一凉一热两具赤果的身躯挨在一处,相互拥抱,相互厮磨,将秦峰本就没有理智的大脑,烧得只剩下本能的yù_wàng。
殷日月只觉得手中之物迅速膨胀,变得粗硬,秦峰抓着他的手揉弄,已完全失了本性。他想要,他想要抱住一个人,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他很熟悉,他想要这个人,于是他这样做了。
秦峰猛然压倒殷日月,疯狂地吻他,简单而粗暴,与其说是做爱前戏,不如说是发泄,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下身不断耸动,为找不到那一个入口而焦躁。
殷日月只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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