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唔唔犹犹豫豫地跟殷日月表示,能不能自己拔,殷日月嘴角抿着笑,说:“可以啊,不过以后你要是不举了,可跟我没关系。”
“啊?有这么严重?”
“当然,不过你为什么不找我呢?难道当初插的时候不是我么?”
秦峰看殷日月笑得得意,就知道他存心戏弄自己,“你就忽悠我吧,你真是越来越蔫儿坏了。”
殷日月笑而不语。
“行了行了,你快帮我拿了吧,太难受了。”
殷日月把他带到换药室,那里没人,殷日月觉得自己其实挺不地道的,明晃晃的以权谋私。
这一次他可以仔仔细细的看着,不像手术时那般兵慌马乱,殷日月伸手扶了小秦峰,略高于手掌的温度,那触感软软嫩嫩的,贴在手上,让人忍不住摩挲,不敢大力,怕弄伤了,却又想狠狠蹂躏。
导尿管插在那里,分外显眼,别人的他都可以当标本,在这里却觉得淫靡,引得殷日月心猿意马。
“长的不错么,就是不知道你这草地什么时候能变回森林。”
“阿明你真是——啊!”
“好了没事了,小便的时候也会有点刺痛,过几天就好了。”
“这特么就不是人过的日子,我能出院了不?”
殷日月想了想,说:“行,我请几天假。”
“不用,我这又不是残废了。”
殷日月将尿管扔进医疗垃圾,洗着手回头看着秦峰,秦峰就怕殷日月不说话,忙说:“好吧好吧,请假。”
秦峰身体一直就挺好,恢复得很快,再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手术,第二天就出院了。江南依旧来了,江长风说开车送他回去,殷日月拒绝了。
刚出了住院部,就见医院门口围了很多人,电动门上挂着一条白底黑字的大条幅:医院害死人命,还我奶奶公道!正是前几天死在手术台上那个老太的孙子,还有四五个他的朋友,围观群众指指点点。
那个少年眼尖得很,见到殷日月出来,就冲了过去,保安死命拦着,他还在不住叫骂:“就是你害死我奶奶,杀人偿命,你们良心都被狗吃了,我奶奶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你们非要给手术,害死了她,你们都不是人,还我奶奶的命!”
他那几个朋友也冲了过来,气势汹汹,吵成一团。
保安也很为难,又不能真伤了这些孩子,问殷日月要不要报警。
殷日月冷冷看着人群,毫无感情:“重症进了医院的,就要做好死着出去的准备,有你在这胡闹的时间,不如生前多孝顺孝顺。我在手术中没有任何失误,如果你一定认为是我害死她的,你就带她去做法医鉴定,尸体还在太平间。闹也没用,她也活不过来!”
人群轰轰的炸开了锅,企图为几个孩子讨一个公道。
“你个呆逼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活着进死着出去?你妈进医院你也这么说?”
“这孩子多可怜,医生都没良心,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就是啊,把人往手术室一推,谁知道他们在里边都干什么了,人说没就没了。”
“手术费药费那么贵,全让他们拿回扣了!”
“官官相护,医院保着他们呢,病例都能造假的!”
“是啊是啊,我妈家那个邻居,就是医疗事故死的,到法医那检验,三个月了还没出结果,就是跟你拖着呢,尸体留不住,一把火烧了,什么都没了。”
殷日月又对保安说:“随他们闹,不相信医生,生病了就别来医院,没人求着他们。”
秦峰拉了拉殷日月的手,低声说:“这样不好吧?”
殷日月反握了握他手,安慰道:“没事,每年来医院闹事的多着呢。”
殷日月就在人群的指指点点中,扶着秦峰施施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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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俨然时光里
日子平淡如水,秦峰却有些烦燥,说不出的烦燥。这源于出院后第二天早起。殷日月说为了方便照顾,硬是让他睡在了殷日月的床。其实秦峰好的差不多了,基本上一点障碍也无,但还是莫名其妙的就顺从了。
无端睡得很沉,早上醒来时,殷日月已经起床了,秦峰寻声而去,就见殷日月在厨房煮粥,一手举着菜谱,一手拿着勺子在锅里翻搅。
外面阳光正盛,虽不能直射进来,却也映得厨房明亮,背对着他的殷日月上身赤裸,只穿了一条包身的四角内裤,围裙的带子松松的搭在腰际,垂落在臀部。背着光的后背,洁白健康,又不像白种人那样白到没谱,却彷佛天然发着光,似凝脂白玉。
殷日月从来不在家里赤膊,总会穿着宽宽大大的睡衣,所以秦峰看到他那浑圆挺翘的屁股时有点……那个……啥……怎么说呢,不好说。男人的屁股怎么可以翘成这样?腰线深深地陷进去,看上去像比平时纤细许多,恍然让人忘记了面前的是谁,只记得身体的美好。
秦峰有点不自在,重重咳了一声,殷日月回身笑看着他,秦峰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那一抺笑,就似从前,包含了太多含意。
在那些分别的年月里。
秦峰最后一次见殷日月,是在大一的暑假。秦峰从失去父母的悲痛中走出来,开学就是大二了,他为他曾经对殷日月说过的话感到懊悔,他当时失了理智,但那些话,却真的很伤人。
所以他跟着小叔回了老家,准备把他父母骨灰迁走的时候,他去看望了殷日月,准备跟他道个歉。
北方的天,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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