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苟待感觉到有人推自己,睁开眼看见的是穿着沐琴裙衫的丫头,经过沐浴,露出了洁白的脸蛋,眼睛大大的脸蛋小小的正在以一个非常萌的表情看着自己,易苟待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融化了。
易苟待笑吟吟的看着丫头说:“你看,洗**净了变得多漂亮!”
丫头也回以一个笑指着旁边空地上的盘子,“馒头。”满头对于丫头看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了,她吃的最多的就是它,因为它最便宜。
易苟待顺着丫头手指的方向看去,地上果真有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两个白馒头,脑子里首先想到的就是沐琴,这馒头是沐琴送来的吧。“你要吃吗?”易苟待问道。
丫头摇摇头说道:“我吃饱了。”屋子里的还有好多点心,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甜甜的。
“那我吃了啊。”易苟待的胃已经疼的麻木了,这会虽然还有一些感觉但是比之前要好很多,拿起一个馒头直接往嘴里塞。
易苟待让丫头先睡自己也洗个澡,结果丫头红着脸说她去外面等,易苟待大笑:“我也是女子,我叫易苟待,你可以叫我待。”三个字的名字一般人会叫后面两个字,但是易苟待的名字很特殊,如果直接叫苟待的话那不真成了狗带了,所以折中的办法就是只叫一个字。
“可是我没有名字。”丫头低着脑袋,睫毛在昏暗的烛光中在眼睛上投下一片阴影,神情落寞。
“那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好不好?”易苟待觉得没有名字在日常生活中会很不方便,总不能一直丫头丫头的叫吧,她现在还小可以这样叫,以后长大了别人问道她叫什么,她该怎么回答。
丫头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期望。
易苟待想了想,既然这个女孩是自己带回来的那么就和自己姓好了,转了转眼珠子问:“你叫易小待好不好?”易苟待对自己取的名字还是很满意的,易小待就是一小袋,这名字怎么这么可爱呢,日后若是有人问她名姓,他们就会把她当做她的妹妹,有认照顾的孩子他们也会有所忌惮,不敢随意欺负。
“好。”易小待扑闪着双眼,自己有了名字再也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了。
易苟待洗澡的时候易小待睡在在杂草上铺了一层床单的简易床铺上,将脑袋全部埋在被子里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不敢睁眼。
等易苟待和易小待躺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未时了,第二天她还要早早的去铁匠铺,也就是说她只能睡上一个多时辰,从她穿越到这里来以后就没有好好的在晚上睡上一觉。
第二天一早东方刚刚泛白易苟待就起了,看着旁边还在熟睡的易小待,虽然很想让她继续睡,可是她实在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摇着易小待的肩膀轻声的唤道:“小待,起来了。”
易小待睁开朦胧的双眼不解的看着易苟待。
“起床了好不好,我得去**活儿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吗?”易苟待说话的声音很轻,生怕早上起来的人听了不舒服。
易小待一听易苟待要走,刷的一下睁开双眼顿时困意全无,张口喊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易苟待拍了拍她的小脸,“那就快点起来。”
轻之今日起的迟了些,用完早膳往后院走去,半吊着的门关的好好的,里面人倒是没了,东西还在,这两人去哪儿了?
易苟待是个现代人,她认为要想让孩子跟着大人不走丢只有手拉着手才行,只是这一路上为什么女子频频侧目,拿着摇扇半掩面庞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
易小待扯了扯易苟待的手有些难为情的说:“待,你还是松开我吧。”今天易苟待换下了昨日的白色长衫,身上现在穿的是再普通不过的深色长衫,可是就是这样普通的衣衫才路人将视线都聚集在她的脸上,易小待知道她是女子,可是别人不知道,这会被易苟待拉着路人看着自己的表情甚是精彩,易小待明白这具是因为易苟待在自己身旁的原因。
“再一会便到了,你暂且忍忍。”易苟待以为她是不愿意被自己拉着,自己这会穿的比较寒酸,易小待穿着沐琴的裙装,一看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卢伯!”易苟待脚还没有踏进铁匠铺呢就大喊起来。
“唉。”卢伯抬起头来还真的瞧见了昨晚夜里找自己说着胡话的孩子,今日果真换了一身深色衣服,就是怎么裹的这般严实。
“卢伯,我来了。”易苟待喜滋滋的走到铺子里。
“哎,这位姑娘是……”
“这是我的小妹,易小待。”易苟待很自然的向卢伯介绍易小待。
易小待年纪不大却很聪明,跟着易苟待后面甜甜的喊道:“卢伯好!”
“好好好!”卢伯指着一旁的凳子,“孩子去那边坐着啊。”
易苟待从最简单的烧制生铁开始学习,挨着火炉不一会儿身上就开始冒汗,脸颊上挂满了汗水,热的没办法将宽大的衣袖卷直胳膊肘的地方。
“哎哟,小易你怎生的如此水嫩,若不是你穿着这长衫我还真以为你是女子呢!”卢伯敲打着易苟待烧制的生铁,叮叮咚咚一下又一下,引得周围的走过的路人都要往这边瞟两眼。
易苟待心里咯噔一下,面露尴尬的回道:“怎么会呢?卢伯别开玩笑了。”
“哈哈哈……”卢伯爽朗的声音伴着敲打的声音格外的引人注目。
“卢伯,家父让我来取前几日在你这里定做的菜刀。”一个相貌端庄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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