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中的说什么话都是爱语永远也不会恶心,我朝她的唇上吻了上去,舌一点点撬开她的上贝齿,长驱而入的把舌伸进她甜蜜一样的口中把属于她的味道舔尽,口水也在我们两唇的交接处顺流而下,我知道我们两吻得太忘情了,各自都陷入甜蜜的世界。
谁都没料到我们和好的速度会如此快,我和廖年年没有出去和我未来的老丈人一起共餐我们叫人把饭菜送进我的房间,我们一起甜蜜的吃了一顿爱情小饭,谈了谈夜话,我感觉全身无力不舒服,廖年年只好还没到子夜的时候就回去了,我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眼睛也好涩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我发觉有点渴就起来了,可是当掀开被子时才发现我竟然不在自己的房屋里,我惊了,我这是在哪里?我明明睡在自己的床上我到底又来哪里了?不会是廖年年这丫头又搞恶作剧了吧!可是又不像,我们明明和好了,就在这时将恰就恰的一个人摇摇晃晃走进来,我赶紧跳下床躲到了床底。
只听见没一会儿的工夫那人就哭了起来“昕儿我对不起你,没有你我难以活下去啊!”听这声音倒挺像庄主的声音,意思是我现在在庄主的房间?感情是玩大了,如果是廖年年这只死猪把我弄来的看我怎么收拾她,我没时间在这里毫,我还要去睡觉呢!
我从床底爬起来准备趁其不备点他昏睡穴让他早点睡,突然背后挨了一闷棍,我刚想回头看是哪个兔崽子下这样的狠手又挨了一闷棍,知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然后我就轰轰烈烈的摔在廖老爷的身上昏死过去了。
我在我昏过去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的那血啊是噗啦噗啦的涌啊!
还是那个经典动作我缓慢的睁开眼,后来我竟看见过去的那一幕又在上映,我几乎想死,我又被人上了,那个人还是我的老丈人,心中的那种恨意直涌,我运了运自己的玄武才发现我的玄武全都消失了,我就说我为什么刚才吃过饭就没力气,原来我被下药了。
他还在我身上驱驰下身就像被东西强制分开,我努力在压抑,还是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呻吟声,心里面那种耻辱在不断蔓延。
我的手紧紧攥住被褥,指尖捏得失了血色。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双腿无法遏制地颤抖着,痛苦依然没有消减一分一毫。
我用力收拢自己的腿,那硬物却更像割裂身体一般占据在里面。他又一次将我的双腿拉开,慢慢把它抽了出去。又一次嵌入我的身体,我的双腿已颤抖到失力。
他将它抽出来,再用力嵌入,疼痛仿佛不仅撕裂了身体,还撕裂了心,我想起和谢铭轩的那一幕,那种霸道的狠,那种无尽的屈辱历历在目。我紧闭上双眼,脑袋完全陷入被褥。
我大声喊道“qín_shòu”。我不知道自己骂的是谢铭轩,还是眼前在我身上驱驰的人。
我忍着痛,一点点往后退,可是我退他就进,我想起自己真是蠢,我抓住床单承受着他的撞击。
在他停止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火热的液体在我身体里肆无忌惮的流淌,我的泪已经流干了,我推开他不管他的分身是否还在我身体里,那种脱离让我下身如同撕裂一样疼痛。
我缓慢的移动自己下了床,脚刚一落地,下身疼得让我狠狠地痉挛,我的身体又倒坐回了床上,哪里痛得让我想哭。
咬咬牙我站了起来,裹紧我破碎的衣服我蹒跚的往外面走去。
我告诉自己,你很脏,你不能脏了年年,你要洗干净。当廖年年睁开眼以示醒来时,她知道自己美丽的人生正在开始,倒计时还有三天他就要嫁给她最爱的男人,虽然她只有十七岁,可是只要找到一个肯取自己又爱自己的人那又如何呢?
廖年年梳洗完毕,她知道谢城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晨练回来了,推开自己的屋门,廖年年怀着小女人该有的青涩向着谢城所在的别院走去,在去的路上路过厨房,她想起昨天谢城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她命厨房准备了一碗薏米粥待会儿送到谢城的房间,自己就走了,刚跨进谢城的别院就感觉到了今天与平时的不同,因为谢城这人是个工作狂,对于打理琐事很有一手,平日里谢城早起总会命人在他晨练结束后给他汇报整个紫炎山庄的大小事物,今天只看见小厮就一直端着洗漱用的水站在谢城里屋的门口。
廖年年着急了,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她走上前去询问小厮“怎么谢城还没起吗?”
小厮听见廖年年的话心里有些打鼓的回答道“禀小姐,谢城少爷到现在还没起呢!刚才咋庄上例行给谢城少爷汇报的那些大老爷都来了听说谢城少爷还没起又回去了,平日里少爷起的是咋山庄里最早的可今儿……”小厮没有说下去,廖年年心里那股不好的感觉更为明显了,她现在只希望谢城只是身体不舒服睡过头了。
廖年年试着喊了两声“小城哥我进去了”没人应答,只好推门进去了。
结果屋里空空如也,被子有些凌乱,谢城的外裳还在衣架上,昨夜洗的洗澡水还在屋里,谢城这个人有个毛病每次洗澡总是要洗到水凉了才上床睡觉,至于洗澡水就通常都会留到第二日起床才叫小厮端出去倒。
现在一切的痕迹都代表谢城消失了,种种迹象表明他不可能走了,只有可能是发生以外了,廖年年打动山庄里所有人在山庄里里外外寻找谢城。
至于廖年年自己也没闲着,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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